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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吧。”我恳请。
诸儿一愣,“我是去打仗,怎么能让你跟着?”
“我不会给你惹麻烦,也不需要额外的照顾。”
“行军作战,你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罪?你在禚地乖乖等我回来。”诸儿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我抚过他眼角细碎的皱纹,“诸儿,我也不再年轻了,你当我还能等你多少个三年?”我轻笑,“我身后的名声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若称霸天下,我就用我的余生陪你看江山一统;你若失败,肯定难逃恶名遗世,千秋万载,那冷冰冰的竹帛之上如果没有我的名字和你作伴,该多寂寞?”我伏上他的胸膛,“诸儿,从今往后,无论成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被诸儿揉进身体,“好,我们再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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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人耳目,我只身一人随诸儿回了齐国。果儿央了我半天,我也没有松口,只说:“你和苏平离别已久,回曲阜过几天团圆日子吧。”我要随军出征,非同儿戏,不愿带着她冒险。但这话,不能同她说。
回到临淄以后,除了上朝,诸儿都将我带在身边,寸步不离。若有人来书房议事,我就躲在屏风之后,侧耳聆听。以前只知道缠着诸儿,他的强干,是我曾经忽略的一面。每每一番高谈雄辩之后,朝臣散尽,诸儿都要绕过屏风来推醒我,我屏息静听,几乎要忘记喘气。
一日,大夫雍禀直闯诸儿书房,我躲避不及,他看见我,略有吃惊。诸儿大喝一声:“我叫你出城办事,你来这里作甚!”
我忙躲到屏风之后,雍禀伏跪在地,禀道:“主上,下官该死!误了事。”
诸儿拍案而起,“这么大的事,你误了?”
“下官在城里遇见公孙,我因事急,将车赶到公孙前头,冒犯了公孙。他一路追赶下官,将下官的车堵在城门口。任我费尽口舌,公孙也不肯让路。下官自知此事重大,误了主上的事,下官万死!” 雍禀一记响头,磕得不轻。
“你先起来,此事寡人自有决断。”诸儿对门外侍卫大喝:“去把姜无止那厮捆来!”
不久,姜无止五花大绑被人押来。诸儿大怒,“寡人遵照先君遗旨,待你不薄,你几次三番行为失检,我都睁一眼闭一眼放你过去。如今,你误我大事,我又怎能饶你!”
“大哥,是雍禀他越矩在先,我又不知道是重要的事……”姜无止还要强辩,见诸儿提剑过去,吓掉了魂,“大哥,主上……你……不能杀我……主上,我知道错了……我知错了……”
诸儿的剑落在姜无止不住战栗的肩上,回头看了屏风一眼,对两旁侍卫道:“我这里不能见血,拖出去,砍了!”
侍卫架起已经语无伦次的姜无止,想往外拖,连称领了几个朝臣求见。诸儿哼笑,“你这厮,也有给你求情的。”
无非又抬出父亲和叔叔的交情,连称有将才,诸儿尚倚重他,就卖了他一个面子。最后免了姜无止死罪,只罢黜了原先的礼遇。
雍禀未获一罪,千恩万谢,和连称一干人等退出书房,我才从屏风后面出来,啐道:“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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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白又来闯书房。劈头盖脸就嚷:“大哥,鲁侯之死,啧有烦言。男女之嫌,不可不避!”
“你们当我这里什么地方,说进来就进来,还有没有规矩?” 诸儿声音不大,却有威严。
小白一顿,复又对着屏风大喊:“桃华,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就非要毁尽大哥的名声,即便他称霸天下,你叫他如何服众……”
“出去。”
“大哥!”
我刚想出去,只听诸儿掷去一物,喝道:“孺子何须多言,滚出去!”小白住了嘴,甩袖而去。
门外紫影远走,地上躺着一只鞋。我一脸苦笑,走过去拾起来交还给诸儿,还从未见他做过这么没有形象的事情。
“那小兔崽子,最爱惜他那张面皮,我要用砚台去砸,砸出个好歹,他还不找我拼命。”诸儿接过鞋子,自嘲道。
我抿了抿嘴角,勉强算笑。心中悲凉,事到如今,就连小白也来非难我了。
插花三 老掉牙
鲍叔牙的座右铭:一日不读书,无人看得出;一周不读书,开始会暴粗;一月不读书,智商输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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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一会儿考试,我踢你一脚,你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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