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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身后那两位为什么也与我们一样同一个入口过检票处了,酒店都是同一家了,他们也不可能去济经济舱,本来想诽谤一下这些有钱的土豪搞特殊,可马上就想到这样把自己也骂进去,于是便改了想法。
有钱嘛,可以任性的。
我们坐的是左边两个位置,而右边正是木及霍辰他们两人,本来是坐靠窗位置的哈塔浮红着小脸跟他家那位换了位置,笑得好不开心地对我说好巧啊。
没办法,我也跟何晋鹏换了下位置,把他挤到里座去了,就隔着走道和哈塔浮继续聊着我们先前的话题。
叫我诧异的是,何晋鹏居然没有变脸色,看样子似乎并不介意我跟哈塔浮走得近,后来我闲来无事问他,他一脸淡然说:“对于完全没有威胁的人,不需要防范。”
我:“……”
原本听着,以为他说的是人际关系,想想这男人也太厉害了吧,才认识一天就知道对方没有危险?可转头又想了想,不禁自己先脸红了起来,感情说的是人家跟我一样都是零号?!
横一眼过去,不再理那人。
飞机开始慢慢滑翔出去,播音处一遍遍说着安全知识,以及一次次提醒关手机关一些特殊电器,系安全带也很重要。系好之后,我们两个扭着头挨着身继续隔着走道聊天,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被气压给压得有几秒说不了话来,待飞机飞平稳了,这才恢复过来拍了拍胸膛,身边的何某人给我递了水,那是方才飞机起飞前他跟空姐要的,把空姐招来了,还招来了不少的狂蜂浪蝶。
“谢谢……”接过水,灌了几口好多了。
这种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第一次坐飞机时,是最严重的,那几秒真的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有种想死都死不了的错觉。现在随着次数的增多,也渐渐习惯了。
飞机平稳之后,我跟哈塔浮仿佛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又隔着走道聊了起来,两人聊得高兴了,直接就将木及霍辰赶了过来,跟我换了位置,留他们两个大冷脸坐一块,我跟哈塔浮坐一块,两人就像是一见如故,什么都可以聊,聊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家乡,聊我们大中华,聊我们的壮大……虽然语言沟通困难,但我们却仍是乐此不疲迎难而上。
飞悉尼是短途,也就几十分钟,期间提供了一顿机餐,在空姐与空少给我们发餐后,这才把位置调了回来。何晋鹏帮我要了适合我口味的食物,正帮着我揭开保温锡纸,还不忘交待一句,“把安全带系好。”
“哦。”他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应着声我一边系一边看二人的餐,还好,看起来能接受。
看他在自己的盘里切牛排,我就笑了,“不吃一顿又不会怎样,这地方小还切得那么辛苦。”飞机上的牛排一定不是最美味的,其实可以挑一些更简单的食物。
何晋鹏瞥我一眼,然后将切好的放我盒里,“还可以,你尝尝。”
“哦……”眨了眨眼,我用叉叉了一块,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觉得比机上那意大利面好吃太多了。在飞机上,我打死都不会要求要吃那面的,不是一般的难吃。
“好吃。”我嚼着,把话说了出来,看到某人的脸色越发的柔和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吃就行。”然后又往我盒里放了几块,礼尚往来,我把我盒里的鸡肉给他送过去,“你也尝尝这个。”
“……”眨眨眼,明明给他盒里放了几块,为什么要吃我叉子上的肉?
看某人的眼角都透着笑意,我也不计较他这种□□行为了,换了个话题,“刚才看到你跟那木先生聊天,都说些什么啊?”
何晋鹏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我还没见过他跟谁聊天呢,除了聊公事。这样的他却和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男人说话,是因为两人坐到一块,无聊了才说的?
这念头马上就被我否决了,即便坐到一块,他没兴趣的仍不会去接话,看来他对那个人很有好感?
“聊了些生意上的事。”何晋鹏应话,然后看我一眼,“人家姓木及。”
“……百字姓里面又没有这个姓。”我狡辩,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懒得记全,就随口喊个最简单容易记的来唤。
何晋鹏只是笑笑,并没有非让我改口不可。用餐过后,空姐与空少收走了餐具,然后给我们继续添饮料,何晋鹏还是喜欢喝咖啡,还不加糖那种,我常常鄙视他,难道喝了不加糖的咖啡就能变得特别霸气?
用过餐之后,我们没再换位置,仍就隔着走道闲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