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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马车里使出皇城的时候,一路上见有许多顶轿子、马车驶进皇城里来,大小不等。他们纷纷是银月王朝的文武百官。马车一路驶出皇城,大街上人也很是少。全城都被一股悲伤的气氛笼罩着。小太监将我送到将军府大门前,就赶着马车回宫里去了。
我才进府就听见凝香跑过来,说:“小姐…小姐…你可回来了,我担心死你了。”
“我在宫里吃得好,睡得好,你担心什么啊?”我越过凝香走上回廊,说。
“小姐,刚才皇城里传出一阵震天的钟声,是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凝香跟上来问。
“是啊!王上驾崩了。”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啊…。”凝香啊了一声就赶紧用手帕捂上自己的嘴巴,也不在问了,只是老实跟在我的身后。
四月间,有些花瓣已经开始凋零了。花期如此短暂啊!看着满园凋零纷纷落下的花瓣,人得生命犹如这花期一般。听着隐约传来的哭声,我的心里也乱乱的。有些说不出的哀伤。
惠阳城街头,一位白衣男子,行走在大街上。他可以用‘英俊非凡,玉树临风,气质非凡,气宇轩昂’这几个字的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但,整个惠阳成都被哀伤的气氛所笼罩,根被没有人来注意他的存在。听着皇城内传出来隐约的哭声,他嘴角上扬,露出鄙夷的神情,“月毅,就这样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这种声音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银历618年春,4月。
银月王,月毅,因中敌国刺客暗器,终因不治而终。享年50岁。月毅,在位时长27年,在位时无太大贡献,但勤政爱民,国泰民安,无太大战乱。
银历618年春,4月中旬,银月王国殇,举国哀伤。
银历618年春,4月中下旬,太子月冷枫继位,改国号‘枫’,立韩氏,佳人为后。封韩王后,父为南征大将军讨伐南疆国。
封太子太傅刘文怡为南征负使,随韩耿出征。三日后启程。
城门挥别(1)
今日是父亲率兵出征的日子,我起得很早,一直等候在父亲的房门前。
记得这次离上次父亲南征的时候已经有7年时间了,上次父亲一去就是两年。记得上次父亲出征的时候我也是起的这么早等待在父亲房间外的廊子里。那个时候还小只是知道父亲要出门,要上战场,但却不知道‘战场’它意味着什么?
这次,父亲要上战场的时候,我总觉得心神不安宁。总觉的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我又不想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也许是王上的离去让我过于的敏感了。但,我的心……“嘎吱……”一声开门的响声将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抬头便看见二娘,她拉开了房间的门,就站在了一侧。之后就是父亲的身影。他身穿盔甲战袍,手上拖着头盔。二娘,微笑着帮父亲整理战袍,并接过父亲手中的盔甲帮他戴在头上。那眼里满含着的是爱恋的神情。
父亲依然像当年那样魁梧、英姿飒爽,气势逼人。但,不同的却是,他两鬓已经斑白,缕缕银丝透过盔甲被清风吹佛。父亲真的老了。这让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二娘帮父亲带上盔甲以后,他就转身走出了房门,往回廊里走来,二娘也跟着出来了。
“爹…”我有些不舍地叫了一声。
“袭人,”爹看见我守候在廊子里就快两步走了过来,说道:“爹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与二娘好好守在府里。”
“爹。。。你一路小心!…。”我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好了…。好了,老爷出征是喜事,你流眼泪算什么,会不吉利的…”二娘说着就已走到父亲身边来了。
听了二娘的话,我赶紧擦去了眼泪,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希望他有事啊!父亲拍拍我的肩膀没有在说话,就扭头转身从我身边越过,直奔大门而去。二娘紧跟在父亲身后。
我,我刚才是怎么了,明知道送别之时眼泪是不吉利的,为什么我要流眼泪呢?可是,我真的觉得这一次父亲的离去,就犹如不会在回来一般的难受。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那日在皇宫里看见王上离去时众人的反映。被吓的,如今心里仍有余悸,所以才会这么敏感的。我赶紧擦干了眼泪向将军府大门的方向跑去。
在我跑到大门前的时候,就看见父亲骑在马上离去的身影。他身后跟着几个亲随。在人群里父亲的身影是那么的显眼,可,也让我觉得他是那么的孤单。二娘见父亲离去了,就带着丫鬟们转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