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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鱼急的直掉眼泪,拉着他就往前面走去,边说道,“还说没事?都这么严重,赶紧回去,凤白会救你的。”
听闻凤白的名字,夜血歌眼中的柔情骤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抹寒意,眼中出现浓浓的杀气,寒冷如冰的声音响起,“他来了?”
感觉到他不再前行,非鱼也停了下来,直接回道,“是啊,快回去,你的伤要紧。”
带着他前往客栈,非鱼自责不已,为什么在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为什么明明知道受伤了,却不吭声?
推开房门,却见一抹白色人影仍旧坐在那里,听见开门声,不过淡淡瞟了一眼,而后将眼神停留在那个受伤的人身上。
“血歌他受伤了,是猫妖。”扶着夜血歌,非鱼飞速的解释着,凤白看了一眼夜血歌,神色复杂,眉头紧蹙。
于此同时,夜血歌也紧紧盯着凤白,嘴角噙起一抹弧度,肆意的坐了下来,眼中尽是玩味。
“夜血歌,是么?”凤白轻笑,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夜血歌扬起笑容,从容不迫的也举起茶杯,“凤白?呵呵……”
非鱼看的糊涂,来到二人的中间,夺过凤白手中的茶杯,焦急道,“别喝了,救人要紧。”
凤白一笑,尔后起身,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一切给看透,在那目光之下,好像一切都无所遁形,看向夜血歌淡淡道,“是你么?”
夜血歌轻笑不语,手中的动作只停了片刻,又延续着。
相比之下非鱼却没那么淡定了,忆起在清心殿的一幕,恍然大悟,拦在凤白与夜血歌的中间,郑重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血歌有成见,可是,只要我在,就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
听了这话,夜血歌的脸上出现转瞬即逝的微笑,那略微凝结的真气又被他收回体内,表面上依旧在喝着茶。
收回目光,凤白看向非鱼,讽刺道,“你这是养虎为患,终有一天你会被他推入死地。”
“可是我还有你。”非鱼快速的答道,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一手自然的拉着凤白的手,轻轻的握着,小声道,“我信你。”
一时间,凤白怔住了,低下头看着那十指紧扣的双手,心底最柔软一处又融化了,深深的凝视着非鱼,良久,无奈一笑,“对,你还有我,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又怎么舍得……”
非鱼调皮一笑,扑到他怀中,“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凤白轻叹一声,喃喃自语,“我真是败了……”
与此同时,夜血歌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正待开口之时,却看见一个淡白色的纸鹤出现在房间内。
纸鹤忽然出现,不停的扑腾的翅膀徘徊在房间内,凤白看见那纸鹤,眉头一皱,伸出一手,那纸鹤便落在手中。
一会,那纸鹤不在飞着,变幻出一张纸铺在手中,凤白看见纸条上的字,脸色变幻莫测,非鱼好奇,凑过脑袋想去看个真切,可看见的不过是白纸一张……
将纸条收在手心里,凤白看着非鱼,凝视一会,叮嘱道,“你且小心,万事不可逞强。”
知道他又要走了,非鱼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垂下脑袋抱怨着,“怎么又要走了?才来一会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凤白怔住,看着那个抱怨的人,心里扬起一抹苦笑,终究是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转身离去。
“他已经走了,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一个不痛快的声音打断非鱼的动作。
非鱼一阵心酸,“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夜血歌非常不爽,走到她跟前,双手按在她肩膀上,语重心长道,“小鱼,他是仙,你是妖,就该划清界线的。”
所以,横在面前的依旧是万丈深渊是不是?
所以,不论怎样,都改变不了铁定的事实?
但是,那个吻是怎么回事?凤白,你跑那么快?我还没问清楚,你个不负责任的仙。
非鱼扬天长叹,看着夜血歌的眸子,轻叹一声,就在转身之际,却发现床上早已经空无,大惊之下,呼喊,“太一呢?太一怎么不见了?”
同样,夜血歌也发现太一不见了,不过是一愣,很快回到,“我看该是猫妖做的吧,别担心,那个道士不会有事,我们该关心自己才对。”
猫妖?非鱼一怔,急忙冲到门口,夜血歌拦住了她,“你想去救他?不必了,我看玄心门那帮人快到了,这事就交给他们,我们得离开这才是。”
“玄心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