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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常楚认为最有爱的军师:沐凛;
微生常楚认为最机智的军师:沐凛;
微生常楚认为最帅气的军师:沐凛;
微生常楚平生最崇拜的军师:沐凛——
“若是能和他做朋友,常楚此生无憾!”常楚牵着马感慨道。
鸣鸾爬上另一匹马,回头调笑道,“少年你这莫不是单相思?”
话音刚落,沐凛这边——
“啊啾!”
“军师,您身子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莫不是染上了风寒?”随从急忙关切道,这军师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难免吃几百军杖。
“怕是前方战事吃紧,昨晚也是打了一个晚上的喷嚏……”沐凛顶着黑眼圈咬牙切齿,“若是让本军师知道军营中是谁念叨本军师念叨了一个晚上,必爆其菊矣!”
“……”早知军师不好惹。
“咳……罢了,快些赶路吧!”
山路——
“鸣鸾兄,”常楚朗声道,“这山路虽然颠簸了一点,但却可以剩下你好几天的行程。”
“……”鸣鸾紧张地握着缰绳,一脸胆战心惊,生怕从马上摔下来:微生常楚,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吗……
“军师,”身后有辆灰色的马车渐渐靠近,“这山路虽然颠簸了一点,但是却可以剩下好几天的行程。”
“无碍。”
……
一辆马车和两批马放在一起并不会很突兀,但对于当事人来说,那就是大大的贫富差。
“鸣鸾啊,我觉得驾马的那人有点眼熟啊……”
“嗯哼,就是你说那沐凛军师的随从啊。”
“……”
许久无声,鸣鸾转过头,果然看见常楚一脸的不淡定,兀自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鸣鸾兄……帮我。”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
于是乎——
“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我就说一句话,就一句!”
“……”
“没事我在外面说就行,”常楚手拢成喇叭状,深深吸了口气欲言又止——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眼一闭心一横:“沐凛军师,我喜欢你!”
……
风沙吹过,全场石化——
鸣鸾暗自得意,他的剧情是这样的:
常楚:沐凛我【哔——。
沐凛:对不起我想我们不适合,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常楚:好哒!
目的达成!
可事实是这样的:
“哦?”马车里的人危险地眯了眯眼,手向外一撩,某人身影早已不见,最后车帘一遮——
“啊……唔!”
“慢着!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重新做人!嗷……”
“啊妈妈呀!”
——街市里仍是一片熙熙攘攘,华丽的马车横街而过,简夜安然坐于车厢内,专心致志地调着琴弦。
狭小的马车难免有几分颠簸,无意间,简夜撞到了一旁的张员外,连忙赔罪:“张员外,简夜不是——”
“小琴师啊,”张员外不怀好意地笑着,肥大的双手便向简夜的衣襟里伸去,“在伺候太师之前,先让爷舒服一下吧?”
话音刚落,只见寒光一闪,一双手便滚落在车板上。
巨疼还未传来,又是一道寒光,张员外身首异处,血液喷溅而出。
小小的车厢,外面是人间,里边是地狱——
“大人?”驾车的小奴怯怯道;“太师府到了……”
车中传来的并非张员外的声音,而是一个特别清亮的男声:“张大人吩咐在那边的巷子里停下。”
小奴顺从地将马车驱到巷里,一如既往地掀开车帘——
简夜一身血衣,宛若初生的红莲。
“你……”话音未落,小奴直直仰面倒下,又是一招毙命。
简夜草草地遮住血迹斑斑的尸体,一脸淡然地抬头望向府匾,轻笑道:“二
百七十二个目标是吗?好戏就要开演了。”
——太师府歌舞升平,那些绝望的哭喊声被淹在其中。夜色渐渐浓了,有谁知道,那些美丽的歌儿是什么时候停的呢?
人们只记得清晨那场滔天的大火,如同饥饿的猛兽一般,吞噬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