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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和足迹。有人看见他俩手牵手,边走边谈笑风生。秀全听到了这些情况,侷促不安了。他认为,大城市的亮丽闺女,怎么可以下嫁外省市的乡巴佬?如果这事“生米成熟饭”,怎能对得起天国里的父母双亲?他决定,出手干涉、阻止。
有一日,他得知她们俩正在某一饭店餐饮,他毅然闯入,叫秀枝立即回家!秀枝不肯,秀全咆哮道,父母的在天之灵正在看着你哩,赶快回去,立即!秀枝哭了,双手捂着脸,边跑边说“哥,你不是这样不近情理的,为啥你变得如此撗蛮?”场面弄得狼狈不堪。
晚上,秀枝不吃不喝,蓬松着乱发呆坐,也不说话,秀全耐心地开导她,声音柔和地说,哥的态度不好,要改。但,哥为你好呀,……你想想,眼下许多农民都动足脑筋向大城市里跑,而你却相反,要从大城市跑到穷乡僻壤去,这有悖常理!……那个姓李的有什么好?别听他花言巧语,那都是骗骗小孩子的一套。……秀枝突然发话:“哥,你别说下去了,道理我全懂。我只想回答你一句。我的婚姻,我作主!”朱秀全的能言善辩宣告失效,他语塞了。……
好多时候,兄妹关系陷入沉闷,俩人都很不开心。一日,为打破僵局,秀全隔着秀枝的房门,大声说:秀枝,年根岁底了,万象更新的时刻又快到来,哥打算给你添置、购买一些东西,你开一张清单,晚上哥下班后来取!“嗯嘞。”
晚上秀全回到家,见秀枝房门开着,写字台上留有一张纸,上面用房门钥匙圈压着,秀全拿起来看,傻了眼,惊呆了。
哥,宝二哥:对不起,我走啦。我追求自已的理想和幸福去,你们不用找我,找也没用。你们的恩情,早晚我会报答的。保重,千万!
秀全拉开大门,冲到屋外,四处张望,寻觅。天空漆黑,朔风怒吹,万家窗门紧闭,无数盏灯光熠熠生辉。秀枝在哪里?他撕心裂肺地向苍茫大地喊叫:“是哥错啊!”——
而后,秀全和秀宝多次写信和寄款给秀枝、李晶,都给一一退回,上面写着:查无此人。……
现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她们出现了,而且“荒山上的黑珍珠”,开创我国果品市场的新品种,成功了,这怎么不令人高兴万分!终于,秀全可以告慰父母双亲,我对得起你们!秀全的眼泪刷刷地大把流下。
十九、另一堂特殊的大课演讲
(三十八)、二个月后,朱秀全参与编纂的《唐诗一万首》发行,其中他负责撰写的“李白和他的诗篇”一章,普遍获得好评。他被提升为副教授。对此,学校和系里的好多人都说,不容易呀,如此年轻获得殊荣,中文系仅出二个人,一是他的导师王扣凤,二就是朱秀全。这下,称赞他的、嫉妒他的,特别是学生们几乎全都改口称呼其为“朱教授”。他依然兢兢业业地教研、如履薄冰地做人,没有丝毫得意或张狂,就像职称並未提升一样,
与此前后,小丰年上学前班了。玉花要上班工作,不能老是请长病假,呆在家里陪孩子呀。老妈也隔三差五地到万安路一家庵寺里参加佛事活动,不能让孩子羁绊住。再说小丰年也应该融入集体生活当中去增长知识、培养性情。
然而,丰年一开始並不适应。闹着、哭着,还尿裤子,时常想一个人奔回家找姥姥、妈妈和爸爸。有一回,他跟二个小朋友抢凳子,相互楸打起来,被逼咬人:一个被他咬了眼角和鼻子,另一个被他咬了嘴唇和肩甲。为此,他被老师罚进黑乎乎的厕所间“关禁闭”,吓得他半天又哭又喊。晚上领回家,喉咙嘶哑了。秀全心疼,跟玉花和老妈商量,给学前班的潘老师送点礼吧,好让她多照顾些丰年。这个举措,果然管用,丰年受到照看的待遇好得多了。可是,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灾的?潘老师生病或有事请假时,当班的陶老师並不买面子。她铁面无私、严格执法,对于小丰年的淘气和狡辩,非常生气並严加苛责。丰年很害怕,死活不肯去学校了。
这天,朱教授又将去上大课,他抱起丰年,欲送他到学前班。孩子又哭又闹,抽泣着跟他说,“爸爸,我跟你商量商量,今天,你就别送我去了,让我关在家里,保证乖,不出事!”——啊?这怎么可以,一个人关在家里,多危险!朱教授心软了,他打算将孩子呆在自己身边,一整天不离开。照看孩子和教学工作两不误。
就这样,他活动一下手腕和手臂,觉得那个骨折的地方皮肤特别痒,大概痊愈了吧,于是,他三下五去二,拆除石膏绷带。
他搀着小丰年,走向学校和系领导办公室,汇报能否带孩子一块去上大课。领导勉为其难,批准了,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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