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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闭嘴,别胡说。”
她的嘴成功被丘六的熊掌一把堵住,在场众人,一个个愣了愣,旋即脸颊浮上不正常的红晕,或多或少,费妍在某个大熊掌中,冲鼻的一股怪味,熏得她眼泪飙飞,顺带着莫名其妙起来,这些人脸红什么,明明就是孔府家酒嘛!
连八岁小孩都知道!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的谜面,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孔府家酒,但是答案就是答案,这如同一加一等于二,是变不了的真理。
小妮子眼泪逆流成河,一双乌溜溜的圆眸绝望地瞅着红衣的姑娘,希望那个传说中的荷花使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啪!”
风陵南的眼神深邃冰冷如一潭冰水,折扇重重地敲在某人的一双熊掌上,杀猪式的惨叫响起,丘六吃痛惊呼,慌忙抽手,风陵南鼻翼呼吸微微重了下,转瞬恢复,他的声音冰冷地令人发颤。
“拦人就拦人,何必动手动脚。”
“老子……”
风陵南犀利的眸光掠来,丘六不自觉地吞下尚未出口的威胁,“我……我不就是拦个人,又不是姑娘家,那么讲究干什么?”
他小声嘀咕着,风陵南狭眸陡然一利,丘六登时倒退两步,险些跌倒在地。
第十三章(3)
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个俊秀更胜少女的文秀公子,竟然会有如此犀利逼人的气势,一时间怔愣了。
费妍的小脑袋被风陵南紧紧揽在怀中,呼吸困难,一张小脸闷得通红,她晕头转向,好半天透出小半口气,气若游丝地扯住风陵南的袖子,虚弱出声。
“松,松手,闷死我了。”
风陵南连忙松手,把她一把拉开,仔细打量着她,语气是说不出的怜惜与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让我看一看?”
“荷花谜!荷花谜呀!我猜的,是孔府家酒!”
小丫头没心没肺,一把抓住风陵南的手,眼巴巴地瞅着他,满脸的急切,风陵南的脸微微一红,支支吾吾。
洞房第一曲,孔府家酒。
这怎么是姑娘家说出来的话。
“哎呀,帮我问嘛!”费妍急了,眼见着就要跳了起来。
风陵南看着她的眼神闪了闪,欲言又止,他往前走两步,围观众人纷纷给他让路,仿佛迎接着高傲冷漠的君王,众生回避。
红衣妖娆的荷花使不过是年轻的姑娘,看见丰神俊秀的风陵南,也禁不住心如撞鹿,悄悄地低下了头,指尖抚弄着雪白的清莲。
“舍弟猜的孔府家酒,还望荷花使赐教。”
他朗声而言,红衣姑娘脸色白了白,“公子,不过是个他胡乱戏言,何必当真呢,若是猜错,这最后一次的机会,可是没了……”
“孔府家酒,请荷花使赐教。”
风陵南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折扇倏地敛,加重语音。
相貌绝美的荷花使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干干咬住了唇,不知所措,旁边围观众人纷纷附和,“赐教吧,这小家伙猜的倒也有趣,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顶多咱们明年荷花宴再来猜。”
在场的无一不是青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话音一出,声势滔天,无论是哪一个即便是吐个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那姑娘好半天,颤巍巍摊开了手心的竹签,惨白着一张俏脸,全无了当初的笑语嫣然,轻声道,“恭喜公子,您猜中了。”
第十三章(4)
旁边的丫鬟们纷纷幸灾乐祸地看着红衣荷花使,悄声议论着,“瞧诗涵的脸色,多苍白。”
“可不是嘛,谁叫她当初眼高手低,只道这荷花谜,除了想出谜底的老爷和夏侯公子,就无人能猜,栽在这小公子手中,算她活该!”
“啧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要我也不乐意。”
“切,小骚蹄子,能得你!这小公子相貌清秀,骨骼清奇,不过是单薄瘦弱了些,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其中,一个面容清艳的少女纤纤玉指掐上一朵娇媚荷花,微抿的红唇弯弯,倾慕地看着唇红齿白,俨然一副稚嫩少年模样的费妍同学,双目含情。
“你那么喜欢,不如代替诗涵去服侍那位小公子。”
“有何不可!”
丫鬟们悄声笑语,看向风陵南时,眸中却一致闪烁着晶亮倾慕的光芒,“若是谜底是由那位白衣公子道出的话,奴家倒是愿意……”
“你愿意别人还未必要你呢!”
她们又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