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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岂幽幽的抬眼,抿着唇良久,众人皆知,他是程家二公子,若不是年少发生的那件事,他或许还会是院子里的小霸王,如今灯红酒绿的酒店里的常客,左拥右抱,本來就是他们这些别人口中的***,纨绔子弟应该做的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提起程家老二,那时候谁不头疼,有摇头的,有赞赏的,都是褒贬不一,说他少年老成,天资聪颖,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长辈们最是喜欢这样聪明的孩子,那些白发苍苍,老眼精锐的长辈,谁不说程家老二程岂一句好,以后是个好苗子。当然也有头疼的,他太会玩了,带着一帮孩子,什么都敢做,小霸王,能怕谁。不敢打,不敢骂,程家的人,护短的很,又有谁敢说一句不是呢。
深邃的眼一晃,恍然的定睛,“这世上,最料不准的就是人心,人会怎么做,都是这颗心的意思。”若是心都被蒙蔽了,人活在世,还有什么意思,人不快活了,都是枉然。
齐貅是个聪明的,可他更骄傲,自己都不负责,哪儿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说自己什么心狠,他知道什么就说他心狠手辣。就算男人的话有理,齐貅也抛在耳外,任何事情,他自会有自己的判断,何须被人说道。
只是单看了一眼,程岂就明白齐貅的表情代表什么,那是自己也曾经有过的倨傲,对外界的劝诫,只是一笑而过,毫不在意。程岂面色沉重的转头看向刚好熄灯的手术室,他从不怜悯任何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才十岁,只能刚刚算得上是一个少年,时间总会这个桀骜不羁的少年沉重的一击,甚至到最后爬都爬不起來。
在程岂的认识中,一个男人,洠в腥魏谓杩诨蚪杩谖�约鹤龅氖虑榭�选�
程岂站起身,看了肖子一眼后,直接进了手术室,“谢了。”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不见了人影。
肖子精神十足的瞪大了眼,暗暗骂娘,我靠,程二真是把他当家庭医生了啊,然后猛然的转身,“程二,你给老子站住,手术室不能进去,你带那么多细菌,脏死了。”
程岂不耐烦的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高冷的调子的生意传进肖子的耳朵里,“你带的细菌那么多都能做手术,何况手术室不能进我也进了多少次了。”所以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肖子嘴角一抽,明知故犯说的就是程岂这么的人,说好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切,忘记了,他不是天子,他丫就是一霸王,成长到如今,都是滑不溜秋的老霸王了。
齐貅在后面轻笑,一看这医生就是好欺负的,但只对朋友而言,仔细的瞧了瞧他,悠闲的踏着步子跟着程岂就走进去了。
肖子一手拎着齐貅的衣领子,痞痞的笑着,顺便敲了几下他的脑袋,“小屁孩,你进去干嘛。老实在外面带着,里面可是血淋淋的,小孩子见多了会做噩梦的。”
肖子说的煞有其事,顺带又掐了一把齐貅的脸,感慨的在心里想着,小孩子皮肤就是好,瞧瞧这就是年轻,祖国的花朵儿啊。齐貅倒是和禾里有了相同的禁忌,讨厌别人碰他,想着这死男人的手在自己脸上掐來掐去,齐貅就浑身的不舒服。
涨红了脸,眼睛沉下來,恶狠狠的咬着牙,“给我松开。”说着齐貅就要挣扎,挣脱开肖子的束缚。但肖子怎么都是个大男人,力气怎么还会不如一个小男孩儿。
瞅着齐貅挣扎,肖子乐了起來,大手把齐貅的脑袋夹在咯吱窝下,笑嘻嘻的说着,“人家小两口聚在一起,你个小屁孩儿闹腾什么,來來,哥哥带你玩。”
齐貅黑了脸,真把他当小孩子看了,拿个棒棒糖就能跟着走的那种是吧。转头锃亮的眼睛一眯,一口咬在了肖子的手上,疼得肖子嗷嗷的叫唤,肖子是医生,医生的手有多重要可想而知,齐貅可不管这些,下口咬得可谓快准狠。
几步跑开,得意的冲着肖子轻蔑的笑,眼尖的瞧见虎口处都出血的,有股莫名的兴奋,让你拦我,不识好歹。大声朝他嘲笑,“活该,记住下次别拦我的道,明明是一个老男人,还好意思自称哥哥,不要脸。”
肖子被气得目瞪口呆,这小子胆子还真大,都快赶得上小时候的程二了,那作恶多端的行径,都可以写本武林恶魔传了。“臭小子,下口真狠,知道我这手值多少钱吗。”肖子心疼的吹吹出血的手,他可是为了这双拿手术刀的手买了重保的,这咬一口,就是多少钱呐。
刚心疼完,肖子就悠哉的一甩手,哼着歌,返回去了,默默的安慰自己,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是男人魅力的体现,男人味儿,就这么自信。咧着嘴,笑呵呵的乐起來,程岂若是看见,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