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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动了,就是你老娘被人动了,你又能怎样?像你这东西,能去讨回公道吗?你不要命了没关系,留下那小杂种,谁来替你养活?”
闷窦被骂得狗血喷头,知不能再强迫媳妇去找老八了。心里却想:“老八敢和我打赌,定错不了。只是老九这龟儿子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睡我的女人。他家那口子在家,定也寂寞得很,你睡我媳妇,我就睡你婆娘。”
闷窦忖了忖,趁着月夜,来到老九家。新建的木屋,格外的耀眼,装潢也比般寻常人家奢华数倍。就连屋前,也张挂着两个灯笼,不时的在风中摇晃。
闷窦来到门口,见两个家丁守在门口,不便进入,只得绕到屋后,看那屋里的灯火。他悄悄的摸到窗边,轻轻的将窗纸捅破,朝屋里望了望,只见红鸾帐内,横躺着抹娇躯,春光乍现,撩人不已。闷窦又朝屋子里扫视番,不见老九。心想老九这畜生,定又到别处去勾搭女人去了。
他正忖间,却听得屋子里传来声声细锐的尖叫声。这声音,让他想起了和媳妇起做事的时候的情景,但想老九不在,他媳妇在那哼啥?
闷窦晃眼望了望被月色笼罩的屋后,像启明星样,照得整个地面发白。他提了提神,壮着胆子,轻轻的叩了叩门。屋里的那缕娇音,瞬间变得寂静。灯光,就在那刹间,突然消失。
闷窦心里骇,正想逃走,却听得开门声响。他只得躲到旁,不敢现身。但听老九媳妇娇笑声,谩骂道:“哪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烂货,敢敲老娘的门,却不敢进来。既然不敢进来,老娘就让老九知道,让他理理脚印,查出这王八,送他程。”
闷窦吓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的将脚步迈,闪到老九媳妇身旁,把将他搂住。他身材矮小,却抱不住老九媳妇。老九媳妇伸手在他胯下摸,摇了摇头道:“这么点货色,就想要了老娘。”
她随即又叹了声,拉长嗓音道:“哎,有总比没有好。”
把将闷窦拉入,拥进窗帷。
闷窦回到家,回想晚上发生的事,觉得快活无比。他是人生中次感到这么快活,感到胜利的喜悦。只有这样,才能抹去他所有的愤恨。他虽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恨,那股发自内心的愤恨,却永远也洗刷不掉。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任凭媳妇推他,他还是不动。他媳妇见他不动,啐骂道:“不中用的东西,孩子睡着了,都不来碰我下。还闹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像你这样,不被人欺负,都很难了。”
他媳妇说完,倒头睡了。
闷窦见她睡了,回想起老九媳妇销魂的那幕,乐不可支。他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也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和老九媳妇在起做那事时,他才感觉是种享受。和自己媳妇在起的时候,总觉得不协调,总处在被动的境地。可老九媳妇不样,她给人不同的感觉,不样的感受。
闷窦的心,早飞到了老九媳妇那里。从那晚开始,有机会,他便去找老九媳妇。他自己的媳妇,见他每晚都很晚才回来,心里起疑,但又害怕晚上个人出去,只得将这事告诉了高脚鸡。高脚鸡听,心想闷窦素来听话,不会半夜三更的出去,难道是梦游?
她忖了忖,将这事告诉小娃儿,小娃儿叹道:“可能他身子弱,需要大补,只是我家那狗也被吃了,那只母鸡还留着生蛋。”
高脚鸡瞪了他眼,喝道:“生蛋也得给他补补,要是再这样下去,那可怎么是好?你看属牛那样子,乍看挺聪明的,可就爱给你动歪脑筋,要是他干出啥傻事,咱们还得靠闷窦。依我说啊,咱们得对闷窦好,以后有依靠。”
小娃儿翘起身,想了想也是。属牛虽然能耍小聪明,但万他什么也不顾了,那岂不是没人送终?他翘起拇指,忍痛割爱般地道:“孩子他娘,明早就杀鸡给他炖汤。”
等到天明,闷窦媳妇便起床生火做饭,也不管他起不起。直到早饭熟了去叫他,他说不饿。高脚鸡也来叫他道:“我的儿,难道你还为我打你那巴掌生气?娘给你炖了鸡汤,好歹你也起来喝点。”
闷窦不理,望着屋梁,喃喃的道:“翠花,翠花,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翠花是老九媳妇的小名,高脚鸡听,心想不对啊,这孩子叫她干嘛?又听他说爱死你了,摇摇头不信。她又忖道:“难道这孩子中了邪,得请个阴阳先生看看。好好的孩子,难道就被那天我掌打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禁吓,我的儿啊,你可不能这样?”
高脚鸡边想,边哭了起来。属牛听得哭声,拍着手走进屋里道:“哭什么哭,不就死了个人吗?要