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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岳乐走的那天确实是去了一趟兰尔泰的房子,当时自己心里还不好受,原来岳乐是去说这个了,鼻子上的酸就泛了上来。
“所以我才在二十阿哥得病的时候把您拦住了,冒着可是被您责罚的风险,要是没了王爷那句话,我该拦还是拦,可是也不会下了死劲儿拦,福晋,王爷对您可真好,您这就算是先苦后甜吧,想想,现在有王爷疼着,膝下还有儿女绕着,您不比谁幸福呀,哪像我,开了门是一个人,闭了门还是一个人,以前令瑞在还能陪我说话,现在自己就只能是闲的发慌架天儿看戏,看的我现在眼睛一闭就是那王宝钏啊……”兰尔泰最后还哼上了,哼的还是独守了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看得出,也听得出,话里的凄凉。一个女人其实要的真不多,就像她说的,有丈夫疼着,有儿女绕着,这就够了。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我把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想了一遍,感情的事真的很复杂,对于岳乐,我是心没跳过脸没红过,可是情动了,对于陶之典,是心动了脸红了,可是情没动。跟岳乐毕竟那么多年的夫妻,爱过,恨过,怨过,疼过,乐过,磕磕绊绊的走来,算不上是轰轰烈烈,可也是根深蒂固,尤其是擦黑的时候,兰尔泰跟我说的话,让我把对岳乐的感情又加了一层。至于陶之典,心动的莫名,平静的也就迅速。心跳的也大概就是那样一种被人喜欢的感觉。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拿起岳乐的家书,自己笑了,岳乐,你要是真不回来,你的佳人就跟别人跑了。
康熙十九年,初(一)
康熙十九年(1680年庚申)
四月以学士张英等供奉内廷,日备顾问,下部优恤,高士奇、杜讷均授翰林官。命南书房翰林每日晚讲《通鉴》。宗人府进《玉牒》。设武英殿造办处。谕:凡放匠之处,妃、嫔、贵人等不许行走,待晚间放匠后方许行走。
十月册封胤禛之母乌雅氏为德嫔。
从康熙十七年到十九年岳乐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添了人口,玛尔浑娶了妻,塞楞额添了子,岳乐抱上了孙子,我也成了祖母。
岳乐是三月回到京城的,皇上亲自去卢沟桥迎接,玛尔浑因为是世子所以也去了,我没去,也没叫人都在厅里等着,所以那个时候都是在自己屋里提心吊胆,揪心揪肺的等,等着那个六年不见的男人。
“额娘,您这个字写的真好看。”玛尔浑的媳妇吉日格拉站在我身边歪着头看着我写字,顺便把一杯水递给我。
“想学吗?”把手上的笔停住,接过水,笑着说。其实我现在心乱的跟什么似的,哪有心思写字,写字也是因为想把心静下来。
她点点头,“我没学过汉字,尽管当初在科尔沁的时候父王也叫我学,可是我不愿意学,觉得草原的女子就应该骑马射箭,这些汉人的东西都软绵绵的。”
我拉着她走到塌跟前坐下,“那怎么现在想着学呢?”
“因为玛尔浑喜欢呗。”她把眼睛一睁,很爽快的回答到。
玛尔浑跟吉日格拉成亲的时候,很高兴,可是我知道他高兴那只是为了让我高兴,在玛尔浑的心里永远都有着他表妹的影子,要不然他不会在她进宫的那天一个人猫在书房里哭。可是,玛尔浑就像他说的那样,既然娶了她就要对她好,这一年多,他们小两口的关系真的不错,让我这个做额娘的有时候看着都羡慕,心想这时间就不能转回去再来一遭,让我也尝尝少来夫妻的感觉。
所以听到她为了玛尔浑要学汉字的时候,我是真高兴,没有一个做娘的不希望儿媳妇对儿子好的。
“学是学,你也可以叫玛尔浑教你嘛。”
“额娘,我想给玛尔浑一个惊喜,哪天让他看一看,我不光会骑马射箭我还会写字,写汉人的字。”吉日格拉把我的手松开,两只腿往上一蹬,盘着腿坐在榻上,笑眯眯的对我说。
吉日格拉是个爱笑的女子,爽朗,大方,尽管有时候难免会有亲王女儿的任性,可是我跟她在一块儿就乐和,我就喜欢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