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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临座的法语省来的讲法语的老夫妇,刚才在电梯里碰到的,互相问过好的。老先生用英文对司马说,“年轻人,能不能帮我给我和我太太拍一张照片?”拿出来的是一只老式相机。
司马很耐心地问过相机的操作,帮老先生和太太拍了一张又一张,是很多年前流形的拍立得,瞬时就可以看到照片。
老先生说,“给你和你太太也拍一张吧。”
老太太说,“你太太很漂亮,又会说法语,照片里她青春永驻。”
月玲刚想说我不是他太太并要有礼貌地拒绝拍照片,司马似乎知道月玲要说什么,说,“蜜糖,我们也拍一张庆祝他们结婚四十周年吧!”他握住她的手,就捏了一下。并且在四十那个双音节英文字上特意大声重读。
月玲于是说好。
老先生说,“太太把头低一点,往先生方向靠一靠。”
他只给他们拍了一张,出来的照片却没有女士优先,它是直接交到司马手上的。
司马看一看,明白老先生为什么要月玲这个太太把头低一点,嘴角就浮出一个笑容。普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分国界无论年龄。
月玲甚至都没有要看照片照得怎么样。司马也不交给她看,直接把照片用一张干净餐巾包好小心放到外套胸前口袋里。
吃过饭,司马提议围绕瀑布散散步,月玲想也好,这样不显得我想要急于完成任务一样,拖着司马直奔酒店就滚床单。
司马给月玲披上外套,夜色下的确有一点儿凉。他依旧牵着她的手,走近瀑布,听雷神轰鸣,看倾河大水汹涌而至,奔腾之下。
月玲非常安静。
司马心中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他原来以为他对她是一时迷恋,现在觉得搞不好是一世迷恋了。
瀑布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中,不像白天那样尽显不屈不挠的斗志,在每十分钟就变幻的霓虹彩灯中,露出美艳迷离的样子来。
司马拉月玲一把,把她搂在怀中,瀑布的雾气伴着一丝凉的微风吹到相依的两个人身上来。
司马轻轻说,“我们回酒店去。”
“嗯。”月玲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Jan说,绑架之后,又脏又臭的怎么好kiss啊?
我说,真正爱一个人这点脏臭不算什么。
但是想想personal hygiene个人卫生还是要注意的,就都给洗洗了。
谢谢提醒,Jan。
☆、尼亚加拉瀑布(3)
一走进大堂,看司马远远和大堂经理遥遥示意打了声招呼,并作嘴形不发声地言谢,“Thank you!”
大堂经理也像观赏自己的杰作一样赞赏地看着这一对登对的男财女貌。
上楼的电梯里只有司马和月玲。月玲进来,站得离司马有一臂远,司马欺近一步,手撑着电梯的墙壁,俯下头,眼睛就和月玲对视。像是一只猎食兽,瞧着草丛之外已感到风吹草动警觉的瞪羚一样。
月玲低下头,低低地小声说,“不要在电梯里,这到处都是摄像机。”她想,我虽然不是名人,不怕偷拍,但也有隐私权。
司马抬眼看向电梯一角,果然,有一处摄像头,细小的红灯一闪一闪。
他把右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然后松开,想手背这样就划过她的脸庞也不错,忽然改变主意,垂手而立,叹了一口气。
电梯丁地一响,月玲快步走出来,动如脱兔一样,竟然走在司马的前面,她比他先到达房间门口,等司马拿门卡来刷。
司马有点诧异,但没说什么。
等两个人进了门,一时间骤然扑眼而来是King size国王号的一张大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埃及棉床单,两个人一时间也都有点发愣。
月玲两只手偷偷绞在一起,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步子都没办法迈开,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好像熟门熟路地就很自然地集体宽衣解带滚到床上去,但是月玲看都不敢看司马了,心里竟然有悔意,恨不得真的有一个大地洞,可以钻进去,或者被外星人即时绑架走也可以,只要跳过这一节。
她走到这一步,完全是自己提出来的。她逼着自己,不可以始乱终弃的,不管怎么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也要理直气壮地继续进行下去。
司马率先打破沉默,他清清嗓子,“唔,月玲,我们看看冰柜里他们给我们准备了什么酒。“
月玲不等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