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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表现镇定,再多告诉你两点:第一,我感激你体谅我不喜欢钻石,没有送我巨大的一坨闪闪发光,那样的话,我永远也不会随时随身戴着;
第二,我根本不明白爱是什么。你上次说我最爱我自己,我觉得你说得对。爱自己这一点我是明白的。”
掷地有声之后,她看着他拧在一起的浓眉,轻轻地说,“后悔了吧?”
“怎么可能你也不许后悔。”他的表情倒不像刚刚求婚成功,倒像拉着她一起要去跳崖了,毅然决然的。
月玲把两只拇指像眼保健操最后一节“轮刮眼眶”一般把他打结的眉心强行舒展开,“你最打动我的,是你的坚持,你像我最喜欢的那个足球明星,自己摔倒,别人绊倒他,大家拦着他,裁判罚他,他不管不顾,直往前冲,他不放弃,百折不挠,只想进球。。。”
他霸蛮地抓过她的两只手,粗鲁地打断她,“We forgot our after…proposal…kiss。”
他们亲在一起的时候,前排扭过两个小脑袋,他们缩着眉头说,“Ew…”
两个大人倒像小孩子一样脸红了。
回到大宅,月玲发现自己的行李都被搬到司马岚风的房间去了,换了雷姨的行李被搬进来。
月玲站在房间门口,有点局促。
一回头,看到司马昱大老爷,他摸着下巴,一点也没有开玩笑,很严肃地说,“好过你们晚上偷偷摸摸跑来跑去的,成何体统。”说完转身就走了。还好,他说的是你们,没有说你,法不责众,要不更加窘。
雷姨看一眼月玲,扑哧地一笑,心里也释然,不用再扮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老嬷嬷,不用再扮演张生和崔莺莺的红娘。
今天早上,她比平时更加钻山打洞地躲着月玲,就是怕自己隐忍不住,把什么都告诉月玲。
月玲闭了下眼睛,叹了口气。该死的司马岚风,还说什么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除夕的晚上,司马岚风一本正经地来问有什么需要之后,过了两小时,发短信给她:“孩子们都睡了?”
“嗯。”
“你叫雷姨看着孩子们,你到我的房间来?”
“不好吧。我妈说在你家里不可以。”
“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I need you。”
过了一会儿看没有动静,又发过来一个,“Now!”
要不月玲怎么会知道司马岚风的床上卧着一个光洁如玉的白色猪油坛子。原来是希望他把荤油坛子从床上搬下来,他就“动荤”—动婚了。
颠沛流离的星期一。
月玲请了一上午假,终于赶回来送了俩孩子上幼儿园,送雷姨去社区中心扭新年秧歌凤阳花鼓,胡乱在餐厅吃了点中饭,一口气看文件回伊妹儿打电话忙到下午四点,到茶水间倒咖啡。
戴安娜一看到她,问好之后,说,“玲,我可以表扬你的围巾吗?”
“当然可以啊,你平时不是不问我就表扬了?”
“自从我们做了防骚扰培训之后,我就很小心了。我可以表扬你的新戒指吗?”
“D;你少来这套,我可以表扬你这个可以表扬你那个的,如果我觉得你的表扬是骚扰,直接就告诉你了。”
戴安娜长舒一口气,坐下来,靠着椅子背,“就等你说这句话。”
“至少培训后老贝蒂不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目光瞧我了。”月玲说。
“你的戒指真小啊,你也太低调了吧,人家卢娜订婚的大钻戒每天都要在大家跟前晃几回,你这个戒指像没有一样。不是这点异样闪光,几乎忽略不计。”
月玲低下头,笑了笑,“我这是第二次,不能和人家第一次初婚的比。”
“谁说第二次婚姻就要低调,你这是什么陈词滥调?我要是碰到你的司马先生,要问他,凭什么认为你第二次结婚就不能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再说,难道他自己不是初婚吗?”
“你小声点啊,我还没想好是不是给大家都知道。”
“反正我是知道了的,祝贺你!”戴安娜紧紧拥抱了月玲一下,用了一点诚挚的力气。
“谢谢。”
司马岚风的电话。
月玲接了,听到他语气里的期期艾艾,就说,“司马,我没有一下午的时间来听你一个电话,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我父亲想要你到爱德华的律师楼去签一份婚前协议。”
月玲那边,有两秒钟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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