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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头戏其实是司邑青。
芸姜百姓都知道,司邑青的祖父司瑁玄乃开国功臣,当年同先皇一起逼得前朝昏君退位,后来先皇甍世,宇文琨即位,可惜司瑁玄的权势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际,反倒被长年征战留下的旧伤要了性命。
后来司邑青的父亲,司杰安完全不及他父亲丝毫骁勇,宇文琨追念司瑁玄的功绩,就封他做了谦王,可他到死也没为芸姜做过一件大事。莫忧听闻司邑青的叔父饱读诗书,品行端正,高风亮节,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惜英年早逝,才二十出头就病死了。
后来司邑青袭了谦王王位,却和他父亲没两样,就是个闲王。也就前年旱涝成灾,他提了几条良策,再加上早前家族功绩,才在朝中不致于受人指点。这些都是莫忧出去逛集市时听人说来的,而且更有不少传言说,其实那几条所谓良策,也不过是他府上门客想出来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莫忧当然不会真这么想,就算司邑青府上有高人,莫忧也相信,定高不过他。
除去她如今知道的,司邑青一定还煞费苦心做了不少事。遇到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莫忧自知还是谨言慎行的好。所以,先不要和他对着来。
而司邑青和南杏之间的事,更让莫忧抓耳挠腮想不明白。南杏一开始接近司邑青定是有动机的,现在看动机就更复杂了。
虽然南杏从未在莫忧面前承认什么,但莫忧又不傻,她知道南杏对宇文谨冉有种异样的情愫。真正傻的是宇文谨冉,被南杏和司徒邑青骗得团团转,而且还是为了替他夺皇位!莫忧就想不通了,这个宇文三哪儿好了!
也不对,宇文谨冉好歹是芸姜三皇子。纵看各国,人们都知道,羯岭皇子个个跟草包似的,而越殷皇太年轻,暂无子嗣,却有个病恹恹至今世人都不知到底病死了没的皇弟。莫忧只得感慨,宇文谨冉做皇子能做到这样,真的是很难得了。
况且莫忧听说,太子宇文谨欣品行不端,贪恋美色,还偏爱老女人和丑女人,对女人的审美尚且如此,对国事的判断能力就更不用提了。如此一来,芸姜除却雅玥公主和早年夭折的二皇子,就只有年仅七岁的五皇子宇文谨茂有资格和宇文谨冉争。
可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指望他做什么?
莫忧缩进被子,手脚扑腾几下,不愿再去想宇文氏的事儿,越想越觉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
☆、16·情之所起 莫名其妙
近来,莫忧有了一个固定的喜好,就是每天都要乔装出门。
画竹的态度由先前的阻止到后来的无奈,再到了现在的自我安慰:“等新鲜劲儿过去了就好。”
人群嘈杂的闹事街头,莫忧摁了摁脸上的痦子,使其粘得更牢。这已经是她守着赵府的第四天了,那府门愣是一回都没开过。
谁知她刚嘀咕着不知今天运气怎么样,就看见远处赵府的大门开了。
只见从里面走出一个老伯,衣着比身后的几个家仆要好许多,应该是管家之类的。那老伯清点了一下商贩送来的衣食用品,给了银两,就开始吩咐身后的人上前搬抬。
莫忧踮着脚尖,见那些东西不多,想来赵府府人丁应该也不多。心中不免对赵闻刮目,他不是个出门就仆从三五成群的人,为人应该是比较低调的。
老伯吩咐着把东西都搬进赵府后,也跟着其他下人进去,然后关上了府门。
莫忧心想今天也算有丁点儿收获,于是打算去别处玩玩,然后就回去。
可还没转身,就见那大门又开了。
因为隔得有些远,莫忧便眯起双眼,又掂了脚尖,想要看清楚出来的人。继而待她看清楚后,惊得她险些叫出声来。
那清瘦的身影,是南杏!
一身轻纱白衣,眉如黛唇如樱,美得不可方物的南杏!莫忧立马转身,低头佝着背,激动得身子有些发抖。
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南杏了,她多想冲上前去,拉着南杏,撒泼似的又笑又跳,再把这一段日子里的委屈倒出来,然后让南杏去给她出气。
可是,她不能,南杏有事瞒着她,而司邑青的威胁也让她不能这样做!
莫忧苦笑,说不定我现在要是出现在她面前,她二话不说就会给我一巴掌呢。想到这儿,莫忧耸耸肩,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等莫忧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想要再看一眼南杏时,却看见南杏已经上了马车行了一段路了,只好无奈地叹口气,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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