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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全非了吗?沃尔特现在就在中央军里,那不就是意味着他也要承受这样密集的轰炸了吗?我心里一怕,脚下发软,一下子就跌坐在家门口,久久地注视着报纸上的黑体字发呆……
就在苏军向中央集团军发起大反攻的时候,沃尔特由于在前线长期得不到补给营养不良,加之超强度的连续战斗,糟糕的心情,又在风雪天气中雨淋和风吹,身体已经严重透支。在德军后撤50英里开始加建工事之后就病倒了。
当送到战地医院让医生诊治的时候,医生一看见沃尔特发黄的脸色和眼底的黄斑之后,立刻道:“这小子得了急性肝炎了,天哪,严重到这个样子,怎么才来治呢!再不送到后方救治,就等着收尸吧。快,送回德国去,否则活不了一个星期!”
整个营里有50多个人也因为同样的原因而得了和沃尔特一样的急性肝炎,于是他们50多个生了病的士兵一起被撤到后方,送上了回波兰的火车。
尽管装货物的火车极为简陋,没有象样的床给他们睡,他们只能象乞丐一样的睡在冰冷的车皮上;尽管漏风的车箱里吹进的风寒冷刺骨,冷得他们只能抱在一起直打哆嗦,但是这些比起前线艰苦的条件来说简直象天堂一样。
沃尔特和50多个战友一路昏昏沉沉地睡着到了波兰,在波兰又要转车开往柏林。就在转车前夕,柏林伤员安置处打来电话说,陆军医院里已经没有了床位,要他们这车50多个病员全体转去维也纳当地的德军陆军医院里进行治疗,于是,他们又被抬着登上了开往维也纳的火车。
当沃尔特从昏睡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耳边依稀听到搬运人员的说话声,在得知自己要被送往维也纳的医院里时,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终于又回维也纳了,终于能看见云了啊……
就在沃尔特和他的50多个战友前脚刚离开战场不到2个小时,后脚苏军开始就用猛烈的炮火向他们的阵地发起了攻击,阵地上的德军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两军交战的空中只剩下子弹和炮火的穿梭声、落地后的爆炸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和血腥味,那些被炸地血肉横飞的人体组织到处四散在阵地上,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在下一刻就被炸上了天,对于他们的命运而言,看来只能交给万能的上帝了……
病榻前的重逢
12月7日凌晨时分,从波兰开来的运送武器的闷罐车缓缓驶进维也纳货运火车站,从上面抬下来的不是武器,而是由前线各个阵地上转来的伤兵和病员,沃尔特和他的50多个战友也一起被军车迅速送去了在维也纳市郊的德军陆军医院治疗。
经过医生的全面而详细的诊察,他们这批病员全体都患上了因缺乏营养、维生素以及缺少休息而造成的黄疸性肝炎,沃尔特还同时得了急性肾炎,病情可以说是其中比较危重的。针对这些情况,医生也制定了相关的治疗方案,着手对他们进行诊治。
这时同在一个城市的苏云并不知道自己的爱人也已经从前线回来了,而且和赫曼一样,也是被抬着下的战场。这时的她似乎仍然沉浸在昨天的那条头条消息的惊恐中,惶惶终日。
“云,云,你在听我说吗?”维罗尼卡撞撞我的胳膊,对我说道。
“啊,在听,在听,你在说赫曼能吃一点点的流质食物了,而且人也精神了不少,还和你说了很多话,是不是啊?”我笑笑答道。这个家伙只要赫曼对她稍微多点笑容,她就能兴奋上好几天。从上午的课间到现在都已经在学校餐厅里吃中饭了,她还是把赫曼的那些话翻来覆去的对我说了十多遍,听得我耳朵都要出茧子了。但是我却从心里替她高兴,在我去医院探望他的时候也能看的出来,经过这次受伤,似乎赫曼对维罗尼卡有了些感觉,也许维罗尼卡将来的感情之路能走得顺畅些吧。
“云,我是很高兴,但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赫曼似乎醒了之后,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呢!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你说,会不会……”维罗尼卡停下了手中的刀叉,将信将疑地说道。
“瞧你,以前总是希望得到赫曼的另眼相待,现在上帝听到了你的愿望,让赫曼对你有了改变,这是好事情嘛!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呀!……唉!不知道上帝有没有听到我的愿望啊,我现在连沃尔特的生死都不知道呢!愁都愁死了!”我拨了拨盘子中的食物,胃口全无,自己刚才吃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如同嚼腊的感觉我终于也切身体会到了。
“唉!”我和维罗尼卡面对面地坐着,一同望着窗外萧瑟的景象,各怀心事的我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叹,“都是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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