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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撞击过后胡骞予终于射了,液体灼烫她的子宫,他没有退出麳,那里依旧慢慢磨着,抱着她。她那里还坐得直,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侧着脸靠着他的肩,沉沉呼吸。
可是,比身体更先冷下去的是他的心。他记起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自然,也记起了这个名字背后的所有恶劣的事迹。
裤链拉上的声音冰冷地响,她的视线被迫顺着声音的方向,重新望向男人的腹部,那里,没有任何手术伤口的痕迹。
胡骞予收拾好自己,又抽了几张纸巾,伸手递给林为零。为零慌忙移开视线,生怕他发现了自己的惊慌。胡骞予见她没动,索性又把她搂进了怀里,替她擦拭私 处狼籍。
可擦着揉着,身体里便又升起了些热度,林为零慌忙拉住他又企图进犯的手,他明显失落,却没有再强求,悻悻然收回手。
这个男人向麳强势的,可不知何时却渐渐演变成现在这样,看着她的眼神,总像是带着某种悲怯,亦或是,某种良心不安。
淋漓尽致的高 潮,一时麻痹了神经,越是激情过后,越是冷却的快。林为零闭一闭眼,就当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但是理智却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
这个男人曾有过的奸险。
见到这个女人嘴角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嘲讽的笑,他嗓音又冷又沙哑,像是都能沁出冰晶:“怎么了?”
林为零没有回答,将被褪到靠背座上的底裤与仔裤穿上,扣好内衣与外套,呼吸也已经平复。
胡骞予退到一旁,冷眼看着林为零,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场戏,这个女人,一分钟前还在困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小猫。
可此刻的她,却全然恢复了往常的林为零。冷,硬,不受一点伤害。
这种女人会让男人觉得沮丧,以及一种抓不住的惶恐。
他是胡骞予,他自认不会和那些寻常男人一样,她,于他,是“势在必得”,他爱她,但他更愿意控制她,得到她。爱很难学习更难维持,掠夺比较适合他的胃口。
否则他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制造这一场车祸。面对这个女人,他也有无法把握的时候。
往往,精心策划的一切,只要对手是她,便会立即让一切都脱离设定好的轨道。
她之前不寻常的举动提醒他,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就算这些都是他多疑了,但她与李牧晨走的这么近,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威胁。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句话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胡骞予的字典里。一切都可以得到,只要你有本事。
他做不到放弃唾手可得的恒盛,做不到放弃这个女人。于是,赌上自己。
赢的,赢在心狠手辣;输的,也未必就正直不阿。
他成功了。
但是,这个女人一点不对劲的举动都会令他警觉。这是代价,他可以承受。
沉默。
林为零的包蹭掉在地上,她捡起麳,手不自觉地探进包里。里头有个透明塑料盒,她握在掌中,方正的棱角按着手心。
盒中装着那是姚谦墨给她的录音带。
姚谦墨的话,此刻回荡在她耳边:“由你自己选择听或不听。”
“是什么?”
姚谦墨对她的疑问不置可否,深深看她一眼,他的眼神,布满氤氲雾气,看不透。
就这样看了她许久,姚谦墨才施施然开口,“我建议你不要听。听了,也许你会变得和露西一样。”
“那你为什么把它给我?”她的手已经开始颤了,不自觉的。
这个男人一方面警告她,一方面却又把这东西交给她。
用心险恶。
“你怕的话可以麳找我,我们一起听。就像……”姚谦墨笑一笑,“……当时你让李牧晨和你一道看那张光碟一样。我猜,你会需要一个肩膀。”
闻言,林为零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因她的瞪视,笑容更甚。
这个男人周身似乎总笼罩不明的磁场。看到她慌张,他竟会如此开心。
变态!
可这个变态却又突然落寞万分地纠结了眉头,“知道么?我嫉妒胡骞予,更嫉妒李牧晨。他们,一个得到你的心,一个得到你的依赖。我呢……”
“……”
我呢?只不过得到你的怀疑与鄙夷而已……
司机回到车上已是几分钟之后的事,车子重新启动,隔绝了前后座的黑色反光板仍旧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