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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时候,就让你借助梯子,像只小猴一样爬上爬下,还要打扫卫生、进货、做帐——的所谓养父母?”忘川大声质问。
“对,那是我的责任。我们一家都有自己的责任。”
“责任?”
“对责任!我负责经营小店,赚取家用;爸爸负责做饭、家务和照顾妈妈;而妈妈负责努力地活着、负责孕育肚子里的孩子,我的弟弟……”花依旧笑着,却已然泪流满面。
码者的话:已经三天没有码一个字了,今天却一气呵成地码完这一章。莫名其妙的情节,竟然令我莫名其妙的感动,眼睛发涩。小时候家里开着一个小小的小卖铺,我经常充当售货员。我家的小卖铺连着父亲的小诊所,由一道窗子改造而成,窗子不是玻璃的,而是父亲用木板仿造古店拼拆门板的样式做成,漆着黯哑的红色,父亲用毛笔蘸黑漆标着数字,还写着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小时候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包括清洗、高温消毒注射器针头,包括按照父亲开具的处方抓药、收款,包括偶尔的中饱私囊,包括养马、照顾小猪仔,包括农田里的劳作……眼睛发涩,是因为我想到了已经阴阳相隔的父亲。愿父亲在光明之界,永远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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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冠姓
尼德世界的全民女神:花,在尼德世界艾滋末日之后的全称是忘花,这个称呼似乎源自于尼德世界的传统——冠姓。冠姓是指因出生,婚姻,收养等法律程序而产生授与姓氏或增加姓氏的人类行为。一般来说,是种权力象征。冠姓来源于虔信,随文字历史而开始。种类则约有授与和增加两种方式。然而后世历史学者经过深入的研究却无法甄获忘花冠姓的动机和证据。
——摘自《开到荼蘼——来自暗黑之界的考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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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伸过头去吻着花的眼泪,花没有拒绝。一个女人遇到一个会给自己吻眼泪的男人是一种无比的幸运,而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只会让自己流眼泪的男人则是不幸和灾难。忘川的唇缘着泪痕抵达了花的性感红唇,花抱住了忘川,激烈地回应着忘川的热吻。许多年前想拥抱一个人的愿望终于得偿所愿,这一刻的花是幸福的,是最幸福的……
“我父亲说过:一般来说,女人的害羞是随她的美貌增长的。”也得偿所愿的忘川看着脸色娇艳如红玫瑰的花开始话痨。听到忘川的话,花更是羞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你父亲还说过什么关于女人的奇谈怪论?”好奇心是女人的天敌,而女人们却把好奇心当成闺密。
“嗯,父亲还说过:女人因为爱情会完全变成爱上她的男人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嗯哼,还有呢?”花的声音已经已经夏末秋初,而话痨却毫无察觉。
“女人爱上一个重要人物,便往往想要独占他。他恨不得把他锁起来,倘若不是被她的虚荣心劝阻的话:虚荣心希望他在别人面前也显得重要。”
“呵,继续!”花的声音已然秋末冬初,话痨还是没有一叶知秋履霜知寒的觉悟。
“有一些女人,如果也在她们身上寻找的话,便会发现她们没有内心,而只是纯粹的面具。和这种几乎像鬼魂一样的、必定不满足的东西打交道的男人要遭怨恨了,可是偏偏她们能把男人的**刺激到最强烈的程度:他寻找她们的灵魂——而且坚持不懈地寻找1。”话痨说得吐沫横飞,那叫一个爽快,这证明了所谓的爽快是建立在别人的不爽快之上的,却最终会变成始作俑者的不爽快。要明白这个道理,需要代价。
“还有呢?”花的声音已然凛冽如西伯利亚星系的严冬。
吹着西伯利亚星系寒流的后知后觉话痨已然知道大祸临头,开始做垂死挣扎:“我父亲还说:爱情是故事,偷情是事故。呃,不对,忘川是个好青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少多金、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举世无双、坐怀不乱、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飞龙,英俊与智慧的化身……的好……青年……嗷……”
花的鞭腿打断了话痨为时已晚的自夸,挨了一鞭腿的忘川立刻抱头向自己的专属实验室鼠蹿。暴龙女神的攻击是不会选择时间和地点的,但财迷女神秋后算账对时间和地点是斤斤计较的,弄坏了花的财宝,即使一个叶子对花来说是不可忍受的损失,对忘川来说就是不可承担的灾难,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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