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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饭菜,该有多幸福!”江南一脸陶醉地说。
其实,能天天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高高兴兴地享用着自己为他精心烹制的爱心大餐,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江南第二天中午带我回家面母。因为是星期日,所以我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我紧张死了,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妆浓了怕老人家嫌不庄重,素面又担心她认为我不重视,不礼貌。换衣服换出了一身汗,看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江南两眼发花:“好了好了,就现在这件吧。说了多少遍了,你还这么紧张——我妈又不会吃人。你只要自自然然就好了!”
坐在江南的车上,为了平息我的不安,江南开始倒家谱。
难怪他说提及路董事长和他父亲的关系就说来话长,确实够长。
原来江南的父亲和路董事长是小时侯的玩伴;路董事长的爷爷在1949年底广州解放时跑到了香港,所以他家因为这层关系一直日子不太好过。谁知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到了对出国政策有所放松时,他家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了,幸好他爷爷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他,于是进入七十年代的第二年,他到了香港,为他的爷爷送了终。
爷爷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东西,并不是每个居住在香港和国外的人都是腰缠万贯的。他在香港认识了几个朋友,有朋友亲戚在美国做生意,于是怀揣年轻的发财梦,他们去淘金去了。
“路伯父是个传奇人物。虽然他不算大人物,可他的经历确实传奇。他是天生的商人,触觉敏锐,善于把握机会,还有东方人传统的美德——能吃苦耐劳。到美国后,他成了一个当地人的女婿,可惜的是,妻子两年后就得急病去世了。但他的事业,从此却逐渐走向顶峰;后来他又遇到了现在的妻子,有了幸福的家。”
“他前妻的孩子,是殷子期吗?”我忍不住插嘴。
“是。你怎么知道的?”江南看我一眼。看来殷子期说的是真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说了半天,什么时候兜回你自己家啊?”刚才罗嗦一堆,就第一句和他家有关。
江南笑了:“我父亲和他比较起来,就平淡一些。父亲从的是文。即使在那个大家宣传读书无用论的年代,他也偷偷学习——所以,他成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然后工作时又赶上了青年知识分子的断层;后来出了国,再后来在美国一家大学任教了。他和路伯父本来都失去了联系——谁料到能在他乡相遇?异域的同一个城市里,华人圈子不算小,也不算大。他乡遇故交,两人还抱头痛哭了一场。”
“他们是患难时期的朋友,当年据说父亲家里一直偷偷帮着路伯父,所以后来,父亲的发展,我到美国读书——路伯父一直非常关照我们。”江南突然对我说:“好了,我家到了。故事好听不?”
我笑:“你讲的故事,一点感染力都没有。”
心里还有些紧张。江南看出来了。我钻出车来,他温柔地扶了我一下,轻轻在我耳边吻了一下:“不用怕,我看中的女人,妈妈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是吗?我抿抿嘴唇,压一下发尾——现在也只能相信他的话了,这样多少能消除点紧张情绪。
江南微笑。看上去很开心。
我抬头——面前这幢大楼里,我正对着的这个单元的三楼A座阳台上,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中等个,偏瘦,穿一身咖啡色系的衣服,正向我们这个方向张望。
我视力不太好,看不清她的表情。捅一下江南:“那是谁?”我用鼻尖示意:“那是谁?”
江南一看,笑了起来。他抬手挥了一下,大声冲那个女人喊道:“妈,我们回来了!”
她——就是江南的母亲。拜会
现在,我正在江南家那装修得古香古色、弥散着书香气息的家里,端坐在红木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对面坐着的,正是江南的母亲。
我正在接受她目光上上下下的检查;等待她脸上反应出第一次目审结果。
感觉这段时间那么漫长——终于;江南妈妈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早就让江南把你带到家里玩,他总是磨蹭。你的情况江南都告诉我了。江南说的没有错,你是长得挺漂亮。”
她又笑了笑:“看来西施故乡的女孩子都很漂亮。”
我终于舒了口气,心放回了肚子里——江南肯定开始也紧张,否则我听到的那声长长呼出的一口气是谁的?
“妈,绣存的菜做的挺好吃的,今天中午就让她做吧!”江南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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