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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有腰?”
“那是谁害的?”公孙筠秀不满地反击。
陆惊雷无声地笑了笑,紧接着在她耳旁轻声说:“辛苦你了。”
他的诚恳让公孙筠秀本已止息的泪意重又涌上头顶,陆惊雷像是早有预料,立刻用手覆住她的双眼。
“别难过。”他的声音里全是深情,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人为之气结,“等孩子出来,我帮你揍它出气。”
“你倒推得干净!”用力掐了一把他的手背,公孙筠秀忍不住破涕为笑。
两个多月来,早已习惯了公孙筠秀的愁云惨雾、郁郁寡欢,忽地见她神色轻松、面带微笑,润莲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其实,梁小环才是第一个发现公孙筠秀心情好转的人。
半个月前起,她腿脚抽筋的毛病就没再犯过,每晚早早歇下,第二天又早早起身。生活过得健康规律,似乎是她振作的原由。反观身为奴婢的自己,不但每天都醒不过来,夜里更是睡死过去,一点动静都听不着。
梁小环总觉得不对劲,怕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可公孙筠秀一直在安慰她,说她不过是年轻嗜睡而已。梁小环倒也不太看重自己,反正只要主子安乐了,她便十分开心。
润莲的想法却不像梁小环这么单纯,尤其在她注意到公孙筠秀脖颈上几处暧昧的红痕,心中的疑惑更是挥之不去。
润莲早已嫁作人妇,不再是黄毛丫头。那些红痕可不像是蚊虫叮咬,反而有些像欢好之后的产物。虽然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十分荒唐,别说公孙筠秀现在挺着九个月大的肚皮,就算她并无身孕,身旁也没有男子出入,哪会有与人欢好的机会?
不过,若说完全没有男子靠近她,也不尽然。
程仕之每隔两日就会前来探望,时间掐得比上朝点卯还准。但是他们每一次相见,润莲都会陪在一旁。这也是程仕之要求的,为的是减轻公孙筠秀对他的排斥。谈话的内容多是围绕着三王子留下的蝶筝与曲谱,那都是公孙筠秀从平冗带回永邺的。
除此之外,话题寥寥。
所以,公孙筠秀如果真与男子有私,程仕之是绝无可能的。这样一番推敲,润莲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当年的山贼,如今的陆将军,可是一贯的素行不良。一想到在德安时,自己差点因为撞破陆惊雷的夜访而被他活活掐死,润莲就觉得周身寒凉。
难道是他?!
润莲是个揣不住疑问的人,不过她并未直接向公孙筠秀打听,而是将所有疑虑告诉了自己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反而忙到飞起,都没有时间写文……不过周四前要更新一万二,也就是说……明天会更新一万二千字……真心要挑战极限了……
☆、弱女撒泼
这晚,陪姨母用过晚饭,公孙筠秀正准备返回自己的屋子,却被程仕之拦在了路上。
她停下来,扶着腰肢缓解身上的沉重,同时安静地等待程仕之表明来意。她的态度像往常一样,不咸不淡,礼貌却疏远。
公孙筠秀不太清楚程仕之是否相信她怀着三王子的孩子,但有了王后这一层,她感觉程仕之对自己应该再无企图。
虽然明白程仕之正在尽最大努力照自己,可公孙筠秀却无法产生一星半点的感激之情。
就算前事不提,光说这次她被王后安排在程家待产,公孙筠秀就无法对程仕之再有好感。只因他是王后任命的狱卒,而她则是王后圈禁的囚徒。
这件事背后牵涉到朝廷的朋党之争,公孙筠秀的丈夫与程仕之已处在对立的两面,她的立场自然从一开始就不存悬念。
过往情份在时事变换中不知不觉损耗、消磨,留下渣滓丑陋不堪。
公孙筠秀别开脸,不为躲避,只是不忍再睹。
程仕之示意闲杂人等退开,连梁小环也不准留下。直到庭院里只剩下自己与公孙筠秀二人,程仕之才缓缓说道:“陆惊雷前些天回永邺了。”
公孙筠秀不说话,一瞬间不知是该表现出惊讶还是惶恐。她纠结着哪一种反应会更自然,结果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视线笔直地投在她的身上,毫不遮掩地观察着,不肯错过她面上每一根神经的细微颤动。公孙筠秀只好为自己假想一副面具,希望能阻挡他穿透人心的窥探之举。
“陆惊雷生擒了大邱王,大王表示要对他论功行赏。”程仕之的语速放得极缓,可一字一句落地声,丝毫不给公孙筠秀错听、漏听的机会,“如果没什么意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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