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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时,向晚枫已经拧着眉冷声开口,主动证实她的猜测了。
“楚甚,你这未过门的妻子倒是恁地爱多管闲事,倘若她方才装作没看见,不曾开口呼叫,任由这刺客动手行刺,那不是正中你下怀么?”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出萧胤身上的银针,一边摇头喟叹:“又或者,这刺客出手再快些,就没人和你抢老婆了。”
“假手于人,胜之不武。”叶楚甚轻抿着薄唇,脸上微带笑容,意味深长地睨了蓦嫣一眼,闲淡地开口,口气有些凉凉的:“而且,她不是也得到教训了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根据现场情况和对话分析,这两人应该已经串通一气了,而药庐里的一切情况只怕早已经在他们的掌控监视之中,难怪她刚开口呼叫,他们便极其神速地到场了。而且,听他们这话里毫不避讳的针对性,似乎一点也没有把狸猫的皇帝身份放在眼里,相反,他们似乎还很乐见狸猫死在那刺客的剑下。
这两个遭瘟的腹黑,都是黑心男,相煎何太急?!
蓦嫣再次将视线掉转回萧胤身上,想看看他对于这两个居心不良的家伙如此毫不掩饰的心机,有什么样的反应。
谁知,视线转回萧胤身上后,她便愣住了,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事物了。
他黑发微湿,也不知是被汤药蒸熏出的汗珠,还是升腾凝结的水蒸气,总之,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反射着烛火,闪闪发亮,从发梢滚落,沾湿他厚实的肩膀,再顺着的颈项缓缓蜿蜒下滑,滑过了性感十足的锁骨,直达胸膛。两只闪着水光的结实臂膀,悠闲惬意地搁在浴桶的边缘上,再加上那张本就轮廓分明堪称完美的男性脸庞和一副似笑非笑的不羁表情,估计,大凡非雄性的生物,应该都很难把持得住。
呃,这一幕,也未免太过香艳了吧?!
此时此刻,蓦嫣简直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些水珠中的其中一颗,可以理所当然地顺着那充满雄性魅力的肌理缓缓徜徉,一直往下,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正当她不断吞咽着口水,在想象的世界里即将驰骋到那至关重要的部位时,叶楚甚也不知是何时如鬼魅一般走到了她面前,眯着眼看她那一副□熏心的模样,冷不防伸手在她的鼻头上弹了一记,惊得她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回魂了。
鼻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蓦嫣痛得几乎要挤出泪来,无奈双手被埋在土里,她只好忿忿地瞪着打断她美丽遐想的罪魁祸首,以目光显示对他的谴责。
可叶楚甚却懒得再看她一眼,只是用脚踢了踢那躺在地上的刺客,接着,他伸手扯掉了刺客脸上蒙面的黑布,这才发现,刺客竟然是在揽月楼跟踪他们的那个陌生男子,他眯起眼,转而在那刺客的周身搜检了一番,很快便从那人的衣襟里掏出一块类似于令符的牌子。
那令符牌子是黯沉的红铜锻制而成,上头刻着鹰隼翱翔的图腾,“青州骁骑营”这几个字样尤为醒目。
叶楚甚笑而不语,颇有点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尚在浴桶中坐定的萧胤,径自伸手将那块令符递了过去。
萧胤接过令符,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是用拇指抚过令符上那凹凸不平的图腾和文字,黑眸中精光一闪,眸色愈显幽黯,尔后,他笑了。
那笑容,与他以往的笑容一样温文儒雅,可不知为什么,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就连蓦嫣也觉得那笑诡谲得让人心里发毛,背脊一阵凉过一阵,不自觉将脖子往土里瑟缩了几分。
“这个刺客是青州卫王府的人。”
末了,他垂下眼,看似平静,眼里却又闪烁着狡狯的光芒,在简洁笃定地确认了刺客的身份后,他嘴角的笑又显而易见地平添了几分阴冷。
“他一直跟踪我们,想必是早已识破了你真正的身份。”叶楚甚挑起剃锐的眉,侧首望着萧胤,薄唇上带着笑,眼里却闪烁着冰冷寒光:“为免打草惊蛇,依照你的意思,这个人该要如何处理才好?”
萧胤莞尔一笑,并不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蓦嫣。
“既然是卫王府的人,该要如何处理,自然应是蓦蓦说了算。”
虽然他颇有推卸责任的嫌疑,可是,他似乎是存心不给蓦嫣思索和反驳的机会,下一瞬,薄唇一抿,他突然就这么无预警的起身,神态自若地站在浴桶里,热水从他矫健的身体倾泻而下,任由□的身体在蓦嫣眼前一展无疑,莫名地便衍生出极致的媚惑,很厚道地填补了她的想象空间!
这、这、这!
蓦嫣登时目瞪口呆,错愕得红唇微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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