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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一静,否则一定会和他大吵一架。
“你要我走?”他微微扬起一边唇角,目露冷笑。
“你只会误解我!你可曾想过,我才是你的元配啊!”雪签纯净年轻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憔悴,可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只希望她能完全拥有他,让他发现她对他的爱有多深。
“元配?”綦祯发出一阵嗤冷怪笑,“我的元配是你吗?那天在皇宴中我特别提过,欣欣郡主虽已离家,但这个位子我还是留给她的,所以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二房。”
“二房?”雪签张大水眸,傻愣愣的望着他。
她现在才发觉原来他根本不爱她,而他最爱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现在已回到他身边的依依,另一个则是弃他而去的欣欣郡主!
而她呢?他又要将她置于何地?
“难道我在你心底的份量连一颗尘土都不如?”她眼含着泪,突然有了这份深刻的领悟。
她在他心底什么都不是,只是个硬送上门的女人,他是因为不愿违反皇命,才不得不娶她……仿若就在这一瞬间,雪签那颗原本年轻、无忧、快乐的心瞬间转老,使得她再也提不起劲为任何事而快乐、欢愉了。
“你要记着,虽然我不想要你,但既已过了门、拜了堂,你便已经是我们杜伦家的人,以后少跟子乔贝子见面,丢我杜伦綦祯的脸。”綦祯眯起眸,对她下了最后通牒。
“我和子乔贝子不过是朋友而已。”她一脸无辜。
綦祯抿唇一笑,慢慢走近她,以一指勾起她满震愕神情的脸蛋,“男人可是最了解男人的心思,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都逃不过我的法眼。所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可是了若指掌。”他阴狠地眯起眸,犀利的眼神直投射进雪签的眼底。
“那么,你说他想的是什么?”雪签一双小手直揪着衣襟,心灵深处已开始发寒,她绝没想到那天在金鲤池畔所遇见的伟岸男子居然会是个如此霸气无理之人!
她不了解,他的洒脱、他的爽朗、他的笑容都上哪儿去了?为何呈现在她眼前的,净是他阴险、无情的一面?
“我说十八格格!子乔贝子他可是老早就看上你了,所以才老在你身边献殷勤,公开与我挑衅。”他的声音冷冽,目光阴恻恻的眯起。
“那……你会在意吗?在意子乔贝子想争夺的那个“我”?”她一双水灿灿的眸子盈盈地望着他。
“在意啊!我在意极了!”他突然咧嘴大笑。
雪签已听出他话语间的嘲讽,心头猛地一揪,连忙背转过身,看着案上跳跃的火光,“你出去!回到那个依依的身边,快走啊!”
她想大哭,可又怕他听见,只好紧咬着下唇,硬逼自己忍住呜咽的声音,她宁可一个人独自饮泣。
“你也太天真了,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你自由,让你回子乔贝子身边?”他眼眸一紧,紧眯的瞳仁阒暗一沉。
“你别再胡说了!”雪签深吸一口气,“你自己用情不专,别把你的恶行也加在我身上。”
“是吗?”他的大手粗鲁地往她胸上用力一握,强势挤揉着,“那么我问你,你这里除了我碰过之外,他呢?是不是也同样这么爱抚过你?”
听他说的话,仿佛她比烟花女还不如,甚至是个工于心计的奸佞者。
“你好可恶,真的好可恶!”她浑身直打着冷颤,嗓音已不自觉的变了调。
“不可恶就枉为男人!”他勾起剑眉,逸出一抹冷笑,适时抓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扯,“这就是可恶男人该做的,跟上回那个温柔男子不同呀!”
“不要……”她惊慌的望着他,“你走!你不是那个我所认识的綦祯了!”
自从依依来到府邸之后,他就变了,过去的一切温存已不再,难道他这是在暗示她该离开了吗?
“是吗?那是因为你没有对我认识透彻。”他继而狂笑出声,指尖抚揉着她抖颤的大腿内侧,感受那绵细的美好滋味。
“呃——不!”雪签紧抓住她的手,不愿再让他进一步侵犯自己。
就在这时,房门突地响起一阵敲门声,只听屋外的丫头喊道:“贝勒爷,依依姑娘说有要事找您去一趟。”
他眉头一纠,冷着声说:“我等会儿再过去。”
“不行呀!依依姑娘说她房里有奇怪的声响耶!”屋外的丫头又道。
“真是的,好,我马上去。”他抽回手,望着雪签那张仿似松了口气的神情,不禁又凝了一抹邪笑,“元配跑了,你这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