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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你的丈夫了!”
“丈夫?!一丈之内为夫,那是因为相爱的两人不论离了多远,心距离就只有一丈!你认为我们心有那么近吗?”
“为什么,我一直在向你走近,你总是把我推得那么远!我是爱你的,永远都会爱你!”
如果不是刚才的暴行,我几乎在他失望的声音里迷失,可是,那丝朦胧的好感已经随风而逝了!
“永远?总听见你在说永远”我冷笑了一声:“没有永远,百年后我们不过是白骨一堆而已!”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抬头看着渐渐隐入云层的明月,指着那黑暗的苍穹:“想知道什么是永远吗?知道吗,那儿叫宇宙,万物轮回,只有它才是永恒,我们不过是其中的一粒尘埃,放在时间的长河里更什么都不是,甚至连足迹都不会留下,你所谓的爱也一样,转瞬即逝!你走吧!”。
我累了!只想从此睡去……
朦胧中一双大手抚摸着我的头发,那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叹息:“只要能永远爱你,我情愿自己就是黑暗的宇宙!”
醒来时,身上披着耶律才宽大的披风,明亮的光线射在坑底,新的一天来了!
浑身的淤青和下身传来的疼痛提醒我昨天的事情真实地存在着,枯草上的点点血迹告诉我,我已经告别自己的少女时代,成为了一个女人!
不能回头了,能怎么办?该怎么办?总不能为此就寻死觅活,该不枉我来自21世纪才是!自嘲了一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尽管那伤已经无法再愈合!
调整了心态,我开始寻思着怎么离开。仔细观察坑内的情况,墙壁上有些突出的落脚点,间或有几处突出的菱角,有点象现代时期做的攀岩运动。
坑很深,这也是耶律才放心离开的原因,没有保险绳的攀岩,危险可想而知,昨日也曾看见过这些凸出和凹进的地方,终究因为胆怯而没有想过要凭借它们出去,而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只要能离开这个给我伤痛的地方,什么我都愿意做!
看着手里的披风,有了主意。
耶律才身形很高,他的披风也很宽大,把披风系好挂在凸出的石头上,正好当绳索借力所用。
有了简陋的工具,勇气猛增,正欲迈步,却发现下身的疼痛让我几乎迈不开脚!无力地倒在枯草上,几滴血迹再次刺痛了双眼,咬紧牙关,我艰难地走出了第一步!
心里默念着军训时教官训导的要领:“拉紧手上,踩稳脚下,调整呼吸,绝不回看!”我开始了艰难的攀登,一步,两步……随着步数的增加,光线越来越强,离洞口越来越近!
脱困就在眼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此时听见洞外飘过几乎让我流泪的声音:“静儿……;静儿……;”没错,是五郎的声音,我大喜,连忙冲着一线天大喊起来:“五郎……!五郎……!”
可是许多声的呼唤,许多声的回答就象没有连接的线头,各自飘在空气里,我知道了,传到我耳朵里的只是群山的回响,而五郎是无法听见我的应答,他们也许还离我很远很远!
希望飘过眼前,绝望接踵而来,刚刚树立的坚强犹如脚下滑落的岩石,差点摧毁我积聚的勇气!
终于爬出地狱,重回人间!
风中隐约传来开山凿石的声音,随着声音,我转到了山的另一个方向,发现这儿竟然是我和五郎曾经游历的那个山头,山脚下大宋士兵正忙着修筑防御工程,没想到耶律才居然把我放到五郎和我爹的眼皮底下,选择最危险之处达到了最安全的效果。
难怪此人被萧太后如此器重,其胆识和用心的却非同一般!
我蹒跚着往山下走,沿途一片坟地,上次五郎带着我从另一条道上山,眼中俱是风景,而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那条道上去了,只知道,山脚近了,近了……;突然,灌木丛林里传来脚步踩踏着落叶的窸窣声……有人来了!
心中一下大急,旁边一座高大的坟墓,稀疏的灌木背后张着黑洞洞的大口,被盗墓贼挖掘的墓口吹出阴冷的空气,让我浑身一颤!脚步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害怕,我急忙闪身进去,刚隐藏好,就听来人低沉着说话的声音。
似乎有两三个人,彼此之间低声交谈,说话一个字也听不懂,西夏的探子!屏住呼吸,不敢移动半分,男人腰间的佩刀在眼前晃来晃去,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上帝啊,让他们快走吧!
突然,那三个人竟齐齐蹲下,也是企图借坟墓隐藏自己,一双眼睛赫然出现在眼前,隔着灌木,两个人都愣了半晌,终于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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