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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胸脯:“这好办。只要你答应干就行。我们早替你想好了,让那女的出钱给你报个培训班,你上两个月培训班再考。”
朱莎一听这个,顿时放心了,别人出钱让自己学习,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她答应了,然后跟老卞说:“事成之后,咱们五五分成。”
老卞说:“还是二八吧,你拿八,剩下的二让那介绍的哥们儿拿,回头考完了他还得负责替你追账去,也省了你的事了,你就坐在家里等着收钱吧。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回去准备准备,下礼拜一去上培训班吧。”
朱莎说:“这么快?我都还没安排好。”
老卞已经往前走了,听了朱莎的话又停住了:“把家教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事先往后排排,考完了这个托福再说。回去也别嚷嚷,保不齐人家就给你把这事给捅到系里去,让那帮家伙知道了又得找你谈话。”朱莎连连点头,待老卞走远了才连蹦带跳地上楼,感觉这钱仿佛在向她招手。
到了宿舍,张蕊还没出去,正坐在床上转一支笔,一边转一边喃喃自语。朱莎走过去问:“老大,你干吗呢?”
张蕊头也不抬地说:“请笔仙。算算我和小白的姻缘。”
朱莎结舌:“你没开玩笑吧?大白天的装神弄鬼?”
张蕊不耐烦地说:“你懂个屁。不要打扰我。我忙着呢。”
朱莎一边收着窗外的衣服一边说:“你就作茧自缚吧。本来只是个开玩笑的事,非要把它弄得跟真的似的。到时候吓死谁。小白又怎么你了?告诉我,我铁指神算帮你排解排解,不比那个什么笔仙强多了?”
张蕊转了一阵笔,把它扔到一边,自己往下一躺,轰然倒在床上,把朱莎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头重重地撞在铁栏杆上,痛得龇牙咧嘴地叫。
朱莎一边给她看伤口一边说:“又受什么刺激了?刚才和我出去逛街不还好好的吗?”
张蕊闷闷地说:“没有,是我自己觉得不平衡。我对他那么好,他始终对我不冷不热。要是他对我没意思,我也就算了,可是偶尔他又露出那么一点温柔来让我能感动半天,感动完了又是冷漠。正当我要放弃,他又忽然对我好起来,又是电话又是传呼,还到教学楼下等我下课。完全不记得他从前是怎样漠不关心。我能怎么办?他的生日,我早早地就做好准备,生怕忘记了,到了日子又是蛋糕又是礼物,而我的生日他却根本不放在心上。有一次他送我一个茶杯,就是大街上随处可以看到的小摊上买的那种两块钱一只的东西。我不是嫌东西便宜,我难过的是他那种草率的态度。我在他心里一丝分量也没有。有时候我很恨他,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死心算了,这样不冷不热地拖着算什么?”
第26章 古董店的买卖(3)
朱莎问:“我记得你原来说他还有个女友在暧昧着?”
张蕊更加烦躁:“早就吹了。那个女的也受不了他这样忽冷忽热,刚好我插进来她就毫不留恋地跟小白say goodbye 了。我在想,也许我在干一件有史以来最大的蠢事?”
“你以为你不是在干蠢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我对帅男一向没有什么免疫力。”
朱莎撇嘴:“你那说难听点就是花痴。跟免疫力有什么关系呀?小白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仗着自己有三分姿色,谈恋爱就像喝水一样随便,身边永远不缺女朋友。你还自动往上送。”
张蕊恼了:“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这么难听?为什么你对其他人都很客气,对小白又这么刻薄?”
“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他!看见他的那些花招就忍不住想吐!”朱莎又是一句硬邦邦的话砸过来,砸得张蕊顿时没了脾气,她躺在床上,又忍不住说:“没人让你非得喜欢他呀!又不是让你跟他好!”
朱莎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给她按那个大包,一边说:“看看!又
急了不是?自己又在宿舍里抱怨,别人替你说他两句还不爱听!”
张蕊小声说:“你说得也太难听了。”
朱莎按了一阵那个大包,又说:“这次又是为什么?”
“他给我写了封分手信,然后就玩失踪。电话也不接,找人也不见。我去他们宿舍找,他们同学说他住在朋友的出租房去了,这俩礼拜都不回来。”
“然后呢?”
“然后我听了就准备失魂落魄地回宿舍,他们那个室友,叫徐轶的,看我这样子就忍不住跟我说,要我不要再和小白纠缠下去了,他说小白爱人只爱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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