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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的不像样子。如果不是知道内情,一定都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突然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无关紧要的等待
梳楼知道她所谓的内情,黯然神伤。
“彦都也没好到哪里去,知道你没来上课那天就发了一天呆,眼眶一阵阵发红。那些天他也请假,在学校里也不和人说话。连林桔桔也不理,只是读书和睡觉,篮球也不打,单车他妈妈也不让他骑了怕他走神。今年是考到秋烯焰那边去了,虽然他没说,但是我知道是因为他以为,有一天你会去找秋烯焰。真的,我没见过那么深沉的喜欢,他从来都只是想简单的见到你。”
梳楼低着头,“我知道我欠了他。”
小青说,“以前我不懂总羡慕你漂亮,可是如今我都明白了。你好看的面容里,背着许多你还不起的债。”
梳楼沉默了很久,问,“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离开?”
小青说,“我不知道你的东西太多了。没有人规定作朋友就不能让你有秘密。”
“这有点以退为进的嫌疑啊。”
“呵呵,随便你以为吧。”
“林桔桔呢?”
“她么?她上京城去了。前十呢。”
“哦。”
“军训完了陪我看手机吧?”
“嗯。刚好我也要买。”
秋烯焰醒过来,他看了下床头的表,凌晨五点多。痴痴地坐着,听着室友的鼾声。
“秋烯焰――”迷雾里她的声音遥遥传来,可是无论他怎么跑,他总是看不到她,怎么也看不到。
只有声音,轻轻叫他,“秋烯焰――秋烯焰――秋烯焰――”
“我是梳楼。”
“秋烯焰,以后我不叫你哥哥,你不要让妈妈赶我走,好不好 ?”
“秋烯焰,我可不可以姓秋?”
“秋烯焰,我们和妈妈买亲子装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闭上眼睛抬起了头。
你怎么忍心?
你怎么舍得?
“怎么?”
“阿远说,在F大见到她了。”
秋烯焰觉得一阵晕眩,紧紧抓着手机,心脏像要跳出来。喃喃道,“F大吗?”
“是的。是她,是她,她在本市。”
秋烯焰笑笑,可是嘴角扯不上去,倒是眼里突然晕上水汽,一圈圈洗涤着他冰凉的目光。
“商学院,会计,6班,课表我再给你,喂,你有没有在听?”
彦都躺在夕阳里的草地上,晚风送来些许凉意。
总算想明白了,故事当年为什么这样发展。
他曾经又去看过了,墓园里的那张照片,梳楼的照片,金部一的照片,如果仔细比对就会发现,这三个人的鼻子基本上是一模一样。换句话说,秋烯焰和金部一的身份被调换了,那么,他们之中,金部一才是梳楼的哥哥。
金部一从小学就一直是由司机接送上学,十二岁生日那天是金妈妈独自来接的,最后也只是和妈妈去买的蛋糕。当时是刚好看到,因为蛋糕是孩子气的,而且是写的十二岁,所以不应该是为市长买的,如果没有推算错,应该是市长和金部一之间关系不十分好,排除慈爱的他会更喜欢女儿这个因素,可以怀疑曾经有机会让他发现自己和儿子某些不合,比如说血型什么的。那么金父就会怀疑儿子不是亲生的。如此一来,金部一的不受宠就有了原因。
而按照林桔桔的说法,她曾为金部一过生日,她觉得虽然是金部一买单,但是梳楼似乎给两个人都敬了一杯。如果说林桔桔的记忆没错,那么极有可能是两个人生日是同一天,因此两人身份被搞错的可能是有的。关于两人生日过那么别扭,就不得而知了。可是以金部一的习惯,没来由不给秋烯焰过生日。事实上,这种记录是可以在学校档案里找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彦都就是觉得应该是这样,不,肯定是这样。
而当时夏常青对梳楼……肯定不排除初煊安排这件事的可能。事实上,极有可能是初煊的某些行为刺激了他,梳楼的资料也可能是她从老师那里偷偷看的。
秋烯焰回家的时间可能比初煊想的早了一点,所以秋烯焰知道了梳楼被辱的事,也知道了那个人听到自己回来所以跑上天台。因此他悄悄上去,把夏常青推下楼去。
而作为《白夜行》的忠实粉丝,发生了这样的事,秋烯焰很有可能会选择和梳楼……如果真是这样,秋烯焰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