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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碗粥,何欢坐一会儿,又躺下睡了。这一天都没断了来探望的,偌大的豪华病房外客厅,光鲜花果篮儿就铺了大半面积,也是林小爽细心,看不重要的直接拦下,没让进里面打扰何欢休息。
傍黑天儿,岑彦带着晏晓柔过来,正好何欢睡醒了刚起,见了两人顿时笑容满面,“哟,什么风把您两位神仙眷侣刮过来了!”
“都这样了,你还贫!”晏晓柔笑着坐到病床边上,瞧着何欢脸上的瘀伤,不禁有些心疼,“唉,那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下得去手!”
何欢就笑着打趣她:“现在知道江湖险恶了吧,以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跟我混!哪有你以为的那么舒坦,好好跟着你家岑律师过日子吧!”
“我嫂子以前也这么说来着,对了何欢,你别光挂着我,把你自己忘了。看我嫂子,当年不也跟你一样,后来嫁了我哥现在多幸福,你也早点儿给自己嫁出去啊!”
听晏晓柔这么说,何欢微微叹了口气,一时几人都没说话。
半晌,岑彦犹豫着,还是开了口,“何欢,你跟小黑的事儿,一直他都不占理。但你也该清楚,家大人多护短,这回事儿闹到这么大,我估摸着他们家不会善罢甘休。你抽空,好好考虑考虑……”
何欢应了一声,心里倒是无所谓,暗想也就一报还一报的事儿,隋家要不找自己麻烦,那是他们该有的气度,就算真来什么手段,她何欢也黑白两道经营多年,从南安到京城一枝枝一脉脉盘根错节的交情关系,也不是轻易能被废了的,犯不着太杞人忧天。
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天,何欢才觉得身上好利索些了,不久就让林小爽办了出院手续。虽然这样,临走时医生还是叮嘱近期不要太劳累,因此她仍旧在家静养,偶尔去几个姑娘给解闷儿。
她这儿日子照常过,隋抑那边儿可快疯了。当时刚醒了没多久,就让黑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好本事啊,都跑街头跟流氓们打起群架了!”
隋抑说有人数悬殊这么大的群架嘛,我们两个对方二十多个?
听这茬儿黑妈更来气了:“你都不如打群架,逞英雄给当肉盾子?咱隋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你说要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也算了,可你找了个多下作的女人?”
隋抑听了一皱眉:“她跟我的时候清白着呢!”
“清白还能有那么多仇家?”
隋抑说您又不是没听警察汇报内情,不是去年那些人贩子找衅嘛,当时要不是她拦着真就给我侄儿拐了你忘了!
黑妈一瞪眼,说少从这儿强词夺理,袅袅特地打电话都告诉我了,那女的开夜总会,干的什么下九流勾当我不知道?听说她在京这两年,还是打着我们家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那是个什么货色你妈还不糊涂!
隋抑不禁从心里问候秦袅几遍,黑妈见了,就知道这儿子不开窍,于是又说,“你最好给我拎清楚了,赶紧断了最好,得亏现在你奶奶还不知道,否则那女的吃不了兜着走!”
黑炭说这哪儿跟哪儿啊,本来就是我该她的,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真把她咋着了,也别怪你儿子不孝!
给黑妈气得,要不是看他有伤,非过去揍一顿解心宽。
下午黑爹从国外考察回来,才下飞机就听说小儿子住院了,回家刚坐下便问这事儿。
正好勾起黑妈的火气,也是瞧着隋老太太出门听戏,她直接埋怨开了,“能怎么回事儿,你儿子出息了,鬼迷心窍英雄救美,让一伙儿流氓打成重伤!”
黑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轻描淡写地来了句,“这也犯不着生太大气啊,要真是对方先挑事儿,老二这么干也没什么过错啊!以后你多教训几句,下次让他别冲动就行了!”
黑妈说这是冲动的事儿吗,那熊孩子水米不进,一个劲儿帮那女的说话呢,好说歹说就是不断。
黑爹听了有些纳闷地看着自个儿媳妇儿,说咱孩子不撒口,就吓唬吓唬让那姑娘自动退出啊,这活儿你又不是没干过。
说的黑妈怪不好意思的,剜了她丈夫一眼。黑炭勾搭姑娘十来岁开的蒙,每交一个黑妈就掐一个,至今吓跑准儿媳无数,甚至之前有怀了孙子的她都能给逼着堕胎走人,绝对彪悍婆婆界的楷模。
黑妈叹口气,说这次情况不一样,那女的要是个正常职业,能吓唬的跑,我也不犯愁了。
正这时候隋扬有事回家来,黑妈冲丈夫一努嘴,让老大跟你说吧!
于是黑警长就把何欢的具体情况跟他爹讲了一遍,这才又忙活自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