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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芳懊恼着急急叫到。
“嗖嗖!”骤然,几支利箭穿过伊芳的发丝,直直地射向适才一同入内还在欢歌的雀鸟。
她胸口一滞,再定睛于入谷两道,满地的骸骨,其中不乏人的,亦不乏兽的,死状凄惨,不由心中大骇。
屠灵屠灵,顾名思义啊!但不想竟如此残忍。
而小缘却熟谙门道般,轻车熟路地傲然前行。
走了大概千米,眼界豁然开阔起来。
前路被一方碧水阻断,水中央是一小屋,簇拥着小屋的是一望无际的芦苇。
岸边与小屋,相距较远,其间却无回廊。
这让伊芳不由得纳闷,即是有人家,应搭个廊道才是,且四下又无船只小舟,如此布置,莫非还要淌水过去不成?
“请问!可有人在?”不请自入,应先问候主人才是,不然便有些失礼了。
如此想,伊芳便对着湖上小屋呐喊问询,良久,并无人应答,唯有阵阵回声,让此处显得更为空旷与静谧。
既是无人,她便不多作客套,四下张望,早已没了小缘的踪影,许是旧地,不然它怎会如此熟稔?
俯下身,掬了一捧湖水净脸,甚为清凉。待再次伸手入水时,指尖竟被何物咬噬般生疼。即刻缩回,手指上竟是一条齿尖面凶的小鱼,浑身长满肉刺,许是还小,肉刺并不十分锋利。只见它紧紧咬着手指不肯松口,顷间疼痛感更甚,伊芳使劲甩手,仍不能将其分离。
莫非与蟹螯相同?
如此想着,她便将手重新伸回水中,果真,那鱼儿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她站定,适才还染有自己血迹的一小块水域,突然间被许多如同适才的那种鱼挤满,它们恰似久未寻到猎物的猎手,玩命般竞相肉搏只为分一小杯羹。
呼!幸而方才未入水中,不然定是尸骨无存。
看着如此场景,伊芳心中暗叹。
然见过谷道之后,对如是布置,亦是见怪不怪了。
“小缘!小缘!”不以为意是一回事,但有小缘在身边还是较为心安的。
唤了一会儿,远见小缘从一处跃下,及近旁,伊芳竟闻到它身上有股浓烈的酒香气。
只见它时不时地舔拭唇周,如意犹未尽般。
“方才你去哪儿了?”伊芳似不信般再将它浑身嗅了个遍,讶异道,“你竟喝酒?”
有酒,自然是有人的!
不待她再说,小缘便撒腿就跑,这次如同为她引路般,待她跟上它才继续前进。
经一番周折,伊芳随着小缘行至一个山洞。
一入内,酒香气便扑面而来。
只见地上摆着四五口小缸,其中两个已空,而小缘如今正将 第 027 章 哈!!!
第 028 章 师叔
此次无梦,睡得极为舒坦,不过不知是谁如此无良,竟扰得她此时不得安睡。
“女娃娃!你醒啦!”睁开惺忪睡眼,只见一白眉白发、年逾古稀之老者手里拿着一根枯草,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这里好久好久,久得我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来了。”那老者似孩子心性,持重之态全无,竟兴奋地在一旁自顾自地拍手说到。
“前辈,您是?”伊芳有些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疑问道。
“我是谁?我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谁?”老者想了一会,见想不起,十分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头。
“我想起来了,我是丘子尔!对!我就是丘子尔!”老者似乎要加深自己的说服力般重复着。
眼前之人竟是凤桐师叔?但为何怎么看怎么不像?若说是个顽童,她还可稍信。
莫非高人皆这般性情古怪?
伊芳不知,丘子尔因对药物有着极端狂热,亦喜欢以身试药,久而久之,因着药性杂乱,致使性情变得有些错乱,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之兆。
“那前辈可认识凤桐?”伊芳试着问到。
“凤桐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丘子尔作思索状问到。
伊芳不由得冷汗直流,这真的是凤桐的师叔吗?
“对了,前辈可见着小缘?”自己已不是在山洞,环顾四周,桌椅茶几一应俱全,莫不是在小屋?
“小缘又是什么东西?” ;丘子尔问道。
“就是一獒犬,还是它将我带进来的。”伊芳答道。
“哦!那只土狗啊,偷喝了我的酒,不睡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是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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