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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昏迷中的她,嬴义心如刀绞,直到大夫说没有大碍才稍稍放心。她睡了一天才醒来。这一天他觉得比一年还要漫长,他知道她为何而走。可是他除了自责,还能做什么?
“喂!我问你话你为何不答?”寒芳见嬴义一直没有说话笑着追问。
“末将知罪,请您降罪。”嬴义低声说。
“啊!天啊!你气死我了……”寒芳眼睛一闭倒在枕头上。
嬴义大惊,呼道:“韩姑娘!韩姑娘!”见没有反应,扭头说道,“快传大夫!”
“不用!”寒芳挤着一只眼睁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俏皮地说,“我又活过来了!——被你气活过来了!”
嬴义被唬得心惊肉跳,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期期艾艾地说:“末将……末将请您明示。”
又给我打官腔?寒芳懊恼地用枕头埋住头,“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呜……”
女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嬴义急道:“末将哪里又做错说错了?您别哭,别……”嬴义急得语无伦次。
寒芳脑袋拱在枕头下说:“不理你,就不理你!讨厌死你了,你走!你走……”嘴里嚷着却偷窥着嬴义的反应。
嬴义支支吾吾地说:“您别……这样,末将哪里做错了,末将改……”以往面对生死格斗也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
“你改不了!”枕头下发出闷闷的声音。
“末将一定能改。”嬴义坚持道。
“你真的能改?”寒芳从枕头下探出头。
嬴义严肃认真地点头回答:“能!”
寒芳追问:“我说什么你都听?完全照着我说的做?”
嬴义想起昨天晚上看到她晕倒在地上的一刹那,感觉心里像被扎了一刀似的。替她把被子盖好,叹了口气点点头:“是!”
寒芳嘻嘻一笑,道:“你要是违约怎么办?”
“不会!以后您说怎样就怎样。”嬴义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她此时的样子太可爱了。
“真的?我说怎么样就怎样?”寒芳眨眨眼睛继续追问。
“嗯!”嬴义低着头小声回答,心里发虚,不知道她又该怎么样戏弄自己。
寒芳又问:“你要是不听话怎么办?”
嬴义道:“您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寒芳调皮地道:“那我就让你学小狗,学毛驴叫!”
“啊?”嬴义瞪大了眼睛,“怎能这样?”
寒芳暗自偷笑,说:“我就这样!你别不服气,小心眼是女人的天性,不讲理是女人的权利。谁让你是男人?男人,男人顾名思义就是要被女人刁难的。”
这是什么谬论?嬴义听着她的这些谬论,又好气又好笑。
嬴义抬起头,满脸疑惑地望着她,看见她一脸小女人使坏得逞的癞皮样。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瞟了她一眼,忍不住轻笑起来,露出了他迷人的酒窝……
窗纱渐渐发白。
嬴义体贴地说:“天快亮了,您再睡会儿吧。”
“别说您,说你!”寒芳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纠正。
“好!”嬴义答应着,改口说,“您……你再睡会儿吧。”顿了一下又道,“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寒芳闭着眼睛说:“说来听听。”
嬴义满脸赔笑,小心翼翼地说:“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这样称呼您……你。有旁人在,我依旧遵守礼数。——行吗?”
寒芳知道嬴义能做到这样已属不易,于是闭着眼睛懒懒地回答:“好吧!”
“谢谢您……你。”嬴义一时之间还改不了口,不由挠了挠头。
寒芳睁开眼眼睛,望着嬴义歉意地说:“对不起!”
“您……你说什么?”嬴义不解。
寒芳看着嬴义熬红的双眼心里涌起内疚,“我说——对不起,折腾了你这么久。”
“只要您没事,只要你不生气了就好。”嬴义浅浅的笑容挂上嘴角。
“嗯!我不生气,”寒芳迷迷糊糊中喃喃道:“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了,以后你不能再见了我就退避三舍,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感到好孤独好寂寞……在这里我除了浩然什么也没有了,浩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不能那样对我,不能……”头一歪,已经睡着。
看似坚强乐观的她,原来也有脆弱的一面,嬴义突然觉得一阵心疼,轻声回答:“嗯。我再也不会……”
寒芳睡着时还兀自拉着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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