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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没有吗?好,那我就将布球拿去给綦祯瞧瞧,让他评论对错。”依依说着便要到檀木柜找出那个布球。“不可以……”雪签立刻上前拉住她的衣袖。
“敢做不敢当,你走开!我非得拿出来当证物,让人家知道堂堂一位皇格格、慕王府的少福晋,居然会做出偷情的事。”依依极为疯狂的想找出那只布球,可雪签就是不容许她这么做,雪签可以想象得出,当綦祯知道这件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一定会不分是非,立刻定了她的死罪!
情急之下,雪签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推,依依没站稳,身子一倾,就这么重重地撞上柜子,额角流出血来。
“啊!”雪签掩面大叫,她竟然伤了人了。
“痛……好痛!”依依抚着脑袋,伸手一看,一见满手的鲜血,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不……玉儿!玉儿你快来呀!”雪签见状,立刻大喊大叫,同时也引来其他仆人前来探问,想当然尔,接下来的一切在雪签完全不可设防的情况下发生了——綦祯冲了进来,一见躺在地上的依依,立刻心急的将她抱起,嘴里直嚷着,“快,快请大夫过来。”
雪签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脸的不知所以,而綦祯就连一眼也不肯施舍的抱着依依离去,让她心底陡升起一丝丝的茫然……***
确定依依没什么大碍后,綦祯又折返雪签房内,语气凶狠的指着她,“为什么要对依依做出粗鲁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雪签摇着脑袋,心头提得好高。
“不是故意的?你还狡辩!就因为她抓到你与子乔偷情的把柄,你才推她的是不是?”他冷冷一哼,目光如炬地瞪着她。
“我没有,你不能冤枉我。”她含着泪,浑身因激动而颤抖着。
“我冤枉你了?”綦祯弯起一边唇角,手拿着那只布球,语调犀利的道:“这也是冤枉吗?”
“这……这不过是个布球……”虽说那是子乔送的东西,但她可是连他的人都没见着,他不能光凭一只布球就治了她的罪!
“没错,它不过是只布球而已,可是这上头的一阙词可是意味深长啊!”他眯起一双邪魅大眼,笑得异常冷沁。
“什么词?”雪签一点儿也不明白。
“周文质的落梅风。”綦祯皮笑肉不笑地说。
“落梅风?”那是什么?
说实在的,雪签自幼长在乡下,虽念过几年私塾,可由于贪玩,对于琴棋书画没一样专精的。
或许就因为这样,綦祯才会看不起她吧?
“楼台小,风味佳,动新愁雨初风乍。知不知对春思念他,倚栏杆海棠花下?”他淡淡念来,“是不是很感动啊?”
“我不懂……”她眼底覆上迷惑。
“真不懂吗?这词境里可说明了他对你的思念呀!”綦祯一步步逼近她,“把布球珍藏在柜中,不准任何人触碰,可见你是多珍惜它了。”
雪签呆愕地望着他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她微颤着薄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她不懂,在这种情况下她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我根本不知道写的是这样的词句。”她能说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算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推诿之辞,明明做错了事,你总是有一堆大道理!”綦祯火冒三丈,双手猛地掐住她白细的颈项。
“你想做什么?”
她的喉咙被他勒得好紧,紧得她难过得直咳个不停。“我……你放开我呀……”雪签抓住他的手,唇瓣已发白。
“难道你就非得要做出让我丢脸的事不成?”他猛地放开她,改握住她纤柔的腕骨。
“那是你自行猜测,我从没这么想过。”她咬着牙,忍着手腕上的疼痛,眼看上头已瘀紫一块,可想他的力道有多大了。
“好痛……”
“你也知道痛?!你可知道我的心更痛?我杜伦綦祯娶进门的妻子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要让这座府邸中的人如何服你?”
他严厉的批判几乎要震碎了雪签的一颗心,她难受的直摇头,却突闻自己衣衫破碎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她惊讶地大喊。
“既然你难忍春闺寂寞,那么我就成全你。”
他赫然将她推上床,粗鲁地掀起她的裙摆,完全没有前戏地打算占有她。
“不……不要!”
无论雪签怎么喊叫,仍止不住他那邪佞的手段,直到她的身子适应了这股疼,却已虚软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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