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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为什么了吧?”
胡二哥翘起了拇指,捻须大笑道:“我过的是穷人的日子,要是有天我能像你家那么富有,我也会娶几房小妾,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我穷日子过够了,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启圣长长的吁了口气,想着胡二哥的话,有多少人不是这么想?有很多人,都在做着同样的梦,希望夜爆发,或者在灶头下挖出祖宗藏的金砖,或在那棵树下,刨出祖宗藏的坛子银子。做这样的梦,无非是想过上令所有人羡慕的日子。
启圣不敢奢望那样的日子到来,也不愿去和人攀比。
胡二哥边说,边回忆道:“这辈子,我有两次机会能成为这样的人,可我都错过了。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识货啊!”
八
启圣不知胡二哥说的是些啥,反正听来他是后悔了。
又听胡二哥沙哑着声音,颤抖地道:“当年娶你二伯娘之前,我结识了位姑娘,她虽其貌不扬,但也打动了我的心。可是,她竟然告诉我,她肚子里怀了别人的骨肉。她要我答应娶她,就能得到她爹留下的遗产,可我拒绝了。”
启圣翘起大拇指,朝胡二哥朗声道:“二伯,我敬佩你的为人,不为财货所动。”
胡二哥拍大腿,吐出的烟圈在半空飞舞,他却被呛了下,咳嗽良久才道:“我屈啊,我当初要是娶了她,吾过这样的日子吗?要是娶了她,我就不会低三下四的当奴才。你可知道,以前比喂奴才的人,如今却做了主子。”
启圣听他这么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口口声声叫的老爷,就是那个娶了怀有别人骨肉的女人的人。
胡二哥不等启圣插话又道:“那次机会我错过了,可老天又给了我次补救的机会,可我也没把握住。”
启圣愣,勒紧马缰,仔细听着胡二哥的话,喃喃地问道:“二伯,老天又给了你次什么样的机会?”
胡二哥朝四周望了眼,压低声音,沉吟道:“你有所不知,就在我娶你二伯娘的头天晚上,那女人来找我,说我只要不娶你二伯娘,和她相好,她就把她的丈夫杀死,所有的财产都归我和她所有。我当时就有些后悔当初没答应娶了她,答应和她相好。”
启圣鄙夷地望了胡二哥眼,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胡二哥要是开始就娶了那女子,启圣倒不觉得他见钱眼开,趋炎附势。胡二哥不但没娶她,还在她嫁人之后,偷偷和她幽会,这样的人,还算是人吗?
启圣忖了忖,朝胡二哥道:“二伯,你个人回去吧,喂是不去了。”
胡二哥眯缝着双眼,将烟斗抖了抖,凝神望着启圣。他不知启圣为何改变了初衷,见启圣调转了马头,急得慌忙跪倒在地,抱住马腿。
九
那马被胡二哥这么抱,吓得两腿直蹬,朝胡二哥的脸上蹬去。胡二哥被那蹬,歪倒在地,怕不起来。启圣见了,着急得连忙将马拉开,来扶胡二哥。胡二哥哎哟了声,装成死人般。
启圣摸了摸额头,满是冷汗。
心想胡二哥怎能这样,他简直不要命了,敢来抱马腿。
启圣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伸手试了试鼻息,见还有气息,随即松了口气。他想这老头,定想扼他,要他跟着去见他的主人。启圣拍了拍胡二哥,朝他喝道:“二伯,你就别装了,我和你起去不行吗?”
胡二哥听了,心里高兴,想翘起身来,可又不好让启圣看出自己没事,在那装死。哎哟了声,连爬了几次,都爬不起来。启圣感到胡二哥伤得不轻,连忙将他扶起,抬上马背。
启圣知他家住的方向,也翻身上马,拍马朝胡二哥家的方向行去。
两人行了大约几百里地,渐渐来到处茂林,过了茂林,便听得水声哗哗,似有汹涌澎湃之势。人过处,惊起几只飞雁,偶尔传来狐狸的哀鸣声。穿过茂林,启圣抖见山,此时天色灰黑,也不便山的形状,只见影影幢幢,几乎只能辨清个轮廓来。半山腰上,火光通明,照耀如同白昼,色木屋,错落有间,从山下,直延伸到半山,可谓宏伟。
启圣拍马赶了过去,心想才几年没来,这里竟修葺得如此美好,难怪胡二哥后悔了。来到山脚下,早见两名家丁模样的人物,头包着蓝色棉帕,身穿袭蓝黑色的衣服,脚蹬草鞋,手握长枪,直直的立在那里。
启圣朝那山门望去,只见木制的山寨,牌门上赫然写着“佘家营”三字。来到山门前,两家丁将枪格,把启圣阻住。
启圣见状,怒喝声道:“狗奴才,还不快去禀报你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