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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让父母为他白忙活了一个下午,不如让他以某种特殊方式补偿一下他们好了(确定是补偿w?)。
以一家三口的形式共同做点什么……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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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后的干净天空中出现了彩虹的影子,与金红的黄昏一起形成了奇妙的风景。孩子们在欢呼声中开始了离开前的晚餐。
征十郎很快从打击中振作起来,在熏理的协助下出帐篷吃了点晚餐。无需她多加照顾,一帮小鬼将他服侍得很好。
“Mina桑,CHEE——SE——”
熏理拿起手机对准征十郎就是一声“咔嚓”,还未来得及调整面部表情的他保持着一副呆萌样,而旁边的周助迅速伸出剪刀手抢镜,身后是嘴里鼓鼓塞满樱桃的裕太。
“妈妈!”
“哎呀,这个时候就该露出微笑嘛。”熏理略微有些失望,但没舍得按删除键。她再次举起手机,“这回要做好准备哟。”
“真的够了……”征十郎欲哭无泪。他真心拿母亲没辙。
大家吃饱喝足后散了伙,大人们在篝火旁打牌,一些妈妈带着孩子去镇上散步,熏理因不放心行动不便的征十郎,陪他在帐篷里聊天拉家常。雅史倚在一旁看他那些生涩难懂的书籍。整体气氛轻松惬意。
熏理痛心疾首地发现她与征十郎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从小忙于学习和附加课程,很难腾出时间去关心当下同龄孩子爱追的游戏和动画片。
她不干了,拉过他的手从海绵宝宝辛普森家族到日本的假面战士叮当猫乱扯一通,最后作出结论,“小征的童心被爸爸吃了吗!?”
“多啦A梦我还是知道的。”征十郎郁闷地嘀咕。
雅史一手抵着太阳穴,那句吐槽他可听得一清二楚。熏理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当年在火车上这女子还是挺矜持的,怎么越发幼稚起来?
“已经很晚了啊。”熏理盯着指向数字10的腕表,“我该回去了,你今天待在爸爸的帐篷里吧。”
征十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指不松,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嗫嚅地说,“我想要妈妈陪着。”
……小征,你撒娇了哟。
熏理满心欢喜,可要让她和雅史共处一晚别提多尴尬了。
“可是,帐篷不够容纳三人啊。”她心虚地往某人方向望了一眼,用讨好的语气和征十郎商量。
“妈妈,我想听鬼故事。”他直接忽略了她的抱怨,无比干脆地做出决定。
这是撒娇属性瞬间升级为傲娇的节奏!?
这下轮到熏理欲哭无泪了,刚才光是将那些卡通故事就说得口干舌燥了。
但——无法将拒绝的言语说出口。征十郎现在算得上病号一枚,要她怎么去面对一张皱巴巴失望无比的笑脸?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有什么鬼故事可讲……”熏理妥协了。她没注意到征十郎得逞后的得意神色。
这小小的面部变化却被雅史敏感地捕捉到。他挑眉,不打算拆穿儿子无伤大雅的小阴谋。
熏理讲得鬼故事一点都不可怕。作为百分百的无神论者,征十郎面无表情地听完后为了不伤母亲的心,特地装出一副“我怕怕”的模样,将半个头缩进被子里。
“别勉强自己啊……不如我再讲个笑话吧?”她忧心地安慰道。“有个小朋友去乡下的祖母家度假,在外玩耍时看见一只她从来没见过的鸟种——孔雀。于是她跑回屋惊讶地和祖母说:‘祖母快看!您家有一只母鸡正在开花!’”
“……”所以说笑点在哪?
征十郎打了个寒颤,这笑话的制冷效应简直比先前的鬼故事还强。
熏理之后又一连讲了好几个小故事,雅史“啪”地一声合上电子书发出抗议。
“听不下去了。”他直白尖锐地评价道。
“……喂!”熏理膝盖中箭。她一直怀疑这位冷艳高贵总裁为何总爱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自尊心。那些追他的女人想必是没见到他毒舌的一面。
“那爸爸来讲个鬼故事吧。”期待已久的征十郎往他那边靠拢。
雅史早就料到儿子的诡计,竟无声地答应了。
征十郎依然被夹在父母中间,雅史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卧,甚至不需花时间思索,鬼故事信手拈来。
“‘那年夏天,我九岁,然后——我死了……’”
光是开头就把熏理惊艳到了,一股寒气痉挛着攀上脊背。她和征十郎聚精会神地听着故事,严肃得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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