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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样地温柔,即使表达的方式不太直率。
最近的呼吸变得平稳了很多,也许是与零的相处多了。
餐厅的落地玻璃有点模煳,她在靠窗的位置凝望窗外,默默地忆起那本漫画上的情节。
没有自己的出现,零最终会像那样地幸福地跟她在一起吧!
那张她不曾见过的笑脸。
「如果…」向他索求的时候明明是那样地明目张胆,现在却怯声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如果没有我,你会更幸福吧?也许你只为保住我的命而留于这里。
过去不惜一切的都感到后悔。
这并不是多愁善感而造成的不安,而是不管是图画书的事和其他的一切都来得太迫切。
如果说当初那天零来到了自已的身边是父亲的安排,以致他无法离开自己所住的地方才有今天的相处。
总觉得一切都只是谁强行诸加在他身上的事。
「喂喂…」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线,月雅回头只见一个纸袋,便顺势地擢了擢那个纸袋,狐疑地侧起头看向纸袋后面的人。
「这是给你和零的手信啦!这边还有一些零食,本地可是买不到的哦。」
心情有缓过来吗?在那件事后一直不敢问出口的慰问。
「以信他好吗?很久没见到了,他怎麽没一起来?」
「他哦,还在家里睡觉呢,说到底上午才下机,我也有点累,但还是比较想先来看看你。」
几个纸袋占据了茶几,连咖啡杯都得退到窗边去。
「嗯。」
「你今天是怎麽了?心情好像不太好呢」
月雅浅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表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毕竟对于家里来说许萤是不该知道事实的『局外人』。
「我没有不开心呀,只是太想你了,想到不知该说些什麽。」
总觉得这样的她有点儿陌生,也许是相隔太久了,抑或是心里太多忧伤吗?
指针的律动声突然静止,彷佛心脏也随之停止了活动,但她很清楚止住了的就只有时间,一跃所至的地方是城市的顶端,世界陷入了被迷蓝的薄纱遮掩的漆黑之中。
她彷若变了个人,以高傲的姿态亭立在钟塔顶上,俯瞰大地的眼神显得深遂。
「姐姐。」
身后不远唤着她的声线带着撒娇的意味,月回头温柔地问,「祈,怎麽这麽急?」内心却在纠结明明有手机这种东西存在,却非得要用这种方法找她,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麽,只是想~你~了!」祈开朗地笑起来,眼珠子却没转开,死命盯着亲爱的姊姊,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反应。
「……你欠扁了是吗?」她嘟嘟嘴,扭了一下祈的耳朵,当然那是轻力到不可能痛的程度,然而祈却一脸要求饶的喊道,「我错啦,姐姐别打我!难道真的忍心把可爱的弟弟的耳朵扭断麽?」
「噢,愈来愈会演戏了。」
「才没有,说起来那家伙的气墙也太寒了,就连看到他挺帅想拉拢他当演员的经理人也吓得不敢靠近,更别说其他职员,公司里根本只有我够胆子跟他说话呢。」
月不高兴得别过了脸,「跟我说这个干嘛?」
「呐,最近关系好像有点不好?不是吗?他总是让自己加班到半夜才走。」
「唔?快点回去,把结界解一解,我在准备跟许莹吃饭啊,你就乖一点哦。」
祈抓抓头皮,总觉得最近姊姊有点怪,可就是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He is Dead。
回来之后零没有再帮她做翻译的工作,而是领了千代安排的身份,跟祈去电视台上班,每天见到的名模、演员都不少,仍算不上大患,重点是他们工作时间不一样,每天在家里相处的时间很少,允其在他过了所谓的试用期之后,似乎工作量真的大了点。
原本不觉得什麽,但今天听到祈说那是零自己要留在公司的,便有点闷闷不乐,于是整个晚餐的时间都是在听许萤讲,月雅负责吃和听,这种明显的心不在焉又怎可能瞒得过许萤,只是整晚的话题都围绕着公司的近况,月雅不说,许萤也不想过问。
毕竟自己的弟弟做过那样的事,虽然她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了,再说弟弟也去世了,但落在许萤眼中总会觉得月雅还是会放不开的,因为她并不知道『那段时间』。
跟许萤分别之后,月雅没有直接去车站,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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