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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音忍是轮的损失,要不他也不用忍药师兜那么久。
周围是空气清新的原始森林,和风温存的,安稳的靠在贴身的躺椅里,温度又适中,这样的环境对已经疲惫的轮无疑又太大的诱惑力。放松自己,很快轮就浅浅进入的安眠。如果没有意外,他真的会睡到天黑了再亮,嗜睡,似乎是大部分身体不好之人的通病,轮也不例外。
然而,天还没黑轮就醒来了,自然不是自主清醒,他是被惊醒的。比任何人都贴近的胸膛突然传来剧烈的抽搐,然后震动,肌肉绷得死紧却没有一丝声音。警觉性不算低,轮还是在君麻吕吞回去第三口血时醒来。
暗叫一声不好,匆忙制止急速的步伐。
“小君!”
“没……唔!”本意是想安抚大人,只是这口一开,那自胸腔逆涌而出的血,就再也止不住的逆喉而出,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襟,白皙的胸膛在绯色的血雾里模糊,不止他,连和他挨得很近的轮也沾染上了些许猩红。
“我没事,轮大人。”咬紧的牙齿,从牙缝里蹦出的一个个音节,含着鲜血流在了嘴角边。不过,轮大人看不到,索性他看不到,看不到就不用为他着急了。
放柔了眼眸,君麻吕看着这个似乎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乎他痛不痛的人,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实在难以忍受吗?否则,他怎么会觉得眼眶好酸……不好,他可能要哭出来了……眼泪,多么奢侈的东西,他不是发过誓要为了大蛇丸大人舍弃吗?为什么现在却还要忍不住流出来?不要,他不要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至少不要让轮大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软弱,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头,被人抱在怀里,压抑在眼底的滚烫终于跌落,流在了漆黑的发间。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会救你的……小君,我会救你的……”
大人,不要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那样会有种他也被人爱着的错觉。不需要的,他不能要的,他没有资格要的,即使那只是同情……即使处在强烈的昏眩里,君麻吕还是能看到其他二人惊讶的表情,加由也嫉妒而艳羡,麻油淡漠却黯然。他居然有了种虚荣的自豪感,太贪心了,他太贪心了……
明明只要大蛇丸大人的赏识,不就够了吗?
“加由也,把水递给我。”
放平了小君,轮用水清洗干净他被玷污的脸庞,用自己的衣角擦拭。即使是早知道君麻吕的病发是必然的,可当他真正面对时,又忍不住地心痛。
药师兜是怎么形容当垂死的君麻吕去带回佐助时的情景?
——那样的身体,应该痛得连动都动不了。
一咬牙,把心一横,十二个用禁忌封印锁起来的卷轴全部展开,铺满在君麻吕一圈的草地。
“小君,现在查克拉还能凝聚几成?”
“三成……或许能达到四成,不过撑不久。”
三成,就足够了。
咬破十根手指,很少受伤的身体一旦出现血口子,那效果就跟血友病症状差不多。血和君麻吕的查克拉混和在一起,迅速的结印。这是个非常复杂的咒印,要用上十天干和十二地支,轮在三秒钟结完,速度可见一斑。
秘术,转嫁之术。
左手摁在君麻吕的胸腔上,右手贴在大地上,所有的痛苦都能从左手转嫁到右手,完美的转移痛苦的忍术。这是除了轮,就是大蛇丸也不能用的术,不是血继限定,又胜似血迹限定,秘术中的秘术。
果然,前一刻还痛苦的身体立即平息下来,起而代之的是大地的骚乱,如同地震一样疯狂的抖动着地面,发出可怕的声音,仿佛在叫唤着很痛、很痛……
在大地剧烈颠簸的第一时间,君麻吕就抱着轮跳到了空中,随行的二人速度也不慢,一行四人都居高临下的瞪着大地这会的突变,连绵几百米一起波荡起伏的草地,是非常可怕的景象。
真实的写照着每次君麻吕病发时的痛苦,原来是如此的痛,痛到忍不住撕开自己的身体,让内层的褐色吐出和表面的青色换个个。立即,对君麻吕的视线出了最初的恐惧,又多了份敬佩,他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忍过这样锥心刺骨的痛。
“这个转嫁之术只能保你三年,三年之内不会复发。小君,三年后我再想办法给你根治。”
转嫁之术,如雷贯耳的名字,大蛇丸大人因为转生失误而痛得几乎失去理智时,轮大人也不肯为他施的秘术,今天居然用在了君麻吕身上?有些惶恐,更多的是沾沾自喜,君麻吕此刻的心境出奇复杂。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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