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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童话书,从背包拿出厚厚的笔记,纸页间还贴了很多分类贴。
「这是我自己写的,你。。。看看?」
红苹果脸又再次出现,她把笔记本递到零的面前。给祈看应该会比较能下决定,或许是在怕会被他笑了。
零逐页的揭着,好像不错,里头写的都是世界反差,很单纯地写出了梦想的空间,而且主人公竟然是只可爱活泼的小松鼠。
但是这么厚的本子写满了字,「是在什么时候写的?」
她摸摸脑后勺,不好意思地说:「我发觉目的地的时间轴可以选择呢。」
「时间轴。。。」
这家伙偷偷出去了!
「嗯,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事。。。」鼻子酸熘熘的,她说着回了房间,把门锁上。
「月。。。怎么了?」
「啊,我想睡觉,太累了。」
这样把他关在门外,会不会不太好?她想着又爬起身去把门打开,然后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软棉棉的被单好舒服。。。
看她把枕头抱在怀里,白晰的肩头被乱发虚掩,体内一股骚动渐渐变得急剧。
零急忙移步到浴室,以免情况恶化。都忘了这是第几次,该庆幸月还不了解自己某些部份,所以才能藏得住,她说不怕,也只不过是没学懂那种恐怖。
「喂喂,别待在里面这么久,大爷我肚子疼耶。」
吃冰棒吃到坏肚子了吧?
「哼,自作自受呢,别人的弟弟。」
这气氛,月雅不在场就定必会发作的样子。偶尔这家伙向她撒娇也会相当不悦。
「呵,惹姊姊生气拿我来出气了?」
走廊很小,在浴室门外侧过脸就能看到房间里的月雅,她一点都不像在生气。
「你还是专心办工吧,别乱说话。」
收拾好散乱的书迭,去暖了杯牛奶,喝了应该会睡得好点。
「。。。为什么,零没吸过我的血?」
把房门拉上后,原以为已经睡着的她,问出的第一句话。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知道。」
「平常一点痛妳都在惨叫了,那是要用牙齿刺进皮肤的事,很痛的。」
他摸了摸曾被绯樱闲咬过的位置,一辈子都无法忘怀那种痛。
「如果我说我不怕呢?」
已经让她付出得够多了,各种方面而言。
「快睡吧,这种话题没什么好争论的。」
关上了灯,床上的她让出了身位。
安静得很不自然。
「月。。。」
「嗯?」
「因为。。。专注力放了在其他事上,所以才没做出奇怪的事。」
要是什么都不说,转个背她又会哭得失声。
「别的事情?」
「。。。睡觉的时间到了,晚安。」
「零好狡猾,把话说一半在吊我胃口,这叫我怎么睡觉啊?」
「呃。。。妳想要的答案都说了,不要再问。」
十数分钟,她偶尔会试探一下零是否已经睡着了,很想延伸刚才的话题,继续问他一些事,可是他都没有反应。
装睡成功了,等到她已经昏沉地睡去,他才睁开眼。
本来就习惯晚睡,太早躺在床上会辗转反侧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她刚才的眼神却不断浮在眼前。
只要扯上自己的事,她做事都不惜代价,更不顾后果。
他小心地离开房间,在浴室内把大堆药丸塞进嘴里。快用完了,明天该去找找理事长。
要是回到月雅原本所在的世界,都不知道从哪里找这东西,老是麻烦那位老教授的话,早晚会被怀疑。
一堆问题,不论是跟她的关系,或是生活上的所需。
刺目的阳光从窗外闯了进来,他揉揉眼睛,拉上了窗布,到这刻才安然入睡。
经彻夜的反思,最终的问题还是归究在无法坦白,如果能对她讲清楚都能解决,却没办法说出口。
「零,别再睡了,好恐怖呀。。。」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快要哭的,他的手指头用尽力气也只微微抖动了一下。
双眼睁不开,很想继续睡,昨天太〃早〃睡了,都天亮才睡得着,应该算是〃早睡〃?
背部被什么轻推了几下,「唔。。。?」
「晚饭都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