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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甚至于菜品的用料选料,这些貌似千头万绪的事归根结底也都算不得复杂繁难。
最起码是比我在星际空间苦练异能要轻松得太太太太多了。
更不提还有万能的度娘搜出来的葵花宝典!
——不就是照着菜谱做菜么?
我是得笨到什么程度才可能连这个都不会?
我在一名优秀员工的光明大道上大踏步地行走着。
但我的雇主却完全不是一名优秀的慧眼识人的雇主。
比如说元旦前夕他要求我帮他整理一个衣箱,为他的假日出行准备三天的换洗衣物。结果我收拾好了请他过目,他看了一眼之后就深表诧异。
“你自己的呢?”他诧异道:“你三天都不换衣服么?”
但是你有说过让我也收拾自己的衣服么?
“三天不换衣服,”他还在那里毫无逻辑地继续诧异:“你有这样不讲卫生么?”
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以为元旦放假,”我解释道。
“本来是可以放假的,”他又表现出他富于人道精神的一面,也跟我解释道:“不过现在的情形是需要你加个班了。你看这么大个包、这么大个包,我少一个……拎包的。”
于是我就从一个潜力无穷的技术型大厨沦落为一个拿不出手的拎包的。
而且我拎的这个包还不重。
而且这个不重的包还长着四个轮子,只有在遇到没有斜坡的阶梯时才偶尔需要拎那么几下,其他时间都只能叫作拖包而已!
算了!想我历经曲折穿过太空越过星云来到这么个星球上,反正也不是为了充分挖掘自己的潜能,造福人类发光发热的!
我轻松自在游刃有余地拖着包,跟着我的雇主从北京飞往上海,晚上八点半的飞机,到虹桥机场已经快十一点了,再坐车赶往市区,旅途劳顿中这个缺乏锻炼的模板很快就又按照内在的生物钟开始运作,刚上车就眼皮子支不起来,渐渐地身子左摇右晃了。
“你睡会儿,”白永琏从副驾驶位上回头道:“等到了我喊你。”
我从谏如流,迅速在后座上卧倒,渐渐地意识朦胧,撞入到一片云海中去。
“不要怕,”耳边的声音清晰低沉,带着无与伦比的稳定感:“忘掉自己的翅膀,神光下照,注意力在中央轮。”
但是我忘不掉我的翅膀。
我那美丽丰满的翅膀翼展六丈,霞光流彩,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男人眼光的焦点,女人向往的目标。
我就是忘掉了自己,也忘不了我这一双疯魔星际的翅膀呵。
我失掉平衡,从云海中跌落下去,落在一双枯枝般瘦硬有力没有半点花哨的翅膀上。眼前是上师含讥带讽的眼神。
“女神,你就不能忘记自己是个女神么?”
我一定要忘记自己是一个美丽的女神么?
我一定要将生命中最华光射眼的部分从成长中生生剥离么?
原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在我永远温顺的表面下,内心深处却并没有屈从这两个字。
哪怕是屈从于一个如此强大的男人。
看他的眼色。
听他的号令。
他是不是应该寻找一个更加质地柔软的女人?
而我也只想拥有一个知情识趣的懂得我的连我华而不实的翅膀也一并迷恋欣赏的男人,他要用他的翅膀与我丝丝交缠,一分分一寸寸表达他的爱慕倾心怜惜珍藏。
我想要一个这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收拢翅膀,轻轻地将我抱在怀中,我沉沉地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温软舒适,盖在身上的被子柔若无物,身底下也宛如陷在最最厚实的云海之中。
睁开眼只见对面墙壁上是一幅色彩柔和的油画,快乐娇羞圆润的卷发女神阿芙洛狄特从海中踏浪升起。整个房间的装饰也都是欧式的,高挑的天花上坠着一枝古铜色的三头吊灯,床头两边的壁灯也是古铜色的,至于我躺着的这张床,床头床尾的金属盘花古色古香,也都是淡褪了的金色系。
只有窗帘是深蓝色的,厚厚的天鹅绒最大限度地遮断了日光。我拉开窗帘,发现天气突然间竟格外地好了,空气清透清甜,连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都似乎被楼下一片碧绿的草坪映上了颜色,清爽爽的绿意沁人。
这是什么地方?
我努力回忆着入睡前的情节:
我躺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后来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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