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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她无条件的宠你,可是稍微温和地对朕时总是有所求,而她求的都是为了你。”雍正口气恍惚的说起曾经的不甘。
似乎想到了当年德妃的偏心,爱新觉罗?允禵一窒但他不甘示弱地开口问:“我倒是想问皇上,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弟弟为什么你永远对十三比对我好?”
“因为朕和十三都是没了额娘的孩子。”雍正停顿了好一会儿还是说出原因。
爱新觉罗?允禵尖利地问:“你说你自己是没了额娘的孩子?”
“不是吗?且不论咱们相争的时候她处处维护你,朕奉遗诏登基本该是尘埃落定,可她却处处拖朕后腿,让朕的政敌们有借口攻讦朕。朕和你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朕本想让你安安乐乐的当一世太平亲王,可是你在逼朕、她也在逼朕……”雍正已不再为德妃的偏心伤心,只是作为儿子他依然觉得有些委屈,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多年。
爱新觉罗?允禵颓然笑道:“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太过相似……所以总是相互伤害。你怨额娘偏心,我恨你偏心。”
“是啊~~~有是朕会想如果小时候皇阿玛没有评价的那句‘喜怒不定’,你是否会是另一个朕?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雍正呐呐地说。
“四哥羡慕弟弟什么?” 爱新觉罗?允禵问。
雍正听到爱新觉罗?允禵的称呼心上似乎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他勾起嘴角微笑着说:“冲动、热情、肆无忌惮……太多我已经失去的东西……”
“没想到四哥居然羡慕这一些!我还以为会是额娘的疼爱……”爱新觉罗?允禵笑着说。
雍正抿了抿嘴角回答:“皇额娘很疼朕,这就足够了……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亲疏高下,就算是你四嫂尽力一视同仁地对待子女,可是在她心里弘昐的份量到底重过其他的孩子。”
爱新觉罗?允禵本以为雍正口中的‘四嫂’指的是已逝的嫡后孝淑宪皇后,但在听到弘昐时就明白这个‘四嫂’是如今母仪天下的昭圣皇太后。他诧异于李福雅在雍正心中的份量,但转而想到‘孝元宪皇后’这个谥号时也就了然,只是他依旧无法相信有女人可以在他那冷酷的四哥心里留下印记。
李福雅指挥婢女将一方小桌子抬进屋置放在榻上说:“爷和十四爷许久未见,还是吃一些东西垫一垫饥,听闻十四爷近来抱恙,所以我准备了一些淮山粥。”
“多谢四嫂。” 爱新觉罗?允禵想行礼被阻止了。
李福雅笑着说:“爷是你四哥我是你四嫂,这多礼了不是?”
爱新觉罗?允禵歉然一笑,李福雅领着婢女离开屋子留下他们兄弟二人秉烛夜谈,终于是一笑泯恩仇雍正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寿宴前一日桃花源内雍正躺在软椅上静静地看着李福雅在纸上涂涂抹抹,一个时辰后他快睡着时李福雅抓着笔说:“大功告成,只等着润色、题字了。”
雍正清醒过来他起身走到李福雅身后看着那幅画笑道:“福儿的画技进步了很多,郎世宁教的不错。”说罢便提起笔润色又在画的空白处题上一句‘悠然怡静境,把卷待烹茶。’随后印上他和李福雅的私章——清漪老人、雅言。
雍正寿宴摆满汉全席,被请入清漪园的大臣、勋贵并不多但都是懂礼数、会看眼色的,雍正与李福雅坐在最上方看着底下拜寿的满堂儿孙微微点头。
在皇帝与后妃说完寿词后芷萱携额驸纳喇?星德祝寿,纳喇?星德看向自家岳父无表情的脸再想想几年前的那一堆倒霉事儿就是一阵冷汗。
儿子辈的拜寿到英郡王弘曜那儿就停止了,永字辈孙子辈中以承郡王永瑜为首下跪祝贺:“孙儿祝皇玛法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雍正看到那个他与李福雅一手教导的沉稳的孙子满意地点头说:“赏!”
领到红包的孙子辈静静地坐在一旁,曾孙绵字辈与元孙奕字辈上前祝寿时许多奶声奶气的声音夹杂在其中说:“曾孙儿/元孙儿恭祝皇翁库玛法/皇达玛法寿比南山。”
看到曾孙辈与元孙辈的一众小包子的雍正缓和了面部线条,五世同堂的他感慨良多,转手握住李福雅的右手,他喝了一小口羊羔酒便不再沾碰。
坐了一会儿雍正借口风大便离席牵着李福雅回桃花源,他躺在罗汉床上头枕着李福雅的大腿,闭上眼睛感受着李福雅小心地用湿布擦拭头部。
“永瑀的儿媳妇儿似乎快生了。”雍正开口打破一室的安静。
李福雅点头说:“绵宜的身体不像他的阿玛及玛法般差,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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