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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你躲在书房里做什么?居然连我来了,都不肯见人。”
软榻上的两人皆是身子一僵,程玄璇惊慌地抬眸,低声哀求:“外面会听见的,求你……不要……”
“你怕被白黎听见?”本来打算停止的司徒拓闻言大怒,黑眸中迸射出炽烈的怒火,“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司徒拓的女人,并非白黎的女人!”
话一说完,他更加猛烈地挺腰
,根本不给她再开口的余地。
“司徒,你在不在里面?你再不应声,我可直接推门进去了。”白黎的声音又响起,他听小厮说司徒暴躁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故而有点担心。
程玄璇既惊恐又慌乱,睁大眼睛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眼中带着明显的哀求。
如果白黎闯进来……被另一个男人看见这羞耻的一幕,她宁可死……
但是司徒拓全然不理,狂烈的醋意和愤怒使他不顾一切地进出她,完全地
,丝毫未停歇。
她只能发出像受伤小兽般低声的悲鸣,满是泪痕的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司徒!你不出声我就直接进来了!”
白黎的话语隐约传来,紧接着,书房未锁的红木门发出一声吱呀轻响。
白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屏风。
程玄璇悲绝地闭目,泪水如溃堤般地奔流,但是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在这一刻死去?为什么要让她面对如此难堪耻辱的局面?
第二十七章:求死不能
第二十七章:求死不能
白黎的脚步停在屏风前,没有再动。
他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的潮红,骤然转身,疾步离开书房。
该死的司徒!不知跟哪个侍妾在欢好,居然也不阻止他进来!
房内,终于,逐渐安静平息下来。
软榻上,程玄璇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全身冒着细汗,双腿间的撕裂痛楚折磨着她,身体似快碎裂了一般。
司徒拓的衣袍未脱,只是略显凌乱而已。他征战沙场多年,对女体的掠夺已习惯是直接,狂暴,粗鲁的。以前侍寝的女人大多是柔媚识趣,即使稍有不适,也会表现出沉迷陶醉的样子。所以司徒拓以为所有的女子皆喜欢如此狂暴猛烈的欢爱方式。
看着程玄璇悲恸欲绝的痛苦小脸,司徒拓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她太纤弱了,像一朵易摧折的花儿,一折就断……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很快又添新痕,樱唇红肿,全身都是抓捏的痕迹。吻痕,握痕,抓痕,参差地印在她雪白无暇的身子上,都是他的杰作。
面对自己留下的印记,他轻轻勾唇,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在心底流淌而过。这是他的女人,纵使她有多倔强,也都必须臣服在他身下!
榻上的程玄璇一动也不动,任由那些疯狂的痕迹留在身上,白浊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濡湿了身下的榻铺。
“程玄璇?”他依旧连名带姓叫她,但低沉的声音里隐含些许柔意。
闻声,她的身子下意识地一颤。极为缓慢地睁眼,双眸呆滞地望着空中,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躯壳,神色空茫苍凉。
他似有一丝不忍,拾起散落地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
正准备出去叫丫鬟来替她梳洗,才刚转过身,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幽幽的话语——
“我的身体,你还满意吗?”
他的脚步一顿,蓦地回身,对上她绝望空洞的眼眸。
“如果你玩够了,就放了我吧。”轻幽悲凉的声音,缥缈似雾。
他的眸光一沉,双手冷冷环胸,站在榻前,粗犷的俊脸浮现狠厉之色,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程玄璇,我最后说一次。”他的音量没有提高,却阴沉得骇人,“就算你死了,也得不到你所谓的自由。”
“呵呵。”她忽然发出轻轻的笑声,突兀而怪异,“是啊,生是司徒家的人,死是司徒家的鬼……”
“你知道就好!”他冷眼睥睨着她,对于她的凄楚哀戚无动于衷。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她依然轻笑着,却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全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活该。”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自尽,”顿了顿,他的眼中闪过暴戾之色,残忍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要是敢自寻短见,我会将你那该死的爹挖出坟墓,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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