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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在城里就更锦上添花了,但听说江北不怎么样啊。”张强比较理智些。“我也怕分到江北啊,但选调发展可能快些,有得必有失啊。”吴宇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怕啥子嘛,只要自己觉得快乐和满足就行了撒,老子哪都不去,就去西藏。”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石磊。大家笑骂一番后,按老规矩集体出去吃饭了。
半个月后,顺利通过体能测试、体检关后,吴宇与全校其他十五名校友终于拿到了笔试通知书,为了打消大家对考试的顾虑,选拔小组特意告诉大家,考试是公安厅内部考试,对于吴宇这些大学生来说是小儿科,四月的第一天他们在省厅等着大家。
不敢有丝毫懈怠的吴宇在图书馆认真学习着公安基本知识,手机嗡嗡响了起来,吴宇接了电话后却心神不宁了起来。电话是田主任打来的,告诉吴宇笔试成绩第一,四月一号面试,言语中透着高兴。与田主任通完电话后还在迟疑时,珠海人事局的电话也来了,正式通知吴宇面试。二个分别代表珠海和江海的小人立即在吴宇的头脑中打起了架,搅得他头脑中一团乱麻,他干脆拿起书坐在学校的镜湖旁平静一下心绪。
他向往珠海的美丽和淡然,又憧憬江海的挑战与机遇;他追求平淡却害怕平庸;他热衷于法官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定分止争的法力,警察的辛苦和沉重却让他望而却步。一番痛苦的思索后,选调生的光环使思想的天平开始向江海倾斜,“不就是苦嘛,就当是对自己的磨砺吧,凭自己的努力总会苦尽甘来”,吴宇终于说服了自己,暗暗下了决心,他选择了江海,更确切地说是选择了选调,内心中选调之路已经幻化成成就事业,平步青云的捷径,这让他完全忽略了自我认知。
十天后,吴宇拨通了田主任的电话,表达了他的歉意,之后欣欣然登上了去江海的火车。考试的确很简单,来自全国各高校的65名考生中只有一人不及格——听说此生已签约北京,学校不放,所以乱写乱答故意不及格。很快,政审工作也顺利结束,在五月底时吴宇终于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只是与大多数学友不同的是他未来的具体单位还是个未知数。
迷迷糊糊中,吴宇终于趴在列车的桌子上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看了一眼窗外雾气朦胧的城市,就知道马上就到西安站了。
吴宇买的是通票,下了火车,好不容易才签到去塞北的火车。列车上像鸡笼一样塞满了人,早已没了座位,吴宇被挤在厕所拐角,经过一晚的折磨,吴宇终于回到了家乡塞北。几个月没看见儿子了,父母亲把吴宇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总担心儿子在路上会饿肚子,父亲赶忙催促母亲去张罗饭菜,母亲忙着从布口袋里向面盆里瓦面粉,眼睛却一直落在吴宇的身上。
“好端端的一件衬衫怎么会脏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换一下啊。”母亲问道。
“哦,同学写字留言的。”吴宇看了一眼自己的T恤。
“为啥非要在写在衣服上啊,没有本子啊!”母亲很是不解。
“妈;你不懂,别管了啊。”吴宇笑了笑,他知道再怎么解释;母亲也很难理解这种表达同学间深厚友谊的方式。
“你先洗洗脸,累了吧,洗完就上炕睡觉,饭做好了我喊你。”爸爸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嗯,火车上真没怎么睡好觉,噗……噗……”吴宇边洗脸边说着话。
等吴宇一觉醒来时,一碗香喷喷的臊子面已经摆在了面前,他呼噜呼噜吃干净了面条,又嗞嗞把面汤也喝下了肚子,浑身上下立马来了力量和精神。等吴宇放下饭碗,等候在一旁的父亲关切地问起了儿子的工作。
“你定下来要去江海当警察啊?”父亲问道。
“是啊,江海也在东部沿海啊,经济在全国领先啊,待遇应该不错的。”吴宇翻看着手机。
“警察还不错,又威风,工资还高,人又自由,就是离家太远了些,如果在塞北就好了。”父亲有点惆怅。
吴宇心里明白,父亲很希望自己能在塞北工作,给何家长长脸,也能照应下家里人。于是宽慰父母亲道:“现在交通发达,飞机、火车都有,到时我常回家来看看,等我安顿下来了,就接爸妈一块住啊。”
“我们去看看倒可以,一块住就不用了,家里还有你弟弟呢,我和你妈上了年级去了也不适应,还是家里好啊。”父亲喝了口水,母亲坐在一旁静静地拉着吴宇的手。
“具体分在江海哪啊,电视上光华啊、平阳啊、清水啊这几个地方都有名呢,条件也好。”父亲接着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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