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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专程感谢。”舅舅说:“那不行,你走了我找谁去。”郑心远觉得事情难办了,于是就问:“你老说怎么办好?要用多少钱?”舅舅说:“你自己算吧,按一年一万元,另外加上*心费、吃苦费、挨骂挨打受罪费、日夜值班护理费、还有担惊害怕费等等,这是多少钱?还是你说吧,这是多少钱!”郑心远以为像他这样说,现在这帐没办法算,还是看到人再说吧,接着又问:“老人家,你说的那个精神病人什么样子?现在何处?我想看到人以后,咱们再谈钱的事情好吗?”舅舅说:“这不行,没有钱不能见人。”说完他走出门外把郑心远倒锁在屋里。
舅舅走进铁木尔的家门就说:“不给钱就想看人,门也没有。我把他倒锁在房子里,他跑不了。”老太太说:“这合适吗?你向人家要多少钱?”
铁木尔问:“要什么钱?向谁要钱?”舅舅说:“这事情你不要管了,一切由我来办。”铁木尔急着问:“是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向找精神病人的人要钱?你们见到那个人了吗?”舅舅说:“我见到了,他不给钱就想见人,现在把他锁在房子里了,他什么时候拿钱来,叫他什么时候来领人。”铁木尔问:“领什么人?”舅舅说:“领疯子,人是他搞病的,你们已经养她十年了,够意思了,让他拿些钱来,把她带走算了。”
铁木尔听到这些话非常恼火,气愤的说:“谁让你们这样干的,阿衣孤立是人,是咱家的人。我们照顾她,给她治病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的应尽的义务,是中华民族的美德。”
罗西迪卡在县里开会,将郑心远找哥哥的事情向组织汇报了,大家认为这是件好事情,应该抓住这个典型对全县人民进行精神文明教育,进行关心人帮助人的道德教育。妇联主任团委书记和罗西迪卡乘车来到南山牧场铁木尔的家。主任说:“这次来有两件事情,一是进一步了解你十年如一日关心照顾有精神病的妻子的思想和事迹;二是了解你帮助汉族青年找哥哥的事情。铁木尔说:谢谢你们对我妻子的关心,至于我无论怎样体贴、关心、照顾妻子,都是应该的,都是必须的,这一点我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关于第二事情吗,我没有做什么呀,不过我也听到有找精神病人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还不清楚。罗西迪卡就将郑心远找哥哥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舅舅说:“这个人不是找哥哥的,他是找女人的,十年前他在这里做了坏事,现在又来了还想把人带走,你们千万不要上他的当,他是想白手套狼,一个钱不拿就想带走女人。”罗西迪卡惊奇的问:“你见的人,是什么样子,他现在在那里?”舅舅说:“是骑马来的没什么样子,黑白粗流的*都干裂了,心急火燎的想看人,我怕他跑了将他锁在房子里了。”罗西迪卡说:“走,我们看看去。”他们走到房子跟前,里边没有动静,开门一看郑心远躺在地上昏睡,罗西迪卡连叫几声郑心远,不见反映,她连忙坐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又喂他一些水。他喝了几口水之后,抓住罗西迪卡的手叫哥哥,哥哥——他睁开眼睛看她不是哥哥而是罗西迪卡,他坐起来问:“我又到天山牧场了吗?”罗西迪卡说:“不是,这是南山牧场,你做梦了吧?”“是的,我倒在大河里,喝了不少的水,哥哥拉着我的手把我救上岸来,哥哥就走了。”郑心远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叫哥哥,哥哥,他向我笑,向我招手——”郑心远哭的说不出话来了,又昏过去了。
铁木尔二话没说,背起郑心远就走,连跑带踮的把他送到场部卫生室,体温高烧四十度。身体过度疲劳,立即进行输液治疗。医生说:“你们应该早点送来,如果再晚了就有生命危险。”
铁木尔说:“这都怨我,我听说有人找精神病人,没有在意还继续在地里干活。结果舅舅就办出这事情来。真对不起他,要不是你们来的及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到我家来找精神病人?”罗西迪卡说:“他家接到铁木尔的电话叫他们来天山牧场来认领哥哥,他到我们天山牧场找到了铁木尔,铁木尔不知道有这事情,因此来找你。”铁木尔说:“我也没有打电话,我真的不知道他哥哥在什么地方。天池牧场也有人叫铁木尔的是不是他打的电话。”
郑心远经过两天的治疗,急着找哥哥,他再也躺不住了,对医生说:“谢谢你给我的治疗,我要走了,你结算吧,需要多少钱?”医生说:“你的医药费治疗费等都由罗西迪卡付清了,她找我们场长去了,可能快回来了。”罗西迪卡牵来一匹马,已经被好鞍子进屋问郑心远,“你能走吗?”郑心远说:“我能走。”罗西迪卡接着说:“妇联主任她们已经带着铁木尔和他的妻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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