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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才可以保有女人的童贞,未行‘割礼’的女人,不准结婚,而且,‘割礼’是保护妇女“不因性欲过度而造成的不良后果”。”
夜萼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如果,我们女人都如此盲目、迷信,女人无法救女人,那么,还有谁能救女人?”
这太可悲了,坚持‘割礼’者竟是女人?
女人真的只是父系社会的附属品吗?
女人难道永远无法摆脱男人?
“Hell#”有位妇人续道:“你是我们的救星,我们只剩你可以信赖,太多的女婴因‘割礼’而丧命,你是唯一合格且来自西方的女医师,求你!帮助我们的女儿,帮她们行‘割礼’,唯有你,才能避免她们死亡——”
“住口!”夜萼惊喊。“我是医生啊,我不是刽子手,我不能知法犯法——”
“你没有知法犯法。这是我们君王的命令……”
夜萼闻言气得颤抖。“你们的君王邪剎是暴君,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不,就算他是暴君,也是我们最敬爱的君王。”黑人们驳斥。“我们永远效忠邪剎君王。”
夜萼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难道她无法改变无知的‘乌托邦’人民?“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明白你们错了!总有一天,我要这个暴君把这项野蛮的命令撤销。”她叫嚷。
她是在发下重誓!
不顾每个人惶乱的表情,夜萼夺门而出。
我是医生啊!
我是一个医生!
夜萼不曾忘记,爵德父亲在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是医生啊!我是医生,所以,我要替病人治箔…”直到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根本是累死的。
夜萼相信上这世上,一定没有人比得上爵德爸爸。
他独自一人在‘乌托邦’行医近二分之一世纪,他一直默默奉献,将他的余生全部献给这一群野蛮落伍的非洲土著。而他只是一位飘洋过海的美国人。
他医治他们,免费为他们注射疫苗、开刀,或者是帮助妇女生产。更甚的是,当两部落斗殴而两败俱伤时,让爵德父亲近一个星期为曾合眼。
因此,爵德父亲得到‘乌托邦’土著部落的崇高景仰,每个人都爱戴他,崇拜他。
“爵德”这个尊称是取自“Father”父亲的译音,意即爵德是土著心目中的“父亲”。
夜萼一直很怀疑,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持爵德父亲不断地奉献、牺牲?甚至到癌症末期,他还是甘之如饴,无怨无悔地替土著看玻
爵德父亲是最伟大的人。
也因为如此,夜萼一直期望自己能与爵德父亲相同。她伸手握紧那张发黄的照片。
这张照片只有一半,因为另外一半被夜萼剪掉了。照片中,只有爵德父亲的笑脸。
另一半,其实是她的母亲。
她一直很讨厌自己一副东方人的长相;她的母亲来自台湾,她一头黑发,一双黑眼,白皮肤,纯粹东方人的外形。
夜萼一点也不像美国人,如果,她真的是爵德父亲的女儿,那为什么没有“遗传”到呢?
夜萼想起自己的母亲,她美丽的脸庞闪烁着仇恨的怒火。不!无论如何,她绝对是爵德父亲的女儿,她才不是那yin荡母亲的女儿。
在沙漠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希望把自己变成非洲人的模样,或是阿拉伯人,或是埃及人……可惜,整整十七年都未曾改变,她还是一张去也去不掉的东方脸。
她在‘乌托邦’长大,因此对‘乌托邦’有一股难以释怀的情感。
两年前爵德父亲过世以后,她立志遵循爵德的遗志,希望拯救‘乌托邦’所有贫病交迫的土著;到,她的生命结束之时。
十五岁以后,她每日骑着骆驼,往返于风沙滚滚的砾土间……转眼间,她已十七岁了。这两年来,她不知道救了多少在沙漠中奄奄一息的幸存者。
躺在床上,她幽幽地闭上美目,手中握着爵德父亲的照片,嘴里念念有辞。
“我要做一个好女人,做最好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好医师,最好的医师……”
这些都是爵德父亲临终前交代她的话。
因为是好女人,好医师,所以——
她绝不允许‘割礼’这种事。但是,现在……
她为自已的无能无力,感到好恨、好恨……
茅利塔大神殿。
位于‘乌托邦’首都的茅利塔大神殿——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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