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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竹筐里拎出来,拉长脸道:“小蹄子,快把饭给吃了,我好睡觉去。”
好儿在竹筐里曲膝过久,在女人的手松开之际,也站立不稳跌倒地上,双腿难受得不像是自己的,她一时无法站起来,索性就坐在地上,拿一双无辜、害怕的眼睛,怯怯地、委屈地看着女人。
“咋的了?唷,你还想我喂你吃?小蹄子倒会使唤人,你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啊?老娘可不是你那风骚娘。”
女人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盯着好儿,眼里满是厌恶,低声喝斥:“你到底吃不吃?老娘好心给你饭吃,你不吃就给我老实呆着。”
说完,快手快脚地又将好儿的双手绑在后面,那块散发臭味的抹布也重新塞进好儿嘴里,最后两手一提她小胳膊,放进竹筐里,盖上簸箕盖,再在上面压了个物件,端了饭碗和烛火,骂了几句,出屋锁门。
等到周围都安静得落针可闻,好儿立即进入空间,低下头,用膝盖夹住抹布用力一扯,大大地呼了口气。接着,她又找来那把剪刀,拿到手上,凭感觉一点点地、小心地剪捆绑在双手腕上的绳子。
四仰八叉地躺了好一会,双腿的感觉回来了,好儿赶紧去湖边取水漱口,到果汁店榨了一杯芒果汁喝。
再次从空间出来,依然是在杂物房里,好儿攸的一下失去踪影,心里不停默念“我要到院子里”,下一刻,如愿出现在院中。
又是乌云遮月之时,好儿站在黑夜中适应了一下,如一只小猫轻巧无声地四下里转。
随着惨淡月色时泄,好儿总算摸清这是个后院,院中有一口井,不远处两口大水缸靠墙而放,旁边是厨房,再过去就是关她的杂物房。院中南面还种了三棵树,好儿难以辨认是什么树,灵机一动,从空间取支炭笔,在树后的墙上画下一个小小的标记。
她快步走向后院小门,踮着脚尖将木栓拉开,打开半扇门溜出去,重新锁好门。她站到门墩上,用炭笔恶作剧将门神画里的门神头像画了只王八代替,又在后门左右的墙下做上标记。
左右看了看黑乎乎的巷道,她选择了往左边走。每走一小节,她就用炭笔在两面墙做标记,走了片刻功夫,竟走出了巷口。
外面就是一条宽敞的街道,此时月色稍微明了些,好儿认不出是哪,就仰着脑袋将那些较高的房屋认个遍,再在脑海中将罗仁镇一些较高的建筑物做个对比,觉得某处有些相似,便朝那个方向走去。
事实证明好儿的选择对了,她一路七拐八拐地只选大街走,竟走到了正泰酒楼所在的街道。再次辨认确定这家正泰酒楼就是罗仁镇的那家,好儿的心突然狂喜起来,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往红莲绣坊方向跑去。
“咚咚咚!咚咚咚!”
好儿使劲地拍打着红莲绣坊店大门,大声叫道:“钱掌柜,救命!钱掌柜,救命!”
钱掌柜曾说过,他和外甥罗广明及两名伙计轮流在店里值夜,后院则另有两人专门负责守夜。
敲门声和呼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店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小半身子的不是钱掌柜,是罗广明。他睡眼惺忪地看向门外,两眼不太有焦距,不耐烦地道:“谁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吵嚷什么?”
“广明哥哥!我是好儿!我是画画的好儿!”好儿急忙大声说道。
“好儿?”罗广明立即清醒了大半,再低头细看,门外站的是个小娃儿,可不正是温家的好儿?
“好儿,你咋、咋半夜跑这来了?你娘呢?怎么了这是?”罗广明满脸惊异疑惑,一边问一边拉好儿进门。
将手上的油灯放到桌面上,罗广明这才看清好儿的模样很是狼狈,小脸满是疲惫,不禁有些心疼,赶紧抱她坐到椅子上,惊疑地问道:“好儿,发生什么事了?你娘呢?你两个哥哥呢?”
“广明哥哥,我被坏蛋绑架了!他们要向我娘勒索巨额钱财。”
好儿一语既出,惊得罗广明蓦地睁大眼睛,“那你咋逃出来的?”
好儿早就在肚里打好草稿,听得罗广明心里直悬,最后长呼口气,怜惜地摸摸好儿脑袋,愤慨道:“那三个混蛋太可恨了!好儿,你别怕,等天一亮,广明哥哥就带你去报官。”
“广明哥哥,我想了一个主意。”
作者的话:头痛发烧一个星期,总在午后及晚上发作,反复的不见好,工作又不能假手于人,原想每天加更只能作罢,但昨天下午不痛不烧,就说了明天加更的话,所以今天怎样都有两更。书评区好静谧,靓知道自己初写文,写得不好,许是还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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