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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使的人是阿楚,于是就没了这份担心索性不再说了,以免得罪我,对吧?没等鸟道崖回答,燕询径直说道:“西南镇府使,我的确存了杀他们之心,当初留他们在帝都,除了想让他们和帝都的武装力量对抗之外,也希望他们被人消灭不再留在世上碍眼。可是阿楚却救了他们,并且万里迢迢的带他们回来,哎,算他们命好吧。
乌道崖闻言面色一喜笑道:“少主胸怀宽广,仁慈宽厚,能得少主领袖,是燕北之福。”
“少跟我来这套虚的,你明知我恨西南镇府使恨的牙根发痒,只是迫于无奈罢了,若是我将阿楚万里迢迢带回来的兵马连锅端了,阿楚会操刀跟我拼命的。
想起那个单薄瘦弱但却顽固倔强的小姑娘,乌道崖不由得一笑,干咳两声,缓缓说道:“这个,以小乔的个性,很有可能。”
可是,如此一来,就没办法跟地底下的燕北亡魂们交代了。”这话的语气极轻,好像一阵风一样,可是乌道崖脸上的微笑却顿时冻结,在这句平淡的话里,他仿佛听到了刻骨的痛恨,嗅到了浓烈的血腥之气,乌道崖连忙说道:“少主,虽然当年西南镇府使有投敌之嫌,但是如今营中老兵大多已不在,而且……”
“投身到这样一座军营之中,本身就是对燕北的不忠,年轻的王者面容冷冽,语气铿锵的说道
当年西南镇府使阵前侧戈,投靠大夏,使得父亲兵败如山,虽然事后这些人大多死在大同行会的刺杀复仇之中,但是在这样一面臭名昭著的战旗下,还有人愿意应征入伍,本身就是对燕北血统的亵渎,是对燕氏一脉的背叛。”冷冽的风突然吹起,头顶的鹰旗在黑夜里猎猎翻飞,年轻的燕湎面客冷然,声音低沉,缓缓说道:“叛逆是最大的罪行,绝对不可饶恕,也许大夏岢政如虎,也许他们是别无选择,但是我必须让燕北的百姓们知道,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背叛只有死路一务。无论出于什么立场,什么理由,也不会得到老天的宽恕如果我今天宽恕西南镇府使,那么明天就会有第二个、第:“个、第四个、第一百个一千个西南镇府使,那时候的燕北,必当重蹈当日之覆撤,再一次沦入血海之中。现在,既然他们能从那座死牢里逃出来,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回来之后,派他们去西北边线戍边吧,仝部编入前铎营去。”乌道崖眉心紧锁,西北边线的前锋营?那里,是燕北对于死刑杞的另一种处折方式,因为燕北人丁不旺,又常年受到犬戎人的袭扰,是以在燕北犯了大罪的罪犯都被编往敢死队中和犬戎人对抗。没有补给,没有支援,甚至没有武器装备,死亡,在这种时候,似乎已经成了唯一的出路。
小乔不会答应的。”
“她不会知道的。男人斩钉裁铁的说道:“阿楚虽然表面坚强,实际却是个内心善良的人,哪怕时敌人,也从不滥杀。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她卷进来想必知情的人,也不会去打扰她。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乌道崖无声的叹息,却终于不再试图挽回什么,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阿精走上前来,半弓着身子,小声的说:“殿下,该吃药了。
燕询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黑色的药汁自唇角流了下来,男人用白绢拭去,语调低沉的说道:“乌先生,不要总是想着百姓的拥护和想法,若论民望,十个大夏皇朝也比不上一个大同行会。可是大同行会在西蒙大陆上游荡几百年仍日只是一个派系组织不是政权势力。归根到底,大夏之所以能统治红这块土地,靠的不是民意和选票,而是他们手中的刀。
属下明白。”
燕询嘴角一扬,轻笑道:“你真的明白吗?”
乌道崖不想再谈,转移话题问道:“少主,天快亮了,若是姑娘还不来,我们就要
我就要跟你们去柳河郡治伤,你都说了一百遍了。燕询不耐烦的皱起眉头,随即男人转过脸去,看着黑潦漆的铎道,脸上突然升起一道自信的华彩“你看着吧,她一定会来的!
正如燕询所说此时的西南镇府使已经离西马凉不到百里,战士们骑在马背上,连夜赶路,一路急行
三更时分,夜幕越发深沉,大军停驻在白石山脚,为了谨慎,楚乔派出三十名斥候前往西马凉查探消息联络燕北军。四千多名官兵原地而坐,点起篝火,吃着千粮静静等候。
前几天一直在下雨,草地很湿,贺萧拿着一块皮毛毡子走上来有些局促的递到楚乔面前,呐呐的说姑娘,垫着坐,地上凉。
谢谢。楚赤接了过来,对着这位年轻的军官展颜一笑:“贺将军,吃饭了吗?”
贺萧坐了下来,有些烦闷的说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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