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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史辘急急地说着,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及悔过,“尚静,请你不要这么说,我只是……”
“其实这样也好。”伊尚静打断了他的话,自嘲式地笑了笑,“危急时刻才知道哪些人是值得信任、值得相信的。平日里最不对盘的人,却是在危急时刻拉了自己一把的人。”所以,是自己欠了裴尔凡的人情,就算他轻薄了自己,不会恨他,也不会打他;所以,才会放弃回家休息的时间,花两个小时,把那电脑程序重写过;所以,才会放弃休息日,甘愿听他的吩咐,跑到另一个城市。
史辘听得很难过,真的,这几句,比听到她直接拒绝自己的告白时,还要难过。看着她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悲伤,心很痛。她的语言里,都透露着一个信息,她与裴尔凡并没有什么,那日的所有,只是一个借口!一步上前,将伊尚静困在自己与墙之间,猛吻了下去。
伊尚静看着这张忽然被放大了的脸,微愣,继而开始挣扎,可是自己刚才并没有站好,身体是靠在墙上的,加上史辘用力将自己困着,很站稳身了。而挣扎的后果便是自己的身体与他贴得更近,他的吻更加地深入。放弃的挣扎,将自己的身体更加往墙上贴,冷冷地看着他。
当史辘放开伊尚静时,心里也做好了被拍一巴掌的准备。可是,伊尚静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自己,脸不红,眼里更没有一丝的羞意、愤怒、怨恨,有的只是冷漠。这下子,史辘真的慌了,尚静太冷静,反应太平淡,平淡得让自己觉得现在这空气很压抑,压抑得不能呼吸。
伊尚静站好身,双手紧握着,轻咬着自己的舌,稳着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向十七楼走去。
“尚静,对不起!”史辘哑着声,说了这么一句。
伊尚静不回答,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史辘看着伊尚静离去的背影,眼角轻含泪,自嘲式地笑了,对自己默默地说着:史辘,你真的可以死心了,也可以放弃这些来自己的痴念了。如果她生气了,给了你一巴掌,说明她心中还有你的一个小小之地,但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冷漠地看着你,明摆着,你在她的心中,什么也不是了。
当伊尚静走到十八楼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站在门口前,用手抹了一把泪,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入。恰好裴尔凡出来为自己煮咖啡,撞着了眼眶红红的伊尚静。
“你哭了?”虽然裴尔凡和伊尚静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却眼尖的看见了伊尚静那泪迹还未会干的脸。
“没有。”伊尚静直直走向自己的位置,看也不看裴尔凡一眼,“刚才看见一东西,因为没有眼镜看不清楚,所以用力地眯着眼睛看,把眼睛眯疼了。”
眼镜?哦,对了,忘了给她说,她的眼镜落在自己那里了。可是真的如她所说的么?裴尔凡当然不会相信伊尚静这翻牵强的说词。走到伊尚静的桌前,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欲好好地审审伊尚静,却发现她的唇微肿,身经情场多年的裴尔凡自然能看出那唇是为何肿了的。当下便沉了下脸来,不冷不淡地问:“是谁做的?”
“什么谁做的?”伊尚静这会子心情不好到了极点,很想找个发泄的方式,恰好现在有人撞上了枪口上了,“你凶什么凶,不要以为我不生气就代表我没有脾气!莫名奇妙地跑来对我吼什么吼?有本事怎么不去对那老东西吼?自从当了这么个破秘书,我就没有过过一天清静的日子,公司里流言四起,有心人还直传流言,然后要面对你百般挑难,再接着又被人设计!丫的,我真不知道我在这里呆着是为了什么,来上个班天天看上司、同事的脸色,还得防着别人对我使心计—— 那人的脑子简直有病,他算计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小秘书,能影响到他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去做,他想偷工减料就去减他的,他想贿赂宫员就去贿他的,他想当他的总裁就去当他的,我绝不会从中阻拦,更不会影响到他什么,他凭什么设计我?还有那姓史的,他为什么要帮着他,他和我不是同学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裴尔凡见伊尚静脸上的怒气十足,瞪大了眼,吼着,沉默不语,等着她的爆发,听着她的怒语。原来她并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只是今天定是有人将她的情绪给激活了,自己又刚好当了那根导火线。不过,听她的言词,她似乎还真知道不少事情!但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和史辘之间真的有什么吗?“你很在意史特助?”裴尔凡将心中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在意?”伊尚静想起了刚才之事,心里的火更旺了,“我为何要在意?我和他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