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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这并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第一次见面,依然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窦柏尧受邀参加一个高校辩论赛,同样是在这所学校,同样是在这个会场,同样……是那个朝气蓬勃聪明漂亮的女孩子。
窦柏尧并没有刻意的去记住谁,那一次观战,他只是嘉宾,负责撑场子显得场面博大罢了。因为那天也有工作,所以场上的唇枪舌战他只是用耳朵去听。
八个人里面,他并不偏心的去专门记住谁,只是在最后多看了一眼冠军队伍里破例拿到了优秀辩手的那个小姑娘,她的声音清脆,字正腔圆,观点清晰,几乎不会被对手轻易的代跑偷换概念,相反,当她的队友快被对手带走的时候,她都是一力挽回的那个人。
最佳辩手,实至名归。可是那天大概是她第一次参加这么郑重的比赛,还化了很浓的妆,贴了假睫毛,隔着远远地距离,窦柏尧看不太清楚。
而在比赛之后的洗手间,正在洗手的他听到了从女厕所里飘来的,来自那位最佳辩手的的胜利之歌……
那时候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不久之后,他对着一个醉酒发疯的女醉鬼,听着她细数着自己比赛的历程和所有的荣誉,以及那个有着“520”场地的比赛时,已经遗忘了一年多的那个身影忽然就在脑子里蹦了出来,和眼前的人重合……
那么鲜活的一个人,只是短短的时间,就变成了自己面前这个颓废失恋的女醉鬼。
他忽然萌生出了一种很可笑的想法,这个想法叫做——拯救“失足少女”……
只是没想到拯救者拯救者,他也一起“失足”了。
短暂的视频过后是讨论时间,沈蓉蓉偏着头和队友低声讨论,她拿着一张纸,上面似乎条理分明的写了什么,她用笔点着一条一条的说,一旁有人说什么,她或是摇头,或是面露惊喜,低下头把那人说的写到自己的纸上。
六分钟之内理清我方观点,写出开篇陈词,是需要功力的,唯有这个牵头羊走好了,整个队伍才会有一个鲜明的立场。
双方都是精英老手,这自然是一场精采绝伦的比赛,尤其是双方一辩条理清晰的开篇陈词,无异于一剂兴奋剂,将整个会场变得火热起来。
沈蓉蓉的确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虽然在场下她又是耍泼又是跟他卖惨还紧张的手抖,可是等到真的进入状态,她整个人就像是加满了状态红蓝全满战斗值爆表的女战士。
如果说一年前的那个女孩子还要靠精致的妆容和体面地行头来撑场面,那么今天的她,所有的自信和能力都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一字一句抑扬顿挫,让闻者倾心,见者吸睛。
到了最激烈的自由辩论,场上有人情不自禁的为白方的发言鼓掌,因为他们的立脚点清晰,每当黑方想要偷换概念把他们带跑的时候,白方总能在第一时间挑出来,并且立马抛问题回去,一旦黑方迟疑,白方会立刻指明它们无法清晰论述,对于比赛中对手的问题,普遍的打法是以最简单的且最具回应力的答案带过,再立刻抛出己方的问题找回主场,回答问题的那一方很容易因为语速和思路浪费掉大半时间,这就是取胜的关键。
所以对于黑方一力的抛出问题却对对手方的问题笼统回答和回避,白方的尖锐和有力还击顿时让整个队伍都加了分。
自由辩论结束后,基本上已经胜负见分晓。不能说实力有多么悬殊,黑方的确有充足的准备,这一点从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就能看出来,能在短时间内想出这么刁钻又有欺骗性和偷换概念嫌疑的问题,他们也是棒棒哒,只是比起白方的临危不乱巧妙迎接有力回击,就稍微逊色了些。
窦柏尧看了看时间,准备起身去会场外面的红薯摊子买个红薯。
有些人进来之间路过那个红薯摊,鼻子都差点没飞过去。因为会场不允许吃东西,又是红薯这种香味特别重的,所以她忍痛别开了目光。
可是窦柏尧刚刚出了会场,就看到了在外面支了个临时工作台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写奖状了准备奖杯了。
“分还没打啊,优秀辩手就定了?”有个戴眼镜的男孩子问了一句。
低头写奖状的女孩子有些不耐烦:“哎呀,黑二辩家里给了赞助的!部长昨天跟我说,不管胜负,黑二都是全场最佳辩手!”
戴眼镜的男孩子有点失望:“啊……可是我蛮喜欢白一那个女辩手的,太帅了!”
女孩子冲着他笑了笑,似乎是在开玩笑:“要不下回咱们拉赞助找你?你给赞助,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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