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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童手臂交叉往榻上一搭,下巴靠在手臂上,看着李慕,“李叔你以为是怎样?”
“我还以为……”李慕皱着眉头没说出口,环视一圈,换了个话题,“夏宝丁呢?”
“她给我打水洗脸去了,”旺童偏过头看着李慕,神情也很是真诚,“李叔,她只是个不小心被俘虏的倒霉笨蛋,和那些阴谋诡计都没关系。”
李慕没答话,旺童就这么靠着手臂眼巴巴地看着李慕,李慕见此旺童这副模样不禁失笑,“你眼下与你家的一位真是相像。”
旺童眼珠骨碌一转,眸子亮晶晶的,“谁?我爹?”
“你家那只老狗,是不是叫雪捡?”
旺童一下子泄气了,趴在手臂上,斜了一眼李慕,“你不愧是李拓亲爹。”
“这不是废话嘛。”
“不过……”旺童看着李慕的表情有些玩味,“听我娘说,你与我爹有过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李慕一怔,站起身来,扭过头去有些心虚地捋着胡须,“听你娘瞎说。我与你爹哪儿来的一段岁月!”
“我娘说,当年我爹误着女装,到了街上,被李叔一眼相中,多次到屋内骚扰,还写了一封简短的情书……”
“好了好了,不许再说了,”李慕按着旺童的脑袋,“那些都是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
旺童撇撇嘴,心下暗笑,李叔居然也有羞赧的时候。不过在娘的描述里,李叔当时面容清秀,爹那时风华无双,若没有娘和花繁姨的插入,说不定也能终成佳偶。
思及此处,旺童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若非生不逢时,我也能目睹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倘若真是这样,也就没有我和李拓什么事儿了……”
李慕见旺童这般调笑自己,有些羞怒,嘴上说不过这个伶牙俐齿的马屁精,往日还能凭借师父身份欺压回来,无奈今日旺童身负重伤,教训教训她的事情只能稍作延后了。
旺童偷瞄李慕一眼,见李慕不知在遗憾些什么,有些不安地咳嗽了几声,试图转移李慕的注意力,“李叔,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到的这儿?”
“你杖责完不久,他就来了。”
旺童说话声音都抖了,“时间就掐的这么准?”
合着李拓早料想到李慕要做这么一出苦肉计,因此才让李慕到现场来看,好让行刑人严厉一些,但自己就什么也捞着,白白挨了一顿打?
旺童觉得有些不公平,但所幸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是从宽的,能捡回一条小命,就不计较得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屁股开花的旺童祝你阅读愉快~
☆、旺童养伤
旺童一口粥尽数喷了出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夏宝丁,“你说真的?”
夏宝丁抹了把脸,一脸嫌弃地推开旺童,旺童缓缓擦了擦夏宝丁的衣领上的粥粒,有些讨好似的看着夏宝丁,“你和我说说呗,你亲眼看到的?”
“你这么想知道,不如让赵辛告诉你,他也看见了,不会骗你。”夏宝丁站起身,旺童目露哀求之色,八卦的灵魂被彻底唤醒,拽着夏宝丁的衣角,“你知道的,太子是他舅舅,赵辛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夏宝丁得逞地笑了,从桌边端起一碗药,细指点了点碗沿,“你喝是不喝?”
“喝,当然喝。”旺童艰难挪动,伸手接过碗,夏宝丁顺势把药碗贴近旺童的唇边,只见她艰难咽了咽唾沫,抬头看了看夏宝丁,又看了看药碗。棕色药汤粘稠如同面糊,黏糊糊粘在碗壁,如同河床底的烂泥,散发着奇异的臭味。旺童想了想,“你先说,我再喝,成不成?”
“你爱喝不喝,又不是我的药。”夏宝丁笑盈盈,“我出去和赵辛聊聊,你自己在这儿休息吧。”
语毕就要往外走,旺童一鼓作气将粘稠的药糊缓缓倒进嘴里,嘴里鼓鼓囊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如同一只吃撑了的金鱼。夏宝丁好整以暇,接过旺童递来的药碗,“别含着,把药咽了。”
此时旺童嘴里的味道可谓缤纷多彩,舌头在口中搅拌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药糊,就是咽不下去,期期艾艾地望着夏宝丁,却见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一横,咕嘟一声咽下了。酸味的药糊就顺着喉咙进入胃里,难受得旺童一哆嗦。
“其实太子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军帐内,喂李拓吃药罢了。”夏宝丁在旺童的虎视眈眈下开口,旺童目光炯炯,“他们都说了什么?”
“并未说什么,”夏宝丁见旺童一副要翻脸的样子,急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