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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脚步声响起。一声一声,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哎……”
对我来说,宋云植是糖葫芦的糖衣,虽然甜却腻的我恐惧。而宋青城是糖葫芦的山楂果,虽然看起来嘴里发酸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尝试。
想到这,我突然有点忧伤。想避的避不开,想近的近不了。
忧伤忧伤的,我突然就想起来一件大事,掀起被子大声的喊着:“冰沁,去把徐太医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以当成短篇来看,刊登在《粉色》杂志上,希望你们会喜欢,一共三章。
爱你们么么哒(づ ̄3 ̄)づ╭?~
☆、这才是一切根源(二)
第119章这才是一切根源(二)
“徐太医,你说实话,哀家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小心翼翼的问着自进来就一直垂着头的徐太医,他却掀袍跪了下来,我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我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回太后娘娘的话,太后您,您这是喜脉啊!”
……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好了,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记得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臣必定守口如瓶。”
伸手覆上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了我的孩子,有了我和宋云植的孩子。
我分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有迷茫,有无望,有懊恼,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凉。
自我和宋云植的第一夜开始,我就一直在事后服用避孕药,一次都没有落下过。虽然宋云植不说,但我知道他是默许了的。可是现在我却有了孕,显然是有人,在我的药里动了手脚。
而知道这事的人,皆是我最信任的人。
一旦有人知道我有了孕,那我,和慕容家的人的下场……我真是不敢想。
想想肚子里的这个娃娃,再想想这个娃娃他爹的那张脸,我不由得又打了个寒颤。
哎,这九月的天,可真是凉的烦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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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当天,我这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鼓,我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宋云植得到消息一定会筹谋自保的,就好像前几次一样,虽然过程略有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从没有变过。
这次依旧也不会。
可是,过了晌午,一道消息却让我的心顿时凉了下去。
御马受了惊,把皇帝陛下摔了下去,伤势颇重。
在皇宫里呆了好几年,我也知道皇宫里的一些忌讳。如果不是情况实在不好的时候不会用“颇”这么个引人想入非非的字。
顾不上再纠结什么,我立即启程前往此次举行围猎的京城城北的草场。
马车摇摇晃晃的飞速前行着,我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脑子里一片空白。
到了临时的行宫下了马车,只见门前黑压压的跪着一大片的人,神情皆是肃穆非常。我努力维持着的冷静外壳有一些破碎,腿软的无力。
冰沁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着我进了门。
不过当我踉跄着走进寝殿看见叶云植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我所有的火气一股脑儿的都涌上天灵盖:“你不是‘伤势颇重’吗?”一字一字皆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在我看来,宋云植虽然脑袋上和右手手腕上皆缠着厚厚的白布,侧脸看过去脸色稍微有些发白,但也绝对是不妨碍正常生理活动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快要“驾鹤西去”的人毫无联系。
宋云植悠闲的靠在床边,左手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闻言抬起包的像一截莲藕的手臂,颇有些无辜的看着我:“这伤的还不够重吗?”
他甚少像现在这样的孩子气,我的火气一点点的被压了下去。
他裂开嘴挥了挥“莲藕”:“小小,你过来。”
身边的人早就退了个干干净净,我走到床边坐下,他不言语只是就那样看着我,气氛有些尴尬我只能发挥我的特长没话找话:“你刚刚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
宋云植左手递了过来,我只低头瞄了一眼,顿时脸颊红似火般的转过头去:“你。。。你受伤了居然还想着这些?”
一个受伤的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看皇宫秘制的《春宫图》!真是禽兽啊禽兽!
他左手揽着我的腰,低低的笑了出来:“此事须得深入研究,方得其中的奥秘。”
他越发的口无遮拦,我羞得低下头不再言语。
腰间的大手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