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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荒逆从小到大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手链就感到紧张在乎的不问不行,一点风吹草动就感到深深嫉妒。明明想着要无条件相信荒逆却还是觉得心慌到不行,一定要得到确切的答复才不会感到窒息。
而荒逆,却一直包容着这样的他。
与其说是他倾尽一心温柔全心宠着她,还不若说是她包容下他所有的一切地宠着他。体贴着他的荒逆还是一如既往地纵容着他隔三差五的小脾气,不厌其烦耐心地倾听理解他话语之下隐藏的真正涵义,甚至是被困扰倒是还尽量的满足他的要求。
可他,却仗着她的心软愈发的蛮横起来。
可真是,贪婪到卑劣。
这样下去,要是有一天荒逆真的厌倦起这样粘人的他……
唔,这样的假设他果真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了。
***
转眼,时针便指向了数字十。
那道白色的身影却还是没从紧闭的房门中走出,如往常一样带着独对他的浅笑,冲着淡淡唤着他的名字。
荒逆极少弄错时间,也极少不遵从约定。
锡也怀揣着疑虑与担忧,轻轻扣了扣门扉然后拉开房门。
看到里面的情景锡也不禁瞪大了眼眶,女子趴在桌上,从窗外透进的阳光照耀在她秀美的侧脸上,长长的扇睫颤动着,唇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居然睡着了啊,锡也笑了笑。
他轻手轻脚蹭了过去,弯腰吻上了粉唇。
待荒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家老公的脸庞。
“锡也?唔……我怎么会睡着了。”剑持摇了摇脑袋,“最近似乎都会很想睡觉。”
“阿逆,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锡也有些担心起来,“我们去一趟医院吧。”
“用不着吧,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不行!”锡也难得板下了脸,一脸严肃地说,“健康不是儿戏,阿逆要是不想听我说教的话,今天就一定要去医院哦!”
是是是,她还真怕了锡也妈妈了。
于是,荒逆就被锡也送到了医院,做了个全身的大检查。
出乎荒逆的预料,她的身体确实出了问题——她居然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东月锡也这个平日里看上去成熟稳重的男人就变得异常的……神奇,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斥着狂喜,惊讶,内疚,居然还包含着一丝计谋得逞的不怀好意。
原来阿逆已经怀了他的宝宝,这是他们的孩子啊。
所以,阿逆就绝对不会离开他了吧。
由于阿逆从小没有父亲,虽然在几年前在大家的鼓励与劝告下与伊藤炜寒相认了,她还是对于童年的事留下阴影。他知道只要阿逆一旦有了孩子就不会让孩子没有父亲,不会让孩子在一个支离玻碎的家庭中长大。
锡也一边为宝宝的存在和阿逆不会厌弃的认知喜悦,一边又觉得有些内疚。
他果然是个卑劣的人啊,锡也这般想着。
“喂,锡也,在发什么呆啊。”
“嗯?没什么。”
“真是的,我刚刚在说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月子,哉太和羊他们,唔,顺便和二毂还有……爸爸说一下。”
“遵命啊,老婆大人。”锡也笑着环抱其荒逆,蹭了蹭她的颈脖。
就算被说是醋缸,霸道,卑劣什么的,他也完全不会否认,因为他完全就是这样的家伙啊。
之前是为了阿逆,现在是为了他与阿逆的家。
“说起来,锡也。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手链是谁送的了。”荒逆摇了摇手上的手链。
“嗯?”锡也竖起了耳朵。
“我妈妈曾经提过一句,说这是爸爸知道她怀孕以后留给我的。我现在突然想起来,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我突然知道爸爸为什么要把手链留给我了,他,应该也是很爱我妈妈的吧……”
只可惜,造化弄人。
她的父母终究错过了长相厮守的机会。
“没关系,就由我们来实现吧。”锡也将手覆上了荒逆的手,“阿逆,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他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这,也是我们永恒的爱与约定啊。”
荒逆的眉眼柔软着,她的唇角绽放出一朵名为幸福的笑花,“嗯。”
——妈妈,她有了她的家。
——而这个叫东月锡也的男人,虽然在有的时候很孩子气,很没安全感,脑洞特别大,特别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