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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胡娇拦住了。
“这……这成何体统?”怎么感觉这俩小子走路的样子都带着点得意张狂
这可不是好现象。
况且最近他审了一则案子,乃是本地富绅家的独子斗鸡走狗,最近看中了一户贫家女子,想尽了法子将那女子弄到了手,结果那女子也是个烈性子,那纨绔子弟还没得手她就上吊自杀了,事情捅到了县衙。县令大人虽然依法判案,可是回到后院,看到俩小子在县学园子里带着狗狗提着兔笼的走姿,总归容易有不好的联想。
胡娇与县令大人据理力争,认为孩子们与动物亲近乃是天性,可以培养爱心。况且她自己养的孩子,道理可一点也没少教,怎么能变成纨绔呢?县令大人这是对她的教养方式有偏见。
许清嘉……
他就是说说孩子们,但最近阿娇的脾气似乎见长,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跟他呛声,总归就是要压他一头。不过他向来没有要与老婆一决高下的心思,阿娇气盛了他就让一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县令当即认错,又对她的教养方式大加夸赞,直到她转怒为喜,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晚上吃饭,腊月才端了八宝鸭子上桌,胡娇便捂着嘴往净房跑去,小丫头还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自己将八宝鸭子端起来往鼻端嗅了嗅,很是疑惑:“这鸭子是才出锅的,没问题啊,怎的夫人闻到了就吐?”
作为一名博览群书的学霸,许清嘉立刻便联想到了什么,吩咐腊月将八宝鸭子先端下去,俩小子眼巴巴瞅着鸭子,用目光谴责县令大人的残忍,许清嘉见他们这小模样儿,便让腊月将鸭子端到厢房去,再上几个荤菜给许小宝与武小贝,正房这里只上素菜就好了。
腊月将八宝鸭子摆到厢房桌上,由小寒侍候着许小宝与武小贝吃饭,她自己去厨房传县令大人的话,让给正房多做几个清爽的素菜送上来。
“正是奇怪了,夫人闻到鸭子就吐了,大人也没让叫大夫,只让把肉菜挪出去。张妈你多炒俩素菜,要清爽的,不让用荤油,就用菜油来炒。”
灶上的张婆子闻言立刻笑了,“难道夫人又有喜了?不然为何见不得荤腥。”边去摘青菜边叨叨,“还是咱们这位夫人有福气啊,大人真是体贴入微,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体贴的男人。也不纳妾,没有二心,两口子和和□□的,瞧着就让人开心。正应该多生几个孩子呢……”
她唠唠叨叨,又有另外一位杜婆子凑趣,腊月灌了一耳朵故事,这才将新出锅的三盘素炒放到了食屉里,提到正房里去了。
正房里,胡娇已经在县令大人的服侍之下漱口净面,坐在一旁喝了两口热茶,将恶心的感觉压了下去。见县令大人跑前跑后,笑的谄媚无比,凑到她身边来讨好的蹭她的脸颊,被她推开了:“说吧,你憋着什么坏呢?”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倒好像阴谋得逞的感觉。
“阿娇还记得自己这个月……可来了?”
胡娇呆了一呆,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月似乎是没有换洗很久了,只是她天天带着孩子们瞎忙,又有宁王受伤一事,还要防着尚美人歪缠,还有县学的事情,事情太多积在一起,她倒把这茬给忘了。
永寿去请了大夫前来,果然诊出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胡娇抚摸着平平的小腹,还是有几分担忧的:“这胎千万别再生个淘小子了吧?”家里俩淘气宝,已经够她受的了。
魏氏在去年秋天又生了一个儿子,胡厚福屡屡说起,就觉得本来都盼着二胎是个闺女,他走南闯北还给准备的都是给小闺女穿的戴的玩的,碰上好的东西都预备着留下来给闺女当嫁妆……结果生下来是个小子,失望的无以言表。
他岳母魏老太太在旁笑的不成,完全不能理解姑爷为何执意要生个小闺女,魏氏抱着小儿子喂奶,还顺便白了他一眼:“娘你别理!他这是痴病犯了呢,大约是与小姑子分开的久了,有些想她了罢。”
后来胡厚福来南华县的时候,向她讲起此事,还道就是觉得当初抚养她家里穷,如今家境好了,再生个闺女好好的富养,再瞧着她平平顺顺的嫁人,就满足了。
胡娇当时瞅着胡厚福半晌,才乐了出来:“哥哥这是担心我呢还是不放心你妹婿?难道我嫁的不好?!”
“你是嫁的不错,”胡厚福摸摸脑门,故意叹道:“也多亏了我当初肯豁出自己的脑门去,跟地砖死磕。不然这妹婿也不知道要便宜谁家闺女了!”
胡娇是个淘气的,当晚桌上便多了一道卤猪脸,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