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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固然厉害,却只是经史子集,于医术之上并没有什么名声的。”华昭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着楚琳成竹在胸的样子。
楚三爷掸掸袖子,从毯子里面把脑袋露出来,嘴角弯弯:“。。。。。。因为唐崇善虽然因为不愿意医治高祖而死在那一场大火之中,可是。。。。。。他的儿子却活了下来。”
“你说什么?”华昭猛地坐直身子,瞪大了眼睛。
楚琳少见他这样神色,不禁挑了挑眉:“唐奕川。。。。。。改名叫了唐素,隐姓埋名住在了楚家别院。”
“你们这是欺君之罪。我不懂楚家为何要不顾皇命照拂唐素一生?”华昭压低了声音,显得十分担心。
“那也是皇命,当年华严丰临死前秘密给两位丞相的最后一道圣旨,当然了,当时在旁守候先皇的杜长生,也听到了一部分。”楚琳大逆不道地直呼皇帝大名,身为皇家人的华昭也愣了一下。
“高祖的母亲乃是当年的华将军抢妻,而高祖华严丰则有了一个流落在外的同母异父的兄弟。”
“你放肆。。。。。。”
“怎么,四王爷要冲我发威了?”
华昭呆住,砰得往车壁上一靠:“怎么可能。。。。。。”
“所以,高祖的确是想要杀了唐崇善,但是却不得不留下唐素,并且托付给生平最信任的两位丞相,以及大邺如今的国仗杜长生。。。。。。你明白了?”
“那份圣旨,是最后用来给唐素保命的?”
“是。。。。。。”楚琳拉一拉毯子,端正地坐起来,看着地板。
华昭似乎还没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只是呆呆看着楚琳,眼神中透出一股迷茫。。。。。。直到马车到达楚相府,他也没再说一句话。楚琳看看渐渐走远的马车,又回头看看依旧亮着灯的唐素别院,那里住着的那个人,本不该度过这样碌碌无为的一生,只是上天作孽,人何无辜?
而此时的东宫之中,太子殿下斥退了一众人等,只留下一个陈子敬。
“你今日看庄源说的话,可有什么想法。”
“微臣愚钝,只知霍知否不得不除。”
“你这两日就不要进宫了,太子妃已经觉察出些许不对,时常向我问起你,许是怀疑咱们的关系了。”
陈子敬挺直的脊背微微一颤,随机弯下来:“是,臣会万事小心。”
“行了,退下吧,提醒杜方行事时必定要注意四周动静,霍知否已经收拢了不少人。。。。。。还有那个庄源,汉王府似乎也有人在监视霍知否。”
“微臣明白。。。。。。臣告退。”
陈子敬弓着腰退出太子爷书房的大门,转身露出个颇为落寞的表情,然后才大步流星地离开。
回到自己府邸的华昭急匆匆跑进书房,拿出不久前收到的一封没有落款的书信。。。。。。如今再看,才知道,这信的最后一句“不知王爷知否知否”连用两个“知否”,实在是大有深意。。。。。。
华昭感到些许落寞,一夜之间很难消化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这个原本熟悉的京城开始逐渐变得陌生,每个角落都是暗潮汹涌,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人。。。。。。
四王爷铺开一张素笺,写下几句话来,然后唤过心腹之人,道:“尽快将这封信送到吕家,务必要老爷子亲眼看过。”
“是。”心腹依言退下。
华昭坐在凳子上,开始发呆,逐渐睡去。。。。。。外头,大雪初降,不过几个时辰就成了银装素裹的一片。可能是因为没有风,所以雪落得极慢,慢到二姑娘觉得那些飘落下来的距离能够丈量在这一世已经走过的时光。
阿绣抱来一盅热茶,冒着腾腾热气和好闻的香味,她说:“小娘子,该歇息了。”
“明儿早上熬些姜茶,给三哥送去,他那院子都是男人,连个细心的丫头也没有。”
“是。”阿绣开了门出去,脚下踩过枯树枝,嘎吱嘎吱响起来。
屋内红烛羽帐,楚玥哼着歌,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之前太子家的宴会已经是十二月末,转眼之间,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楚玥终于迈上了七岁的征程'虚岁',而楚琳也到了不得不走上仕途的的年纪。
元旦的时候,一家人为楚福厚庆生,并不算盛大,也没什么歌舞,但是礼物都很贴心。
韩氏送了南边来的上好的一幅刺绣和一块锦缎,道;“咱们福厚也到了年纪该学一学绣花啦,打络子能打成那样已经是少有的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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