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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个小荡货,不过,我可不想冒太大的险!〃他话音没落,抓住我的右臂大力一拧,剧痛让我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还有一只手能用,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他坐在一个汽车的车头上,一脚?起踏在保险杠上,张开腿等着我。
我把衣服完全褪下,走过去,痛得直冒冷汗,跪在他面前,用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去取悦一个男人,只为了活下去……我的身体打上了肮脏的印记。
当他最后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而有一瞬失神的时候,我迅速扑到地上,用左手拿起早已盯上的尖头铁棒,猛地刺向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我很熟悉。他大叫出声,和他兴奋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于是我再为他配上我的呻吟浪叫。我倒下的身体重量把他压在地上,然后我拔出铁棒放血,捂住他的嘴,他不能再发出声音了,会让他的同伴怀疑。他?起手,卡在我的脖子上,但最终还是滑下去了,大张着眼睛看着我,就像一条死鱼。
外面还有一个人,我被打得不成形,一只手臂废了,不能再用同样的方法诱惑他。硬拼更不可能,就算我完整无缺也未必干得过他。
2003…1…17 02:48 PM | Edit
(12)
五月的夜还是有些凉,这使我的头脑清醒一些,我看到了电闸。
我关上电闸,引出两极,分别缠到他的两只手上,然后把他的脸朝下,两手压在下面,再拿水管放水喷到他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我一直没停了嘴里的声音,水管不敢开得太大,一只手做事很费力,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也许,现在门突然开了的话,我的心脏马上就会停跳。
一切都做好之后,我到里面躺下,现在只能等待。
没有关好的水龙头滴滴达达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地响,仿佛闹钟在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逐渐变得和地面一样冰冷,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还没有进来,也许已经走了,也许我刚才应该打开门迅速逃走,我开始动摇,想起来看看,可是,如果我刚起身他进来了怎么办?
终于,我听到那个高个子在外面呼唤同伴的声音,门当的一声被踢开了,他慢慢地走进来,我浅浅地呼吸,怕他听出来。我们都在里面躺着,很黑,他看不清,现在只能赌了,赌他先去看躺在外面一点的那个死人。
我能听见自已的心跳,那么大声,我觉得几乎他都要听到了。他终于蹲下,伸出手去翻动同伴,……就是这样。
我一跃而起,合上电闸,火花、惨叫声、皮肉烧焦的臭味同时刺激着我的眼、耳、鼻,眼前展开了一幅人间炼狱图。
当我最终关了电闸的时候,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持了,我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走近去看我的杰作。
他们还有没有同伴?我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回家去?不行,现场一地的红红白白,证据太多,我不能保证收拾得天衣无缝,尸体又藏在哪里?警察总会找上我。报警?他们会认为我是自卫吗,这件事就会给家人,给邻居知道,我不能想象最终我们一家如何在这里呆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我看到了先前那个人扔在工作台上的手机。
莫风的号码后六位是我的生日,很好记,我拨了这个号码。
莫风赶到的时候,我正在费力地穿衣服,他一进来,就冲到我的身边,黑暗中,他的眼睛似乎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里面带上惊恐和愤怒。〃手怎么了?〃我的身体冷得在抖,怎么他的声音似乎也在抖?
〃断了,〃我尽量说得平淡,为什么每次总要把最狼狈的样子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痛得一震,〃只是脱臼了,忍着点儿。〃他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向下一拉再一托。
我哼了一声,把嘴唇咬破了,轻轻转动着刚刚回来的手臂,莫风已经一把抱起我,回头向跟来的两个人说,〃这里交给你们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扯动得我混身的伤都在痛,但还能说出最要紧的一句话〃我不去医院!〃我不想让人再参观,再议论。
〃好,不去。〃有了他的保证,我放松下来,沉沉地睡去。
股间的刺痛再度使我的头脑运转,不,不要,不,我要杀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睁开眼睛,一片白,难道我又到医院了?
哗哗的水声,我看清了这里的情形,只是一个超大的浴室,我趴在游泳池一样的浴池边上,莫风正在帮我清洗,我回头看向他。
他穿著短裤跪坐在里边,身上也湿透了。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