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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水。

“小凯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一样冷漠。我很好奇你这两年在国外干了什么。”

王俊凯放下水杯，“私事，不便说。”

“哦？”童振函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翻看着菜单书的秦栀妤，“那，连跟栀妤都不曾提起过吗？”

“……”

秦栀妤翻看着菜单书，突然停下了动作，傻呆呆的僵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啊？哦，我没有问过，自然小凯就没提起过啦。”

童振函点点头，“栀妤应该多关心关心才是啊。”

秦栀妤只是点头笑了笑，就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菜全部上齐了，几乎都是秦栀妤和童贞爱吃的。

两个人看着桌子上的美食，眼睛直冒金光，尤其是秦栀妤最为夸张，两个人赶紧动筷子，往嘴里塞。

“多吃点，不够再点。”童振函笑着说。

王俊凯最后才拿起筷子，夹了一些鱼肉，放在了秦栀妤的盘子里，对她笑了笑，“好好吃。”

秦栀妤笑着点头。

童振函一边夹着菜，一边说，“你们看那个新闻了吗？黑衣男子的那个。”

王俊凯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默默的把盘子里的才夹在嘴里，什么表情也没露出来。

方镇齐只是悄悄斜了斜眼睛看了看旁边的王俊凯，也埋着头不说话。

“小凯，你看了吗？”

王俊凯把放在嘴边的筷子放了下来，终于露出久违的浅笑，“看了。”

“听说他的左胳膊受伤了，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人。”秦栀妤搭了话。

童振函点了点头，笑容更深，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仿佛是一副开玩笑的面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杀手的眼神很像小凯。”童振函说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王俊凯的表情变化，这句话他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哎，对吧对吧，我也觉得是呢！”童贞完全不知情，还十九年拍着秦栀妤的手，激动的喊着。“栀妤，不信你仔细看看。”

秦栀妤笑了出来，看了看王俊凯，“你们太逗了，只是像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未免也太像了吧。”童振函接话。

王俊凯直起身子，看着童振函，“振函，你好像对这个新闻很感兴趣。”

“当然。”

童振函和王俊凯相互盯了几秒，王俊凯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个人之间浓浓的火药味儿，只有方镇齐能清楚的嗅到。

方镇齐觉得气氛十分压抑，童振函每一句话都是在揭示他，每一句话都是在试探他。好像童振函已经确定是他了一样。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拿小凯和那个杀手比较一下啊。”

“啪啦。”一声，方镇齐不小心把果汁给碰洒了。“啊，不好意思，夹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秦栀妤和童贞赶紧掏出纸递给方镇齐，“快擦擦。”

显然方镇齐是故意的，为了转椅这个话题。

“碎玻璃就不要管了，最后留给服务员吧，下次小心点啊！”童贞瞪了方镇齐一眼。

方镇齐挠了挠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添麻烦了。”

“快吃吧，一会儿菜该凉了。”秦栀妤笑了笑，转了转桌子。

饭后，他们也打算走了，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王俊凯和童振函面对面站着。

“今天要是招待不周，还请兄弟多多包涵，毕竟这是你回国之后我们第一次吃饭。我想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王俊凯摆出一副笑容，“太客气了。”

“有机会再出来聚一聚。”

童振函说着，一边还笑着，突然抬起一只手，在王俊凯的左胳膊上使劲的拍了两下，这是兄弟之间经常做的一个动作，但童振函显然是故意照着他左胳膊去拍的。

由于童振函的过力，王俊凯的伤口也接触过毒药，这么一拍真使得王俊凯疼痛难忍，但是他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过多的表情没有全部表现出来。但他这一微微皱眉，却让童振函发觉了，童振函立刻皱着眉，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小凯，你怎么了？左胳膊受伤了吗？”

程封宸推开了童振函的手，“没什么。”

“昨天小凯家里来亲戚了，有小孩儿玩闹，不小心推了他一下，他的胳膊就撞在了桌角上，撞青了。”方镇齐赶紧走上前来说。

“这么巧是左胳膊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