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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讥讽的笑意,尖锐且不驯地道:“不太方便!你干吗不坦白说你去退婚会影响到你的生意,我和你的生意比起来,恐怕是很微不足道的吧!”
感受到头顶上的手明显的僵硬着,司琪强忍住那涌上眼眶的湿意,用力挥开放在头顶上的手,挺直着背一步步走出了他的视线。
第六十七章:一本小说所揭露的真相
司徒原澈望着她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张俊脸上的笑意不复存在,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指控自己。然而他能放得下手下这么多人的生计,去成全自己的感情吗?
他的眸光变得痛苦而暗淡:颜家虽不及司徒家富有却有着深厚的官场势力,司徒家必须倚赖他们的势力才能用最短的时间让旗下的一些行业成为可以生存在阳光下的正当行业。如果他去退婚,依他所查颜夫人虽然多年来对这个独子不闻不问却并不意味着她真地不在意这个儿子的想法,反而是因为太过在意所以才刻意去疏远。如果自己真地去退婚,这辛辛苦苦所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怕是会?他头痛地紧皱眉头,那叹息声更加清晰可闻。
自从这次不愉快的争执之后,两个人迅速的陷入了冷战。
“小琪,你好像很没精神啊。”颜贺瞿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女孩,看着她异常沉默的样子心里感到不安和担忧。
“嗯,我有些困了,先回房了。”司琪知道他并没有去颜家退婚,这两日来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极不佳,内心的那份焦虑和不确定感让她对什么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颜贺瞿看着已经自顾自离去的孤寂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迅速地膨胀起来。带着那份深切的担忧,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少爷你回来了,严老已经等候多时了。”管家迎了出来,严肃的脸上在看到颜贺瞿时才有了一点点笑意。
在严老为自己检查完身体后,颜贺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严伯伯,你说一个人的习惯爱好会不会在短时间内迅速改变?”对上严老极为疑惑的表情,他轻皱眉头,继续道:“小琪以前很不喜欢吃甜食,每次都要别人看着或者哄着才会很不情愿地吃一些,可是最近她忽然好像变得很喜欢吃甜食。今天我去看她,她除了吃甜食时双眸一亮,整个下午都萎靡不振,懒洋洋的,我担心她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严老在听完他的话后,颔首沉思了一下后,道:“这件事,我看还是找刘蚺那小子来看看吧。那个女孩好像受过什么很重地打击,心里辅导可能会更重要。”
得到严老指点的颜贺瞿立马吩咐人给刘蚺打了电话,并和他约定第二天一起去看司琪。
司琪望了眼颜贺瞿身后的这个男人,他带着一个黑框眼镜,国字脸上挂着极为温和的笑容,那双藏在眼镜后的眼眸却使司琪感到一丝被偷窥的感觉,她略微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不理会身旁的人,独自沉浸在颜贺瞿的甜品里。
刘蚺注意观察了这个沉默的少女一下午,在走出这幢别墅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我的观察没错的话,她恐怕有人格分裂的症状。”
“人格分裂?”颜贺瞿在听到他的话后,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颤抖着,那脆弱的心跳让他觉得异常难受。
刘蚺马上帮他拿出车上的药,在他服药后渐渐平静下来时,才再次开口道:“那个女孩之前有强迫症,虽然那个心里病是比较容易治愈,但是依她对甜食的排斥来看,她没有理由会这么快就对甜食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除非她内心深处的另一个人格想要摒弃过去。而且她对人的防备心理很重,最关键的一点她太安静,安静地有些太不寻常。”
“在她的眼中仿佛只有她那个哥哥的存在,这种现象如果恶化下去很可能会变成精神分裂症。”刘蚺回忆着整整几个小时都没精打采的司琪在见到司徒原澈时那雀跃的神情,冷静地分析着:“如果我诊断的没错,她那个哥哥就是她发病的根源。”
颜贺瞿因为他的话而陷入了沉思:昨夜,妈妈说司徒原澈来拜访,希望能退掉这桩婚约。妈妈说希望征求自己的意见。然而他真的能放心将这样的司琪留在那个人身边吗?不!决不!既然自己只剩下2年的生命,那么就让他任性自私一回吧。
接下来的几日,颜贺瞿依然每天都带着甜品前去看望司琪。而司琪依旧和司徒原澈冷战着,两人即使在家里碰到,她也装作没有看见他。却总是喜欢在她自以为他没有注意她时,专注地盯着他的背影。
司琪近来几日越来越嗜睡,往往是颜贺瞿还没离开,她就已经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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